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發揮演技,假裝自己喜歡喜歡的死去活來,等喜歡上自己了,然后就一腳把踹開,這樣就會要死要活地求他,到時候安如意績一落千丈不說,說不定還會退學……
這樣一想,景吾又有點于心不忍,倒也不用退學,反正,績跌落一點,考試考不過自己就行,也不能太差,要是太差了,那他就是做了大大的壞事,倒也不至于那麼夸張。
“那我們就說好了,你放心,我和方天與會幫你的!”魏希媛給景吾打氣。
方天與站在旁邊,他心里其實有點不舒服,因為小學的時候,他記得他媽一直跟他說,他以后是要娶安如意當媳婦的,結果現在他還要幫別人追安如意。
不知為什麼,方天與總有種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覺。
雖然他年紀不大,不過,他也知道綠帽子是什麼意思了,反正他很不舒服。
但是魏希媛很有主意,表面上看是景吾是三個人的老大,而且景吾也表現得很像老大,但是景吾明顯不如魏希媛有心眼。
方天與覺得,景吾都沒有反駁魏希媛,那魏希媛的辦法一定是好的。
于是也同意了所謂的b計劃。
再說廖娟娟跟趙老師在辦公室長談了一番后,終于滿意地走了。
趙老師目送廖娟娟離開,也不由松了口氣。
班主任最怕的就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家長了,方天與的媽媽巧就是那樣的人,看起來特別通達理,實際上都是在自說自話,別人說的他們完全聽不進去,只堅定地相信自己說的那些話。
廖娟娟滿意地離開學校,走到停車的位置,手按了下鑰匙,手拉開車門打算進去,結果一眼看到駕駛座的位置似乎有個什麼東西,疑地湊近一看,頓時發出一聲慘。
那竟然是一只小老鼠!
一只沒長的、已經死了的小老鼠啊啊啊啊!
廖娟娟一掉頭,開始在旁邊瘋狂地嘔吐,太惡心了,好惡心!
誰啊?是誰啊?
廖娟娟趕去找門衛,問對方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人靠近的車,結果門衛問了巡邏的保安,然后跟廖娟娟說:“沒有人啊,這里是學校,就算有學生靠近,那也是學生。社會人士很的!”
廖娟娟說自己車上有死老鼠,最后還是保安幫扔了,但是廖娟娟膈應的不行,久久站在車前不愿意上車,一打開車門就想到那只死老鼠。
只有大拇指那麼大,但是惡心程度確實翻倍的。
廖娟娟想到兒子說屜里的死老鼠,不由懷疑,難不是有人實際上跟過不去,還牽連到了兒子?
可是誰呢?
要說得罪人,廖娟娟還真不覺得自己得罪過什麼人,也就是覺得自己跟易稱心絕了,那種人,沒什麼好相的。
至于其他那些阿貓阿狗,本沒覺得自己是得罪了什麼人,完全就是覺得是自己不想跟他們相,不理他們就行了,哪有那麼多麻煩啊?
廖娟娟開車回去的時候,只敢做駕駛座的前半截,后半截不愿意挨著。
見了麻阿翔后,廖娟娟忍不住吐槽:“我都不知道什麼人會做這種齷齪事,先是我兒子在學校屜被人扔了死老鼠,然后我的車里也有死老鼠,想要打上門都不知道找誰!”
麻阿翔笑道:“你要是心里有氣,找人撒了就行,自己氣自己算什麼嗎?”
麻阿翔手把拽到自己上,“我有三四天沒跟你好了,怎麼?現在是覺得我過氣了?還是有新目標了?”
廖娟娟嗔道:“胡說什麼啊?還新目標,我有你一個還不夠啊?我放著你這麼好的人不找,我還能找誰啊?你往我頭上灌帽子呀!”
廖娟娟摟著麻阿翔的脖子,撒地問:“親的,你剛剛讓我說找別人撒氣?那是不是我找誰撒氣都行啊?”
“那是,你找誰撒氣都行,反正都是人的小把戲,只要你高興了,還有什麼不高興的?”麻阿翔不在乎地說:“我在這里,誰敢不給我面子?你只管放心,你撒了氣,別人還只會跟你道歉!”
在麻阿翔看來,能被人當著撒氣對象的人,那都不是個事。
在商場上,他這邊打人一掌,那邊扔一顆甜棗,誰還不是對他恩戴德?
有時候人家說娘家有本事的老婆,也是資本。在麻阿翔看來,這就是鐵板釘釘的鐵律!
廖娟娟眼珠子一轉,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到時候可不能反悔啊?”
“看來你撒氣的目標都找好了,”麻阿翔點了下的鼻子:“別太過分了,好歹也給人留點面子,知道嗎?”
“知道,”廖娟娟笑著點頭,“知道啦,我做事你心里還沒分寸啊?”
麻阿翔抱著廖娟娟,“你啊,是我見過的越長越年輕的人,果然這人心態好,人也漂亮,我家里那個,年輕的時候可是很漂亮的,結果現在天天邋遢的我都不想多看一眼,都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自己作踐自己。我還是喜歡漂亮面的人,就像你這樣的!”
廖娟娟問:“那你說我車里的那只死老鼠……”
“不是都讓你找人撒撒氣了?怎麼還惦記你那只死老鼠?那這樣,你把座位給換了。換全套,這錢我給你出了!”
一套座位花不了多錢,但是能讓人高興,面相覺得這就值得。
廖娟娟這才高興:“親的,還是你對我好。”
“你跟你家里那個怎麼說?打算什麼時候離?”麻阿翔問。
廖娟娟看他一眼,“要不是為了兒子,我早就離了!”
麻阿翔也不強求,他就是隨口問問,反正人跟他睡,離不離都一樣。
“這周三有個紅酒會,到時候本地有頭有臉的人都參加,你跟我一起去吧。穿的漂亮點,不要給我丟臉。”麻阿翔提醒。
廖娟娟頓時驚喜道:“真的?你帶我去?”
“我不帶你去,我還能帶誰去啊?”麻阿翔說,“總不能戴我家里的那個黃臉婆吧?”
廖娟娟頓時高興起來,一定要打扮的漂亮一點。
到了酒會當天晚上,廖娟娟穿了一套紅的禮服,正對著鏡子照來照去,總覺得脖子下缺了點什麼。但是的首飾就那麼多,配不上這套紅禮服。
廖娟娟打算下來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不是還有一塊價值百萬的紅石頭嗎?
這樣的超豪華唱歌,戴那樣的石頭,不是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