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著臉,不敢說話。
大爺喝了口茶,放下茶碗,示意我不要張。
我深吸一口氣,向大爺保證,“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對靈靈!我這輩子絕不辜負!”
“你們在一起住了那麼久,你能忍著沒靈靈,已經不容易了”,大爺看著我,“咱們都是男人,你爹我也年輕過,我知道你不容易。你和靈靈是初,在你心里的位置自然是楚寧和林冰比不了的,這個我不擔心。只不過這種事一旦開頭,可就不好控制了,靈靈才十九歲,有些事你們還是得注意點,懂嗎?”
“您是說……”,我沒反應過來。
“你xx媽的……”,大爺皺眉,低聲音,“別懷孕!我不介意早點當姥爺,可靈靈還小,我可不想讓那麼早就帶孩子,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哦哦……”,我反應過來,“您放心!我們會注意……”
“記住了”,大爺強調。
我使勁點頭。
正說著,老岳母從靈靈臥室出來了。
我們爺倆同時閉,都不說話了。
老岳母回到客廳坐下,笑著對大爺說,“沒事……”
大爺這才放心了。
老兩口什麼都知道了,昨晚就知道了……
我尷尬的看著老岳母,“媽,我……”
老岳母示意我沒事,低聲音,“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不要跟我們說,靈靈臉皮薄……”
“哦……好……”,我紅著臉點頭,“謝謝媽……”
老岳母面帶微笑,看我的眼神一萬個喜歡,就差把我摟懷里,親兩口了。.net
我們繼續閑聊。
聊了一會,靈靈來到客廳,挨著我坐下,打了個哈欠。
我把摟進懷里,問,“好點了麼?”
看了我一眼。
我清清嗓子,重新問,“是不是沒睡夠啊?”
著眼睛點頭,“嗯……”
“吃完飯補補覺”,大爺看看我倆,“你倆這幾天有啥安排麼?是在家陪我和你媽,還是出去玩?”
“先在家待幾天,然后出去玩”,靈靈說,“吳凌哥哥太累了,我帶他出去散散心……”
“那也行”,大爺點頭,“那就陪我們三天,然后出去玩吧。”
“嗯……”,靈靈點頭,站起來,“你們聊,我去洗漱……”
打著哈欠去浴室了。
其實我們都看得出來,并不是那麼困,就是覺得尷尬,覺得不好意思。靈靈的心格局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但格局再大也是孩子,這種時候,臉皮很難不薄……
二老相視一笑,繼續喝茶了。
……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就像過年似的,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第一天,張勇夫婦宴請,喝到了半夜。
第二天,馬天賀夫婦宴請,又喝到了半夜。
第三天,陸小敏周偉夫婦聽說我來了,帶著周雯來看我們,非要請我們吃飯不行。于是我們來到大爺旗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從中午一直喝到了傍晚時分。
到了第四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飯,準備出發去大連了,剛要出門,大爺接到電話,說是于虹回來了。
于是我們又待了一天。
靈靈怕我著急出去玩,說你放心,明天咱們一定出發。
我說沒事,我都不想去大連了,干脆咱們多在家陪陪爸媽,我覺得特踏實。
靈靈說真的假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
靈靈笑了,說行吧,那就不去大連了。
我說行!
于是,我們取消了出去旅游的計劃,安心在家待著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十來天。
然后我們的度假就被東叔的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這天我們剛看完電影,從電影院回來,爸媽都不在家,保姆也出去買菜了。我見家里難得沒人,于是就想和靈靈做點做的事……
靈靈說不好,不答應。
我不聽,把抱進房間,把門關上了。
我倆這正纏綿的時候,老岳母回來了。
我們趕停了下來。
靈靈捂住了自己,大氣不敢出。
我更是屏住了呼吸,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老岳母似乎聽到了,愣了一下,故作平靜的換了個包(注意,是換了個……),然后開門出去了。
聽到走了,我倆這才松了口氣。
靈靈紅著臉,幽幽的看著我,那眼神……
我低頭吻住,繼續做自己的該做的事。
好在道祖爺保佑,直到我倆完事,家里也沒再來人。
洗完澡之后,我和靈靈來到客廳看電視,一邊看,一邊熱吻。
就在這個時候,東叔打電話過來了。
我本來不想接。
但靈靈似乎預到了什麼,說東叔不會出事了吧?
我一聽,趕接通了電話,“喂?東叔!”
“凌爺……”,東叔聲音有些低沉,“您現在方便麼?我想跟您見個面……”
“我現在在長春”,我說,“出什麼事了?”
“我了張琨了……”,他說,“有人要做孫大發……”
我一聽就明白了。
“這人是誰?”,我問他。
“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他說,“我昨晚夢到兩個鬼,夢到們站在我床邊唱戲,一個是白袍青,一個紅刀馬旦,只唱,卻聽不到們的聲音。我想醒,但醒不過來,好不容易醒過來之后,卻發現這兩個鬼就在我床邊,和夢里一模一樣……”
“現在呢?”,我皺眉。
“現在依然是這樣……”,他說,“我起床,穿服,洗漱,們就在后面跟著我,只有我能看到們,別人都看不到。我知道這是邪,起床之后就想給您打電話,可是手機卻打不開了——也不是打不開,是打開了就自己關機,反復試了很多次,都是這樣。我讓阿貴聯系阿珈,自己來到書房,又試了一次,這次功開機了,所以我就趕給您打電話了。”
“您現在在哪?”
“我還在上京。”
“好”,我叮囑他,“從現在開始,您不要再打電話,也不要怕那兩個鬼,就在家里待著,我們馬上趕回上京!”
“好!”,東叔深吸一口氣,“我等你們。”
“好!”
我把電話掛了。
“兩個鬼跟著他?不會又是赤教的余孽吧?”,靈靈問。
“養鬼的人多了,不能見鬼就說是赤教”,我說,“我給爸打電話,咱們回上京。”
“好!”,點頭,“我去收拾一下。”
起去收拾行禮了。
我平靜了一下緒,撥通了大爺的電話,“爸,東叔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