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如意一臉茫然的表,年冷笑一聲:“你安如意吧?昨天的九魅會所,我看到你了!”
謝昀對安如意說:“昨天咱們去的那個夜場,就九魅。”
安如意說:“我怎麼就是夜店玩咖了?我也是第一次去。再說了,我又不認識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夜店玩咖?”
“第一次去?”年瞪了謝昀一眼,哼,第一次去跟社會老男人一起?還敢說不是玩咖?
年拿巾捂著腦門,“你這種慕虛榮的生,我見得多了!你把我頭砸腫了,等著賠錢吧!”
安如意:“我把你腦袋砸開了很對不起,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這不是你讓我丟回去的嗎?”
“誰讓你丟回來了?我是讓你往邊上站站,別擋我們道!”
安如意覺得這死孩子說話口氣這麼沖,跟吃了槍子似的,好像自己跟他有仇一樣,“算了,現在先解決你的問題,先去醫院看看吧。”
“誰要去醫院看了?”年說:“我說要去醫院了嗎?”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要賠錢?要賠多啊?”安如意說。
年還沒說話,后又有幾個人跑過來:“景吾,怎麼了?”
“怎麼了,到這個夜店了!”景吾回頭,沒好氣地說:“你們來看,是不是?”
安如意抬頭一看,結果就看到方天與和魏希媛竟然也在!
這下終于知道這個死孩子對的敵意從何而來了,只要有魏希媛在,那必然是沒好話的。
方天與的視線落在安如意的上,“安如意?你怎麼也在?”
景吾冷哼一聲:“我沒認錯吧?”
魏希媛站在幾個年人的最后面,顯然就是過來湊數的,確切的說,應該是跟著人家蹭過來的,看到安如意的時候,視線下意識地朝后看去,跟云冽經常在一塊,怎麼云冽沒跟在一塊,反而是一個陌生人。
謝昀明顯比眼前這幫年們年長,他一直站在安如意后,抱著胳膊聽他們說話,這會聽到這里,終于開口了:“小伙子們,你們家長呢?頭被砸傷了,就去醫院看病,不去看病就不知道傷得怎麼樣。吵架是吵不出結果來的。”
果然大人說話就是有威力,景吾看了安如意一眼,轉就去:“那就去找醫務人員,別想跑,你跑不掉的!”
“誰要跑了?”安如意怒道:“你脖子以下截肢的手費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你敢罵我?”景吾站住腳,回頭瞪著安如意。他這個年紀的年,正是最要面子也最中二的時候,被罵了就特別容易生氣。
安如意說:“我這是打比喻。”看了眼他的腦袋,想著他這腦子好不好使啊?
“你學習績好嗎?”安如意問。
景吾盯著,半晌他勾起角,“哦,我想起來了,他們說你績還不錯,想知道我績好不好?那我們以后一較高下啊!”
安如意:“你是我們學校的?”
景吾后,景城開口:“我哥可是以滿分的績考了陪育高中,是陪育高中首批擇校錄取的學生,拿獎學金的那種,我哥同時還是全國理大賽的金獎得主。”
景吾高高地抬起脖子,中二十足的姿態,傲:“哼!”
安如意心說難怪不認識這小子呢,原來是優等擇校生,他跟景城長得很像,看來是兄弟倆啊。
安如意差不多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
方天與跟景城是同班同學,肯定是假期沒事,跟著景城景吾兄弟倆出來玩了,結果接連到了。
安如意說:“那也不能以一面之緣來判定別人是不是夜店咔!”
安如意說著抬腳朝前走,不理方天與和魏希媛,跟他們倆沒話可說。
景吾捂著腦門跟在后面,冷笑著看著安如意的背影,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年紀不大,竟然跟一個社會老男人在一塊!
“社會老男人”謝昀毫沒察覺自己也被人罵了,跟在安如意后面說:“這種的,就是中二病正濃的小屁孩。”
“這個不需要你心理分析,我看也看出來了。”安如意說。
一群人到了醫護室,醫生自然是建議去醫院拍個片,但是景吾堅決不去:“我憑什麼去?反正我只要出問題,就找就對了!”
安如意:“你這是想訛我。今天的問題,為什麼要拖到明天?你一個小孩,能對自己的負責嗎?你趕給你媽打電話,有問題現在解決。我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你誰說磨磨唧唧的?”景吾大怒:“我這個包是誰砸的?”
“我砸的,我承擔責任,但是你故意拖延,這就不是我責任了!”安如意才不肯退讓,立馬就吵起來了。
小屁孩年紀不大,找事的手段倒是高明,他故意拖到開學,在學校找麻煩怎麼辦?
謝昀問了醫生幾個問題,覺得問題不大,主要是安如意是個小姑娘,力氣不大,但安全起見,還是建議去拍個片。
但景吾不聽,這年一看就是家里寵壞了,脾氣很不好,兩句不說就要炸跳腳。
最后還是謝昀給他留了手機號,“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就只管打這個電話。”
方天與對景吾說了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后肯定是在陪育高中上學,有什麼事再找。”
魏希媛這時候也趕上前說話:“我們還找到家,跑不了的!”
安如意繃著小臉,對景吾說:“你真是一點兒都不男人!”
說著,對謝昀說:“既然不需要我們負責任,那我們走,不用理他們,還找到我家啊,憑什麼找到我家啊?一人做事一人擔,你做事不利索,想訛我,沒門!”
景吾震驚:“你說誰不男人呢?我的男子氣概你是沒看見吧?”
安如意故意上下打量他一番,“看到啰,就是現在這樣的,怎麼了呢?”
不屑一顧的眼神,頓時刺激到了中二年,他怒道:“安如意是吧?你給我等著,看我以后怎麼收拾你這個夜店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