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梟不去理會被踹倒在地吐的薛元修,反而用著無比輕的聲音安著懷中的小包。
“沒事了,我來了,沒事了。”
霍沉梟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抖,他沒想到薛元修這個渣宰的膽子竟然這麼大,敢在薛家舉辦晚宴的時候,對丫頭做出這樣的事來。
他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好難……我好難……救我……”顧綿綿試圖去看清那張臉,眼皮卻無比的沉重,只覺鼻腔里面竄了悉的味道,一下子倒也沒有那麼心慌。
可是的頭真的好暈,也好熱,只能不安分的扭來扭去。
而至于霍沉梟,索將顧綿綿抱,往外面走去。
站在一旁的保鏢,自是不敢抬起頭來的。
“霍沉梟……救救我……霍沉梟……”
“我在。”
顧綿綿覺臉頰上有溫熱的糙的覺,像是被什麼東西著,又好像是在鼓勵著恢復意識。
“丫頭,看看我,睜開眼睛,是我……”
霍沉梟很有耐心的在哄著,而顧綿綿終于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道朦朧的臉漸漸變得清晰起來,看到了霍沉梟那一張悉的俊龐。
男人眼神溫似水,跟顧綿綿失去意識前,薛元修那惡心邪戾的模樣形鮮明對比。
可即便是認出了霍沉梟,上難燥熱的覺,依舊沒有減弱半分,與之相反的是,比剛剛還要猛烈。
里那排山倒海般的覺,就像是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叔……我……我難……我好難啊……”
顧綿綿低低的喚著,嗓子沙啞,雙手抓著霍沉梟的領,像是害怕這個男人會把給拋棄一般,大顆大顆的眼淚掉落,只把霍沉梟看得心臟痛。
“忍一忍,忍一忍。”霍沉梟說完,便將凌厲的目落在了匆匆趕來的時念安上。
此刻,時念安慢條斯理的將顧綿綿狀況給檢查了一遍。
“嘖嘖嘖,這薛元修可真是狠啊,對你人下了這麼猛的料,別說是弱小可,就算是經百戰的國外猛妞,都經不起這藥的折騰。薛元修那板,怎麼看也不像是得起這樣藥效的人。”
時念安語氣里面滿是唏噓,而他說完話之后,發現那落在自己上的目,恨不得把他寸寸撕扯啃咬。
“你瞪我也沒用,又不是我給你寶貝下的藥。其實里面的藥,倒也沒有嚴重到不做就死的程度,忍一忍就過去了。你要是實在看不下去,也可以幫幫,只是我有點擔心你的,會不會被掏空。”
時念安說完,便看到顧綿綿已經將一只手放在了霍沉梟的口胡索著。
一顆小腦袋也往男人的結咬了一口。
霍沉梟當下呼吸就變得沉重起來,時念安將自己的東西快速收拾好,“怎麼選擇是你的事,我先撤了。”
說完,也不給霍沉梟說話的機會,下了車。
“大叔,我好難,我好難啊,幫幫我……大叔……”顧綿綿現在覺自己在生與死,冰與火之間。
霍沉梟又怎麼可能真的讓顧綿綿一個人承這些呢?
男人兩手指頭攫住了顧綿綿的下,便毫不猶豫的往的上吻去。
站在車子旁邊的許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滿腦子都是自己這次闖大禍了,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讓大爺原諒他。
是不是要自宮?
竟然因為自己的疏忽,大差點就……
許白即便是沒有目睹當時兇險的一幕,可從其他保鏢口中說出來的話,讓許白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芭比q了。
就在許白還在胡思想的時候,車子里面傳出了霍沉梟不容置疑的命令,“開車,回去。”
許白啥都不敢想,快速上車打開隔板,專心致志的往莊園所在的方向開回去。
好吧,大爺現在似乎還不打算殺他,他能茍一天是一天。
而被折磨著的顧綿綿,早就已經不知道時間概念。
可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次跟霍沉梟到底發生了多回。
只知道當自己還沒休息一會兒,里面那覺卷土重來,就纏著霍沉梟。
顧綿綿恨死了薛元修,這個男人虛偽惡心又卑鄙!
如果不是他,也不用這樣的苦。
在這一段時間里面,顧綿綿吃了很多東西,喝了很多水,可是嗓子是啞的,是爛的,就連上也出現了很多青紫的痕跡,以及……覺到都痛死了。
等到顧綿綿的理智回歸,蜷在霍沉梟的懷中,整個人累得不像話。
“還難嗎?”霍沉梟心疼死了懷中的人,看到被咬破的,更是憐惜不已。
其實他吻顧綿綿的力道已經控制得很好了,更多的是這丫頭自己咬著,他阻止了很多次,就連他的手指頭,肩膀,都被這丫頭咬了要多的口子。
顧綿綿搖搖頭,“我好累。”
霍沉梟一只手放在顧綿綿的背脊,輕輕的拍著,“我讓管家送些吃的上來。”
從薛元修的手中將這丫頭給救回來,已經是兩天前了。
這兩天里面霍沉梟寸步不離的陪著顧綿綿,兩個人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床。
等到管家將食送上來,霍沉梟便喂給顧綿綿吃。
顧綿綿吃完了就睡,而霍沉梟則看著眼前人睡中的容,只覺怎麼看也看不夠。
“大爺,時醫生在樓下。”管家盡量低著自己的聲音,對著霍沉梟如此說道。
而霍沉梟這才著顧綿綿的額頭吻了吻,只穿著一套睡袍,就往樓下走去。
偌大的客廳里面,時念安的目落在一幅畫上面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你來找我有事?”霍沉梟聲音傳來,時念安這才將目落在這個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