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就在邊。據我們查到的一些信息,發現你跟丁克關系比較親近,我們有必要跟你核實一些況。麻煩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方二寶有點急了,“不是。同事參加了綁架案,跟我老婆有什麼關系啊?我老婆跟他是同事關系,頂多平時照顧一點,怎麼就算關系親近了?怎麼知道同事參與綁架的這種事呢?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警察還算耐心,解釋道:“只要是廖娟娟,認識丁克,就沒搞錯,我們只是核實一些問題,還希你們配合。”
方二寶有點不耐煩,“我要沒記錯,你們之前不是來過?非說我老婆跟易稱心是老同學,就怎麼樣怎麼樣,你們也不是問了一次就讓回來了,怎麼又來問我老婆?難道就因為跟這些人認識,就一次一次地找麻煩?”
廖娟娟急忙回頭,對方二寶說:“你說兩句,警察找我是了解況,你這麼多話干什麼?警察同志,我換件服就跟你們去。”
廖娟娟怕再不走,警察說出更多跟丁克關系的話,所以心虛。
換完服,又轉看著方二寶,安:“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沒什麼事的。”
方二寶不滿地看幾個警察一眼,對廖娟娟說:“老婆你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呀?”
廖娟娟應了一聲之后,跟著警察走了。
方天與坐在桌子邊,手里握著筆,正扭頭盯著這邊看,不明白為什麼警察要來找他的媽媽。
廖娟娟臨走的時候對方天與喊了一聲,“天與,作業寫完了早點睡覺,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但廖娟娟當天晚上卻沒能回來。
因為警察懷疑參與了綁架案件,因為在親子活去現場,廖娟娟曾經跟丁克有過短暫的接,但在害人母親讓人詢問在場的人時,廖娟娟并沒有如實告知,瞞了這段接。
這讓警方懷疑廖娟娟對于丁克參與綁架這件事是知的,甚至還可能為丁克的現場踩點和綁架提供了便利,開了綠燈。
廖娟娟哪里敢承認這種事,拼命地否認,“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他出現在那里是為了干什麼,我以為他就是路過,跟我打個招呼……”
“那你為什麼沒有如實跟害人母親說明這一點?反而瞞下了這一段關系?”
廖娟娟低著頭:“我……我以前跟是好朋友,后來鬧翻了……”
“親子活的舉辦人,趙慧茹說,親子活是請幫忙,為你和易稱心和好創造機會,你既然想跟和好,難道不應該趁這個機會示好,把你知道的所有事和人都告訴對方,讓對改觀嗎?這樣才能跟重新親近,為什麼你反而瞞下這麼重要的信息?”
廖娟娟張了張,“我……”
警察看了一眼,播放了一段視頻,“你過來看,這是你吧?我們的查到你曾在綁架案發生前夕,跟丁小強這個人有過一次私底下接。你知道丁小強是誰嗎?他是這次綁架案的主犯,你接連跟這起案件中的兩個嫌疑人有過私下接,目的是什麼?”
廖娟娟這時候才發現事大條了,原來一切都是關聯好的!
再想瞞跟丁克的私,想要掩蓋憎恨嫉妒易稱心的私心,在整件事中出現的邏輯就完全說不清,就真的被卷這次刑事案件中,后果則是承擔不起的。
“你最好如實供述你參與其中的事,試圖瞞和遮掩,只會加重你的罪責!”
“我沒有犯罪,我也沒有參與其中!”廖娟娟急忙說:“我會把我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你們……”
在認清瞞對自己沒有任何好的現實面前,廖娟娟只得把自己沒有參與到綁架兒案中的事說得清清楚楚,這樣才能讓所有的行為都得到合理的解釋,否則,廖娟娟想要擺太難了。
丁小強的主犯,在三人犯罪團行之前跟主犯私下見過面。跟丁克關系親近,還無緣無故瞞見過丁克的事實,事后又跟丁克聯系過……
這一代,事就顯得通暢多了,但極力想要瞞的很多見不得人的心思,也不得不攤開來說,呈現到了臺面上。
審訊過程還算順暢,換了不同的警察過來問話,在番問過之后,廖娟娟的回答終于顯得順理章起來。
方二寶在家里等了又等,當晚沒等到廖娟娟回家,第二天一大早,送方天與去學校后,方二寶去找廖娟娟,結果廖娟娟還沒到,竟然到了安旭宏夫婦倆帶著安如意在派出所。
易稱心的臉很不好看,冷冷地看了方二寶一眼,對于里面那個跟眼前這個,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抱著兒走了。
安旭宏看著方二寶的眼神,則是憐憫加了幾分鄙夷,也知道點了下頭,跟著老婆走了。
方二寶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一頭霧水地接到周圍的目,他能明顯覺到這些人看著自己眼神的詭異,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過去詢問廖娟娟的況,對方告訴他要稍等一會兒,廖娟娟才會出來。
方二寶朝旁邊的長椅上一坐,就等著廖娟娟出來。
一個詢問室走出來兩個稍微年輕一點的警察,正小聲嘀咕著,走過方二寶邊,方二寶就聽到對方說:“……老公知道能氣死,這不就是背地里有私嗎?做的還的,可惜出軌對象是個嫌疑人,要不然還沒人知道……”
方二寶有點疑,剛剛那個人是說他老婆在那個屋?他們說誰呢?
衛生間有個眼睛紅腫的老太太在方二寶邊坐下,一邊鼻涕一邊噎著,方二寶朝旁邊讓了讓,沒說話,老太太冷不丁開口罵道:“殺千刀的賤人,我兒子還沒過對象,就讓給嚯嚯了!說不定我兒子犯錯,也是慫恿的……”
說完,老太太突然又站起來,沖過去,對穿警服的人說:“警察同志,你們要替我們老百姓做主啊,我兒子打小就老實聽話,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肯定是那個人帶壞他的,你們要認真查,那人肯定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