“娘子,請上車!”
一‘提’到新車,王冰便近不及待的趕回了永年伯府,準備帶教出去兜兜風。
“夫君,這,這是……”
看著眼前樣式新穎的四馬車,教不一臉的驚訝。
“怎麼了,媳婦兒,不會連馬車都不認識了吧,哈哈!”
看著教那一臉驚訝好奇的表,牽著教的王冰隨即便手拉開了車廂的側門。
“夫君,這車好寬敞啊!”
當教被王冰牽著進馬車后,第一覺就是寬敞!
確實,比起低矮狹小的兩馬車來說,這四馬車的車廂可是明顯的寬大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坐進去后,毫沒有兩馬車那種擁與局促。
“咦,夫君,這是……琉璃?”
關上車門后,當王冰將車的綢紗車簾拉開,看著在從玻璃窗戶進來的線,教更是一臉的驚訝。
要知道,雖說明朝自鄭和下西洋后,便已經有了規模化的玻璃制造生產,但此時的玻璃基本上還是屬于皇家專用,被稱為料、琉璃、藥玉等稱呼。
像皇帝賜給狀元的藥玉佩飾,其實便是玻璃所制。而這些玻璃所制的佩飾,按規定只有四品以上員才能使用。
當然了,像王冰這種既是國舅,又是‘駙馬’,本還有軍功爵位的超品侯爺,使用幾塊不大的玻璃做車窗,自然算不得什麼事兒。
“喜歡嗎,媳婦兒?”
看著教手玻璃窗戶的歡喜模樣,王冰卻是不由得心中一,一個討自家媳婦兒歡心,同時還能賺大錢的方法卻是不經意間便從腦海中跳了出來。
“喜歡!夫君,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呀?”
看著玻璃車窗外那向后移的場景,倚偎在王冰懷里的教不由得聲開口問道。
“呵呵,呆會兒到了你就知道了!”
……
“夫君,要是它們永遠不要分離就好了!”
置遍山的火紅之中,手接過一片隨風飄落的赤紅楓葉,教不有些傷的開口嘆道。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于它們而言,這一次的分離,已是一世的完結。但來年之后,他們卻是終將再次重聚!”
握著教微涼的荑,王冰一臉憐的將其輕的摟在了懷里。
“夫君,我們也會分離麼?”
依偎在王冰溫暖寬闊的前,教仍是有些傷的幽幽低語。
“呵呵,南薇姐,今天你是怎麼了?咱們這輩子才剛剛開始,離咱們變‘紅葉’還早著呢!”
看著一向英姿颯爽的教突然就變得多愁善,一時之間,王冰還真是有點兒習慣不過來。
“夫君,妾也不知道為何,這些天忍不住就胡思想!”
說話間,教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已是不知不覺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呵呵,難怪說人是水做的,早知道就不帶媳婦兒你來這個地方了!”
憐的幫教抹去雙眼那薄薄的水霧,著那張俏臉上微涼的溫,王冰隨即解下了自己上的袍裹在了上。
“夫君,我不冷的!”
著王冰那還帶著溫的袍,一層水霧卻是再次蒙上了教的雙眼。
“為夫熱了總行吧,呵呵!”
寵溺的刮了刮教那翹秀氣的瓊鼻后,王冰這才牽上那微涼的荑,準備下山而去。
“夫君,妾要你背我!”
或許是看著周圍沒人,人前一向英氣的教,這會兒卻是再是一臉憨的向著王冰撒起來。
“好嘞!媳婦兒請上馬!”
面對這越來越粘人的媳婦兒,王冰哪有不樂意的,當即便一臉歡喜的蹲了下來,同時出雙手便往后抱了過去。
“夫君!”
順的趴在王冰厚實的肩背上,教也是摟住了王冰的脖頸。
“豬八戒背媳婦兒嘍,哈哈哈哈!”
歡快的笑聲中,伴隨著教時不時發出的驚呼聲,王冰卻是猶如一只靈活的大馬猴,快速的向著停在山下的馬車飛奔而去。
……
“好夫君,等回去了再…好不好?這是在車里,會被人……發現的!”
寬敞的馬車之中,在王冰的一翻挑逗之下,早就春四溢的教,此時卻是依靠著僅存的理智苦苦抵擋著王冰的進一步作。
“放心吧,媳婦兒,這馬車可是為夫專門特制,外面什麼都聽不見的,嘿嘿!”
制作這輛馬車本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王冰,看著眼前至極的教,此時那是志在必得,俯便擁著教向那寬大的坐墊上了下去。
“嘔~”
然而,就在王冰即將長劍鞘之際,原本已經放棄了‘抵抗’的教卻是忽然猛的一個翻,推過王冰便捂不斷干嘔起來。
“呃,媳婦兒,你暈車了?”
輕拍著不斷干嘔的教香肩,王冰趕打開了車廂前面一道小窗,讓趕車的宋伯放慢了馬車的速度。
“對不起,夫君!妾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就想吐了!”
好不容易止住干嘔后,教這才一臉歉意的看向王冰。
“說什麼呢,是為夫不好,忘記告訴宋伯把馬車趕慢點兒了。來,吃顆陳皮梅干一下,一會兒就好了!”
從車廂放小零食的小格中取出一枚梅干,王冰隨即溫的將其放進了教那微張的紅之中。
“咦?夫君,這梅干你是在哪里買的呀,好甜哦?”
著里迥異于平日的梅子酸甜,教卻是一臉憨的看向了王冰。
“甜?不會吧?”
聽到教這麼一說,王冰也是隨即塞了一顆梅干到里。
“好啊,竟然敢戲弄為夫,看為夫怎麼收拾你!”
被里的梅干酸得直冒清口水的王冰,立馬便一臉佯怒的舉起了掌,瞄準了教那翹的。
“夫君,妾說的是真的。這梅干真的是甜的,沒酸味兒啊!”
就在王冰的掌即將落下之際,教卻是委屈的沖王冰屈不已。
“呃,媳婦兒,你……你……你不會是有了吧?哈哈哈哈!”
正所謂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走路嗎?經歷過另一個時空中知識大炸洗禮的王冰,看著教那委屈的樣子,一道靈頓時有如閃電般猛的劈進了王冰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