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娟就是沖著這句話,才決心要做個跟麻阿翔老婆不一樣的人,甚至還不惜從一些片子上學習了,就是為了能在兩人幽會的時候,能把麻阿翔給伺候好了。
果然,第一次過后,麻阿翔就跟上癮似的,之后就接二連三找廖娟娟,廖娟娟一開始還會顧慮方二寶那邊,后來自己也從約會中嘗到了甜頭,開始逢必到。
沒辦法,麻阿翔帶給的好可是眼可見的。
主送上門的資金,別人主遞過來的名片,別人主介紹的有錢人……這些東西,方二寶可給不了,他有什麼資格管自己呢?
廖娟娟現在的想法,完全就是當初小納的翻版。
從一開始的、尷尬,恥心發,再然后徹底放開,可以毫無廉恥地跟麻阿翔鬼混到一塊,對方怎麼高興就怎麼來。
廖娟娟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最瞧不起出軌的人,覺得那是人的恥辱,不檢點,對不起老公孩子……如果說有什麼沖破了的底線,可能就是跟丁克的那一次。
那了突破道德底線的突破口,讓變了如今的樣子。
臥室里一片狼藉,廖娟娟翻個,夸贊道:“阿翔,你好棒!”
“現在我阿翔了?在車上的時候你我什麼?麻叔?”麻阿翔被夸了,很得意。
廖娟娟睨他一眼,“我兒子就坐在我邊,我還是要小心一點的。”
麻阿翔笑了一聲:“怎麼,怕我見到你兒子?你兒子能上陪育高中,還是我跟人打了招呼,你還怕我給你丟臉?”
“哎呀,丟什麼臉啊?榮還來不及呢。”廖娟娟說:“我還不是怕他發現了,到時候跟我鬧啊?你也知道,我自打忙工作以來,對他關心的地方不夠,他最近幾年跟他爸關系更好一點,我怕他到時候向著他爸。”
“你為了做了多?他那個爸才為他做多?他要是這點都分辨不出來,那這兒子也別要了,養什麼都別養白眼狼。”麻阿翔不以為意,“你啊,就是想得多。照我說,你跟你老公離了,專心跟著我得了,免得我每次找你的時候,你都要找借口。”
廖娟娟滾到他懷里,“那我讓你不要你老婆孩子,你愿意啊?”
“這能比嗎?”麻阿翔說:“我老婆孩子,那是必須要的。我可是男人!”
廖娟娟不敢跟他扯,只說:“不提這個了。說說你明天要給我介紹的人吧。”
廖娟娟只對這個興趣,對麻阿翔的背后人脈資源的需求,遠超過對麻阿翔這個人的需求,雖然也從中得到快樂,但是更想要麻阿翔帶給的附加價值。
等晚上九點多,廖娟娟到家之后,方二寶坐在客廳里,正在看電視。
廖娟娟問:“天與呢?”
“洗澡了。”方二寶繃著臉,看了廖娟娟一眼,“你干嘛去了。”
“工作,我還能干嘛?”廖娟娟白了他一眼,提著包去帽間。
從方二寶跟前走過去,方二寶本能地了鼻子:“你在外面洗澡了”
廖娟娟站住腳,回頭看著他,“我洗手了,怎麼了?覺得跟我們家用的沐浴香味不一樣?那是因為我在外面用了人家的持久香味洗手,有問題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在外面做什麼了?”
方二寶張了張,廖娟娟敢把話說得這麼明白,說明是問心無愧的。這是方二寶的真實想法。
但是外面總有些風言風語傳到方二寶的耳朵里,方二寶可是男人啊,哪怕他跟廖娟娟的不和,這麼長時間,夫妻生活都很,但他們倆一天沒結婚,廖娟娟就一天是他老婆。男人就沒有不在乎自己頭上是不是頂著綠的。
所以,方二寶還是很在意的,但他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說對了又吵起來,對孩子不好。
所以方二寶說:“你以后回家早一點,太晚了,回頭人家說你只顧工作不顧家了。”
見方二寶的反應,廖娟娟猜方天與沒敢跟方二寶說拍賣會的事,所以也選擇沒說。
但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主意,既然參加的是慈善拍賣行,說明是代表基金會參加的,那麼這筆錢為什麼不能是基金會出?
這是廖娟娟一直在想的問題,而且越想越覺得可行。
原本參加慈善拍賣也是為了基金會的利益,要不然為什麼要去?為基金會做出了那麼多犧牲,這筆錢基金會必須得花啊!
廖娟娟腦子都是十萬塊錢,也不想跟方二寶吵架,便隨口應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很快離開去重新洗澡,沒想到方二寶的鼻子還靈,竟然聞出來上的味道不對。
廖娟娟決定以后要小心一點,免得造不必要的麻煩。
周一上學,安如意坐在座位上讀書,方天與進門的時候惡狠狠地看了安如意一眼,他記恨十萬塊的仇!
魏希媛因為關注安如意,很快發現了方天與的表,心中有數,肯定是有事發生。
安如意的后座景吾很張,一早上就問了安如意三次,問有沒有詛咒自己。
原本安如意都忘了天牛的事了,沒想到景吾一下提醒了,猛地回過頭瞪著他,“做壞事的人,一定會到懲罰的!”
景吾一臉張地看著,腦子里過了一遍安如意的話,頓時有點高興了,沒事啊!
安如意說的是做壞事的人,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是他,他沒做壞事,為什麼要害怕張呢?
想到此,景吾頓時松了口氣,“反正不是我!”
但安如意就是認定是景吾,沒辦法,景吾之前往屜里扔過蟑螂,蟑螂那麼惡心的東西,景吾都敢抓到屜里,天牛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怕,他憑什麼說不敢抓?
安如意冷哼一聲,把頭回來,繼續讀書。
課間的時候,魏希媛找到方天與,開門見山地問他:“你跟安如意的關系好嗎?”
方天與頓時氣不打一來,他怒氣沖沖地反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關系好了?老子最討厭安如意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