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表有點無奈:“阿姨,我們已經跟您講過了。您現在肯定是見不到您兒子的,他犯的是綁架兒案,正在偵查的關鍵時候……”
方二寶撇了下,又是一個刑事案件,現在的人,怎麼就好日子不過,盡琢磨歪門邪道呢。
正想著,老太太又焉呆呆地坐了回去:“我可憐的兒子啊,都是廖娟娟那個賤人害的……”
方二寶:“???”
姓廖,他忍不住問了句:“老太太,您兒子犯罪跟廖娟娟有什麼關系?”
老太太扭頭,“我兒子什麼罪都沒犯!他老實單純,后來被這個廖娟娟勾搭上,就開始干壞事了!”
“勾、勾搭?這話可不好說的?”
“誰說了?開房記錄都查到了,就是廖娟娟!”
方二寶腦子轟了一下,他一下站了起來,指著老太太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廖娟娟是我老婆,誰跟你兒子開房了?”
“好啊,原來廖娟娟是你婆娘,有男人呢?那還勾搭我兒子?”老太太也怒了,當即站起來,罵道:“一看你就是個窩囊廢,管不好自己婆娘的是不是?腦袋上被戴綠帽還說自己婆娘冰清玉潔呢?”
方二寶被氣得全哆嗦,突然想到剛剛那兩個出去的警察嘀咕的話,背著老公跟嫌疑犯有私?
難道……
方二寶腦袋一轟,立刻沖過去問:“廖娟娟真的人了?”
被問到的警察一愣,這話問得,讓他們怎麼說?
“只是過來接調查的……”
“我就問,是不是跟一個嫌疑犯有私?”
“……”
方二寶差點瘋了。
等廖娟娟終于度過煎熬的一夜加一個上午后,終于可以回家了。
臨走警方還告訴,之后可能還會找,需要隨時接傳喚。
廖娟娟的腦子混混沌沌,怎麼也沒想到,丁克竟然真的參與到了綁架安如意的案子里,不但如此,小納介紹的那個丁總還是主謀……
廖娟娟以為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計別人,卻不知道原來才是被人算計的那一個。
“啪!”
一個響亮的耳迎面而來,一下打在廖娟娟的臉上,頓時得一陣眼冒金星。
廖娟娟捂著臉,腦子慢慢回神,視線落在方二寶的臉上,一臉震驚:“方二寶?你敢打我?”
“賤人!”方二寶的怒吼跟著響起:“你竟然背著我人!”
廖娟娟聽到這話,腦子一轟,方二寶知道了?
震驚之下,捂著臉一時沒說話,方二寶覺得認慫了,膽量一下就起來了,剛要手再打一掌,結果廖娟娟反手對著方二寶還了一掌。
這一掌又脆又響,直接把方二寶打蒙了。
這麼多年的怕老婆的習慣,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接著廖娟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有臉打我?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咱倆半斤八兩,要不是你在外面跟人鬼混。我今天也不至于找男人。?我告訴你方二寶,這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婚!”
說完,廖娟娟掉頭就走。
方二寶站在原地,等廖娟娟走遠了,他才為了挽回面子似的嚷了一句:“離就離,不過了!”
安家。
易稱心一臉八卦地跟安旭宏說:“你聽說沒?廖娟娟跟方二寶在鬧離婚。”
安旭宏詫異:“廖娟娟鬧離婚?我還以為是方二寶堅決不跟廖娟娟過了呢。哪個男人得了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
易稱心小聲說:“問題是方二寶也給廖娟娟戴過綠帽子呀!”
安旭宏理所當然地說:“那能比嗎?不一樣!”
“怎麼不能比?”易稱心晲他,“照你這麼說,哪天你給我戴綠帽子了,我就能忍著了?州都能放火,百姓點燈就不行?”
安旭宏頓時瞪大眼,“胡說八道!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我家里老婆孩子熱炕頭,我瘋了才給自己找麻煩?就你一個我都應付不來,更別說外頭那些人了。咱們倆的言行,可是會影響到下一代的!這種事,玩笑話都不要開!”
易稱心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反應還算滿意。
知道家里孩子多,知道自己的言行是榜樣,說明腦子還是清醒的,心里還是清楚的。
不過易稱心怎麼也沒想到,丁克被自己從基金會趕出去之后,廖娟娟背著他把人招到博基金會不說,竟然還跟那個丁克有私。
易稱心的記憶中,廖娟娟對這種事排斥的,高中時候就別提了,十分厭惡這種行為,工作之后偶爾提起那個已婚男都這種行為,都十分鄙視,怎麼自己反而做起了這種事呢?
安旭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手接通,“喂?你說。……真的?!太好了,你們辛苦了。有需要配合的地方,請只管說。好,謝謝,再見!”
掛了電話,安旭宏看著易稱心,“丁小強被抓到了!”
易稱心懸著的一口心瞬間放了下來。
雖然如意被解救了,但是丁小強沒被抓到,他們夫妻倆還是很擔心的,要不然,安旭宏也不會把如意邊的人換了個遍,還加了人手。
“那種眼中只有錢,沒有人味的人渣,最好是進去后,這輩子都別出來。”
安旭宏冷笑一聲:“他想出來,也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對了,以前給咱家小如意和云冽當過家教的那個丁小納,你還記得嗎?”安旭宏問。
易稱心警惕,可是記得,這是廖娟娟原本打算替安旭宏安排的小人,結果最后出軌的是自己的老公。
這樣一想,易稱心突然發現,廖娟娟和方二寶富起來,心都不太正的時候,總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安寧和平靜,結果最后中招的反倒是他們自己家的人。
這算不算因果報應呢?
“好好地提干什麼?我對這個人也沒什麼好印象。”易稱心如實說。
安旭宏說,“跟丁小強一起被抓到,警方懷疑可能也參與到了如意被綁架的案子里,因為丁小強能被抓,就是因為他去找了小納。兩個人一起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