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師傅,這錫紙你們可要給我得盡量平整才行,不能有毫氣泡啥的!”
看著幾位正用鎏金手法給玻璃板一面上薄薄錫紙的皇家匠人,王冰卻是不放心的再次開口叮囑道。
有了小丫頭的幫忙,徹底免除被自己侯府變駙馬府危機的王冰,在將一應材料帶回永年伯府后,第二日便開始了自己玻璃變‘黃金’的大業來。
“侯爺您就放心吧,小人們這鎏金的手藝可是祖傳,絕對不會出毫差錯的!”
雖說是第一次給這玻璃板鎏錫,但幾名鎏金匠人對于自己的祖傳手藝那可是相當的自信。
而事實上,這些能夠被選皇家的鎏金匠人,手藝確實不錯,沒用多長時間,幾塊用吹制方法所制的小塊平板玻璃便被這些人功將錫紙了上去。
“嗯,不錯不錯!幾位師傅的手藝還真不是吹的,這錫紙真是得渾然天!”
看著手中被得毫無瑕疵的玻璃板,王冰這才放下心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夫君,你這是?”
就在王冰拿著一塊好了錫紙的玻璃板贊嘆這些鎏金匠人的手藝之時,不知何時,教也帶著小蓮走了過來。
“呵呵,媳婦兒你看看這像什麼?”
拿起手中那塊好錫紙的玻璃板舉到教面前,王冰一臉神的開口笑道。
“爺,你不會是要用這個來當鏡子吧?”
只不過還沒等教開口呢,一旁的小蓮卻是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了。
“小蓮聰明,爺就是要用這玻璃給你們做一件天底下最清晰的寶鏡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王冰也不藏著揶著玩兒神了,直接把答案給公布了出來。
“夫君真能將這些明的琉璃板做鏡子?”
聽到王冰真打算用這明的玻璃板來做鏡子,教頓時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來。
其實別說教了,聽到王冰這是在制鏡時,就連那些正著錫紙的鎏金匠人也都驚訝不已。
要知道,雖說他們已經把這錫紙得十分完,但這上錫紙的玻璃板也就勉能強照出人影來而已。其效果比起銅鏡來說都差得多了,就更別說什麼天底下最清晰的寶鏡了。
“呵呵,怎麼,不相信為夫?到時候可別舍不得撒手就!”
看著教那一臉懷疑的目,王冰卻是一臉自信的調侃道。
…
“小心點兒,輕拿輕放,別磕壞了!”
在府里找了一間遠離小院兒的雜房清理出來后,王冰指揮著幾名家丁將那些好了錫紙的玻璃板,全部錫紙一面朝上,整齊的鋪好。
“好了,媳婦兒,你們也出去吧,在外面等我!”
待鋪好了這些半品鏡片后,王冰卻是連教和小蓮也一同‘趕’了出去。
“夫君,我和小蓮留下來幫你吧!”
好奇心棚的教哪愿意在這個時候出去,打著幫忙的旗號便要留下來。
“不行,這水銀有劇毒,你現在可是有著孕呢,聽話,出去等我!”
在教有些不愿的表中,王冰卻是堅決的將二趕了出去。
其實說起來,比起這種用水銀來溶解錫,從而形汞錫齊覆玻璃的辦法制鏡,更安全的還是鍍銀工藝。
只不過在這個時代想要弄出硝酸銀來,對王冰來說實在是太難了。所以無奈之下,也就只有用這最簡單,但卻不怎麼安全的水銀制鏡法了。
“咔嚓!”
當王冰將那水銀全部覆蓋上那些了錫紙的鏡面出門后,隨著一聲輕響,一把鐵將軍隨即便將整個雜房鎖了起來。
“夫君,這就好了麼?”
看了看被上鎖的雜房,教不一臉期翼的了過來。
“還早著呢,至也要一個月時間左右吧!”
寵溺的刮了刮教那翹的鼻梁,王冰卻是隨即便牽著趕離開了此地。
…
“夫君,今天已經滿一個月了!”
這天,當清晨的第一縷線才剛剛順著窗戶照到房里時,教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在王冰耳邊催促了起來。
“媳婦兒,多睡會兒吧,那鏡子又不會跑了!”
溫暖的被窩里,摟著教那溫香的軀,王冰哪舍得從被窩里鉆出來。
“夫君”
見王冰賴床不起,教卻是趴在他耳朵魅無比的輕呼了起來。
“小妖,你就仗著自己現在是保護我不敢你是吧?看我以后怎麼‘收拾’你!”
天天能看不能吃的熬了這麼久,王冰哪得了這個。當即便在教的輕呼聲中舉手投降,翻便要跳下床去。
“夫君,我們先去看寶鏡嘛,大不了妾……夫君不是想試試那翰林風麼……”
出一雙玉臂摟住想要逃離的床榻的王冰脖頸,教卻是再次魅的在王冰耳邊聲低語起來。
“啊?媳婦兒你不是一直……嘿嘿,還是算了,萬一……”
不過話雖說得那啥,但卻是誠實的。得到教這麼香艷的承諾后,王冰此時哪還有睡意,被子一掀,抓過服便快速往上套了起來!
“走,媳婦兒,為夫帶你看寶鏡去!”
…
“嗯,還不錯,比預期的效果要好!”
一番檢查過后,總共二十多塊鏡片,除了有兩塊因為錫紙溶解得實在太過不均失敗之外,其余的最多也就是邊角之地稍微有些瑕疵,只要稍微重新切割一下就可以了。
“清晰度還可以,就是亮度稍微差了點兒!”
看著鏡中自己那清晰的面龐,王冰不由得稍微皺了皺眉頭。
沒辦法,上一世的他所見到的那些鏡子,早就全都是采用的鍍銀技,其亮度當然要比這用水銀溶錫的辦法所制的鏡子好得多。
不過比起眼下普遍所使用的銅鏡來說,即便是這亮度略差的水銀鏡,那也不知要比銅鏡要強上多倍了。
“夫君,到底怎麼樣了呀,功沒啊!”
就在王冰還在屋里檢查這些水銀鏡的效果時,屋外卻是傳來了教那期待不已的詢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