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小強回去,急忙下線,跑去問:“親的,你干嘛去了?今天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丁小強懶洋洋地說:“沒干嘛,出去見個朋友。”
小納挽著丁小強的胳膊坐下,里說了句:“今天我在基金會,跟廖娟娟那人吵架了。”
“你跟他吵什麼?”
“是他先惹我的。跟我說什麼是副會長,的職務在我之上,讓我看到應該態度恭敬。算什麼副會長啊?一個財務總監而已,財務部統共兩個人,這個財務總監當的還真是容易呢。在我面前擺副會長的架子,你說我能理嗎?真的是好搞笑哦,我直接跟講了,會長我只認趙夫人,還想在我面前沖大頭?憑什麼呀?憑說易稱心的老同學?”
丁曉強心里一,“跟易稱心關系好?”
小納看了丁小強一眼,“怎麼你不知道嗎?是易稱心的高中同學,以前跟關系好著呢。不過我最近聽說,跟易稱心可能鬧掰了。你也知道,稍微有點腦子的人,誰跟相啊?我看啊,易稱心是能看了的本質。廖娟娟那種人,就是本事不大,胃口不小,易稱心只要不傻,就不會一直任由不來。人家是看著說老同學的份上跟客氣,還真以為別人怕了呢!”
丁小強的眼珠子一轉,對小納說:“小納,你想辦法幫我把廖娟娟約出來。”
小納瞪大眼。“你找誰不好?找干什麼?”
丁小強手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鈔票,往小納前一塞,拿去買包,“你幫我把廖娟娟約出來,我找有事談。”
小納一邊把錢掏出來數,一邊問:“你找能有什麼事兒啊?不會是看上了吧?”
丁小強笑出了聲,“就那樣的人,我能看上?連你一手腳趾頭都比不上,我也是有審的人。”
小納瞥了一下,“那你得告訴我,你找到底什麼事兒。”
見丁小強不愿意說,小納不悅道:“你的事重不重要,關系到我愿不愿意把約出來。”
丁小強立刻說:“重要!非常重要!這事關到我們以后的幸福。這件事了,咱們就發財了!到時候,世界各地任你跑,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小納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還騙你干什麼?所以你務必要把約出來。”
小納撇一笑,“約還不容易啊?你等著!”
廖娟娟最近氣很不順,覺得自己干什麼都不順心。
博基金會里,做的事一如既往,大事小事的決定權不到做,基金會所有資金的來源都是趙夫人和林夫人在外周旋作,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報銷、做賬、做每天都財務公示,每周都財務公示以及每個月都財務公司,累了狗。
比當初在稱心基金會累多了!
新來的財務學東西很慢,而且做事不主,不吩咐永遠找不到事做,廖娟娟帶得也累。
倒是想把這個大學剛畢業的小會計攆走,招個稱心合意的過來,結果剛提了個開頭,趙夫人就說了,那小會計是林夫人的外甥。
這就是趙夫人皇戚國戚,怎麼弄得走?
難怪什麼都不懂也能被錄取,趙夫人和林夫人還理所當然地覺得可以教,因為人家本就不在意小會計有沒有經驗,弄進去有人帶就行。
這麼長時間下來,整個基金會里,就廖娟娟覺得自己最累最辛苦卻又最不討好。
做的是看不出業績好壞的事,而林夫人和趙夫人們招攬回來的資金多,直接決定了們的能力和人脈關系。別人看著數據,就覺得對方厲害,誰敢不服?
再者,廖娟娟更生氣的是易稱心那邊肯定跟趙夫人通過氣,因為在前兩天的會議上,趙夫人直接說,以后不是相關部門的人,不允許手救助的相關事宜,否則這樣下去,工作職責了套,不利于基金會的管理。
雖然趙夫人沒有點名,但是廖娟娟還是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其他不知的人就算了,偏偏丁克是知的,私底下的時候丁克安了,讓廖娟娟覺得心里好了一點,可到底讓心里不爽。
廖娟娟這兩天跟丁克的關系又近了一步,丁克每天早上都給送一杯酸,下班的時候還會給帶一包餅干,這讓廖娟娟覺得丁克真是心。
當年跟方二寶談的時候,方二寶也沒這麼心過啊!
廖娟娟正心不好的時候,小納突然又趁小會計不在的時候,去了財務室。
廖娟娟的臉當時就黑了,又想干什麼?
“你有什麼事?我要是沒記錯,你昨天下午剛報銷過,總不會晚上又去干了什麼,需要報銷吧?”
小納說:“我有個朋友想跟你聊聊,這是時間和地點。”
“我憑什麼要見你朋友?”
“你可以不見啊,不過,你要是不見的話,我那可就要去見趙姐了。”
廖娟娟的臉都被氣白了,差點當著小納的面,把拿過來的紙條碎,可想了想到底不敢。
現在雖然跟易稱心鬧掰了,可是趙夫人和林夫人不知道啊!
如果讓趙夫人和林夫人知道跟廖娟娟鬧掰,們會不會為了跟易稱心示好,再找麻煩?
如果是這樣的話,對來說不是好事。
其實,廖娟娟自己也有點后悔,當初如果沒跟易稱心鬧掰就好了,沒鬧掰,趙夫人和林夫人還是很客氣的,們最開始的開不是現在這樣的態度。
而現在,覺得自己就只能控于趙夫人。
想到此,廖娟娟抿了抿,把紙條握在手心,這種局面不破,以后可怎麼辦才好?
廖娟娟擰眉,看了小納一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什麼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又能干什麼!”
小納晲了一眼,轉就走。
小納一走,丁克從門外閃了進來,“廖姐,丁小納找你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