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寧沒關系……”,他有些無奈,“關鍵是出事的這個人,我當著楚寧,沒法提呀……”
“誰呀?”
“海……”
“海?”,我眉頭一,下意識看向了楚寧。
楚寧一愣。
靈靈也是一愣,趕放下茶碗。
“對啊……”,陳天錫無奈的說道,“所以我才不好意思說啊……”
我心里一時五味雜陳。
“吳凌?你在聽麼?”,陳天錫趕問。
我回過神來,清清嗓子,“您說……”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我呵呵一笑,沒說話。
“師叔理解,海害過楚寧,換我是你,我也不可能再幫他”,他說,“可是吳凌啊,事畢竟已經過去了,咱們爺倆都和好了,你何必還跟他一般見識呢?再說海已經有朋友了,他對楚寧不敢再有非分之想,現在他遇上事了,來求我救命,我救不了,我就只能請你出面。過去的事就算了,你就當積德行善,幫幫他吧……”
我端起茶,輕輕喝了一口。
陳天錫心里沒底,“吳凌……你就當給師叔個面子……行不行?”
我看了看靈靈。
靈靈點了點頭。
我明白的意思,放下茶碗,“來家里聊吧……”
“可是楚寧在家里,當著的面,我不好意思說啊……”
“已經知道了”,我說,“來家里說吧。”
“這……好吧……”,他鼓起勇氣,“我這就上樓!”
“好。”
我把電話掛了。
楚寧很尷尬,站起來,“我還是回去吧……”
“坐下”,靈靈拉住,“當初是他害你,又不是你害他,咱們不虧心,坐下。”
楚寧看了看我。
我也示意坐下。
輕輕出了口氣,點點頭,重新坐下了。
我喝了口茶,問,“狐仙圖那個事之后,海聯系過你麼?”
“那個事之后,他很長時間都沒去學校”,楚寧說,“后來我去學校辦退學手續的時候見過他,他像變了一個人,頭發都花白了,人也瘦得不樣子,好像老了十幾歲似的。他遠遠的看到我,沒敢過來,扭頭躲進了旁邊的咖啡廳,我也沒再走那條路,從另一條路去的行政樓。”
“這樣啊……”,我踏實了。
“你不用回避”,靈靈對說,“一會陳師叔來了,你就坐在這聽。”
“可是我在這,他不是不好意思說麼?”,楚寧擔心。
“他已經說了,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我放下茶碗,看著,“你就在這聽,沒事的。”
看看我倆,點頭,“好。”
正說著,陳天錫按下了門。
我讓倆別,起到門口,給他打開了。
陳天錫很快上來了。
我把他請到客廳坐下,給他倒上茶,“您別急,慢慢說……”
“好……”,他看看楚寧,“楚寧啊,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國梁找到我,讓我救海,我不能不救,師叔希,你能理解……”
“我理解”,楚寧點頭。
陳天錫這才踏實了。
他轉過來對我說,“海被人算計了……”.net
“什麼況?”,我問。
“他前段時間了個朋友,哦,那孩楚寧應該認識,劉思思”,他看看楚寧,“是你們的同班同學。”
楚寧點頭,“認識。”
陳天錫點點頭,接著說道,“他和這個劉思思在一起之后,孩提出來想去云南旅游,他就答應了。倆人去了一趟洱海,在洱海邊上一家別墅式酒店里住了一個星期,在那認識了一個從國外回來的男人。這男人四十多歲,為人非常健談,而且風趣幽默,他們很快了朋友。倆人回來之前,那男人請他們吃了頓飯,互相還留了電話。”
“然后呢?”
“然后就出事了”,他說,“海和劉思思回來之后,總覺得那男人跟著他們回來了,有時候一回頭,還能看到他的影子。開始只是影子,幾天后,他們做夢都會夢到那男人,而且每天的夢都特別惡心……”
“怎麼個惡心法?”,我問。
“這……”,他有些尷尬,低聲音,“當著靈靈和楚寧,我不好意思說……”
“不會是夢到那男人糟蹋劉思思吧?”,靈靈問。
“額……”,陳天錫尷尬的咳了咳,“差……差不多吧……”
“差不多?”,我疑的看著他。
他清清嗓子,湊過來,低聲耳語,“三個人一起……”
我眉頭一,“啥?!”
他點了點頭。
“不是,那劉思思……”,我看看倆孩,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小聲問,“那劉思思是愿意的?”
“當然不愿意啊”,陳天錫小聲說道,“可是到了夢里,不愿意又能怎麼樣?關鍵是海,他也不愿意,可是到了夢里,他就像被洗腦了一樣,不但主把劉思思給了那人,每次還幫他按住劉思思的手腳,讓那人糟蹋……”
“這麼變態?!”
“是啊……”
我倆聲音很小,但兩個孩子多還是聽見了。
靈靈尷尬的咳了咳,端起了茶碗茶。
楚寧干脆起端起茶壺,“你們聊,我去重新沏一壺……”
靈靈站起來,“換點茶葉,我跟你去……”
楚寧點頭。
倆人端著茶壺去廚房了。
我等倆走了,問陳天錫,“每晚都這樣麼?”
陳天錫點頭,“每晚都這樣。”
我點點頭,接著問他,“您說人命關天……就是這個?”
“你聽我往下說。”
“您說。”
“倆人連續做了幾天這種夢,孩差點被折磨瘋了”,他說,“因為從云南回來之后,倆人就沒同房過,一個住家里,一個住學校,但每天晚上,倆人都會被拉進同一個夢里。剛開始,劉思思只是覺得惡心,后來發現海也做這個夢,就害怕了,海也很害怕。倆人找到我,說讓我給看看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人對他們用了邪了。這種況還用看麼?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被人下了降頭了!”
我點了點頭。
“我當即施法,給他們破降頭,可是這降頭很奇怪,越破越兇,一連試了兩次,到了第三次,我不敢試了。現在海還好些,劉思思已經徹底瘋了,幾次想要尋死,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前天人就沒了……”
“前天?”,我皺眉。
“前天晚上,用腰帶纏住了自己脖子,想要勒死自己”,他嘆了口氣,“幸虧海聽到靜,沖了進去,要不然人早就沒了……”
我回憶了一下,“您給我打電話,是三天前吧?”
“是”,他點頭,“當時況還不是很嚴重,我本來想直接跟你說的,可是考慮到之前那件事,我不太好意思說。再加上你當時正有事,我也就沒提,想等你忙完了,過來當面跟你說。我這幾天一直在等你電話,一直也沒等到,昨天況又出現了新的變化,我覺得實在不能拖了,所以就給你打了。”
“什麼變化?”
“那個男人打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