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顧慮，我也顧慮過”，我看看倆，“天目窺探私，媽媽教我這道符的時候，曾經千叮萬囑，不許我用來窺探孩子，說怕我學壞。所以給蘇曉曉用，我也是猶豫了很久。可是這個事實在太過蹊蹺，我可以肯定的說，絕對不是人格分裂，因為我們昨晚見過，今天又見到了，兩次見面，并沒有表現出異常——的異常，只表現在兩個人上，蘇宇和梁瑜……”
靈靈點頭，“確實是，今天見到我們，并沒有任何陌生的覺，說明是記得我們的。”
“所以不是人格分裂”，我說，“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格，就是蘇曉曉。”
“可也不像是被邪控制了……”，靈靈看著我，“如果不是人格分裂，也不是邪，那……”
“會不會是間歇失憶？”，楚寧想到。
“不像是”，靈靈搖頭，“間歇失憶，不可能出現人格分裂的癥狀，一定是有別的問題。”
楚寧點頭。
“現在有兩個辦法”，我說，“一是用卦，但我不想，所以我給排除了；第二種，就是用追影符，持續觀察一天，或許，能找出問題所在。”
靈靈看看符水，“這怎麼看？”
“喝了符水，符就會融進的氣場”，我拿起桌上的符，“那時拿著這道符，就可以看到的況了。”
“既然可以用符，那為什麼要做符水？”，楚寧問，“是怕察覺麼？”
“是陪著蘇宇來見我們，談事也是談蘇宇的事”，我說，“就算給符，也得是給蘇宇，給沒有道理，給的話，會起疑心，這樣不合適。”
楚寧點了點頭。
我看看靈靈，“到時候你把況和蘇宇說明一下，征得同意之后，再把符水給。”
靈靈明白了，“好！”
我轉過來問楚寧，“你明天沒什麼事吧？”
楚寧搖頭，“沒有。”
“那咱們做個分工”，我說，“穿著服的時候，我盯著，了服之后，你們盯著。”
靈靈點頭。
“從今晚開始盯著嗎？”，楚寧認真的問。
“對”，我點頭，“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盯著。”
“好！”
我看看表，“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
換好服之后，我們出門下樓。
出了杭城小區之后，蘇宇打來電話，說們已經到了。
我說好，我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我們拐了個彎，走進了烤店。
蘇宇走出包廂，抬頭看到我們，快步走了過來，“凌爺！靈靈小姐！……”
看了看楚寧，認識，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寧寧小姐”，我給介紹。
主出手，“寧寧小姐……”
楚寧一笑，“蘇小姐你好，我們見過……”
“是見過”，蘇宇笑著說，“上次我們來接凌爺和靈靈小姐的時候，在樓下見過……”
楚寧微笑著點頭。
簡短寒暄，蘇宇把我們請進了包間。
蘇曉曉站起來，微笑著和我們打招呼，“凌爺，靈靈小姐……這位是……”
“這位是寧寧小姐”，蘇宇介紹。
“寧寧小姐……”，蘇曉曉一笑。
楚寧也一笑，“蘇小姐。”
“咱們都坐下吧”，蘇宇說，“凌爺，靈靈小姐，寧寧小姐，坐！”
“好！”
我們一齊坐下，蘇宇喊來服務員，讓我們點菜。
服務員是個大媽，把菜單遞給我們，拿出手機，等著我們點菜，一雙眼睛不住的打量我們這桌人。
我看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問，“咋了？”
大媽一笑，“沒咋……”
的笑容，頗有深意。
大半夜的，五個人來吃烤，就我一個男孩，剩下的全是孩子，而且還都是……
我看出了的心思，呵呵一笑，打開了菜單。
點完菜之后，大媽走了。
靈靈站起來，示意蘇宇，“我去洗手間，你去不？”
蘇宇站起來，“好。”
倆人開門走了。
我和蘇曉曉一邊喝大麥茶，一邊閑聊，我說楚寧吃了做的醬菜，覺得味道特別好，我們想過幾天去那定一桌，帶爸媽也去嘗嘗。
蘇曉曉說沒問題，凌爺和寧寧小姐來，我給打六折！
我們都笑了。
閑聊中我發現，對昨晚的事，今天的事都記得很清楚，唯獨對于蘇宇跟我們去店里這個事，沒有丁點印象。在看來，我們昨晚跟東叔去了店里，今天下午我倆又去了，而妹妹，是晚上才給打的電話。
“我們都很忙，不容易見面”，喝了口大麥茶，對我們說，“上次見面是五天前，我那天搬家，白天讓來幫忙，直到晚上才過來，直接過來吃飯了。哎，我能說什麼，就這麼一個妹妹……”
笑著嘆氣，語氣里卻滿是寵溺。
我笑著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靈靈和蘇宇回來了。
接著，服務員開始上菜，然后就是吃東西。
蘇曉曉中間出去接了個電話。
蘇宇趁機把符水倒進了的杯子，和蘇打水混在了一起。
蘇曉曉打完電話回來，笑著說了聲不好意思，端起杯子喝蘇打水，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至于蘇宇說找我辦事的事，我隨便給看了個手相，就算應付過去了。
當然，我是看在蘇曉曉的面子上。
就這樣，大家開開心心的吃了頓烤，啥也沒看出來。
不過不重要。
把符水喝了，這就足夠了。
吃完飯，蘇曉曉回去了。
蘇宇目送的車走遠，輕輕嘆了口氣，轉過來對我們說，“就是這樣……”
“只是對你這樣麼？”，楚寧問，“對你父母，是不是也是這樣？”
“幾年前放棄家里的餐館，我爸爸和大吵了一架，那之后父倆誰也不理誰了”，說，“媽媽倒是經常給打電話，對媽媽態度還不錯，最近這半年，媽媽甚至覺得都已經好了。”
“好了？”，靈靈皺眉。
“對”，點頭，“媽媽說有幾次故意在國的白天給打電話，跟說一件家里的小事，然后第二天晚上再打過來，繼續說這個事，說姐姐明顯是記得的。而且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對媽媽的態度都是很好的，媽媽能察覺出有微小的不同，但明顯已經是同一個人格了。”
“我覺這種狀態，似乎只是對家人比較嚴重”，靈靈看看我，“尤其是有緣關系的……”
“我也覺得”，楚寧點頭。
我看看倆，點了點頭。
蘇宇看著我，等著我的判斷。
“你先回酒店”，我對說，“有消息了，我給你打電話。”
“好！”，點頭，“拜托您了！”
我點點頭，示意上車。
轉走到自己的車旁，開門上車，向靈靈以及楚寧揮了揮手，緩緩的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