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問,安如意當時就愣了下,看向王明洋,“你還記得云冽啊?”
“記得啊,他之前不是經常跟你住一塊嗎?是你的好朋友。”王明洋笑呵呵地回答。
安如意的臉逐漸垮了下來,眼可見地萎靡了。
云冽可真是個小混蛋啊,就連只見過他幾次的王明洋都還知道問一句云冽去哪了,他倒好,去了那麼遠地方,一個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國家,竟然都不知道跟打聲招呼,真的是很過分了!
安如意氣鼓鼓地說:“他回家了!”
王明洋覺得自己是撞槍眼上了,他不應該問,問了干什麼呀?小總裁明顯是不高興了!
王明洋覺得鬧心,恨不得自己幾個子。
安如意也覺得鬧心,恨不得云冽幾個子,耿耿于懷云冽都沒跟說道別,好好的道個別,也就不會覺得意難平了!
都怪云冽!
但知道不應該遷怒別人,于是又說:“公司的事一切都正常就好,如果遇到什麼重大的決策,還是要通知到明律師這邊,不能擅自做主。”
因為人不在公司坐班,為了防止有人在資金和賬目上做手腳,設置了完善的審批流程,一旦資金超過多金額,這套審批流程就會啟,每年的財務審計更是嚴格,絕對不會讓人鉆空子。
關于這一點,安如意也得到了安旭宏的夸獎,他覺得小閨這方面做得很好,是應該表揚的。
從公司出來,安如意對現任職業經理人提出了業績要求以及未來的目標,然后才離開公司回家了。
魏金寶等人聚在一起討論:“小總裁肯定是得了安總的真傳,看看的行事作風,不就是小一號的安總嗎?”
王明洋點頭:“沒錯,我也這麼覺得。”
方二寶在旁邊說了句:“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啊。”
魏金寶和王明洋一直不待見方二寶,他們之間都有競爭,方二寶還挑過事,相互都想把對方給弄走,結果都沒功。
后來有一次,方二寶突然坐在公司的樓梯間哭,被魏金寶和王明洋看到了,男人的安方式就是丟煙過去,陪著一起,方二寶深,腦子一轟,就把老婆在外面被人傳的風言風語這件事給說了。
一下就引起了同為男人的魏金寶和王明洋的同,再加上現在他們共同的敵人是職業經理人,三人的關系反倒是變好了。
時常一起煙吹牛,漸漸有了革命。
方二寶想到家里的老婆,他現在就很猶豫,畢竟離婚是很丟人的事,再一個,離婚也要分割資產,這些事很麻煩,也很折騰,關鍵兒子還小,才初一,現在離了婚,對孩子是不是也有影響?
但是哪個男人愿意自己頭上綠油油?更何況,這麼多年的也早就消磨殆盡了。
方二寶擰著眉,手里的煙都快燙到手指了。
反正丟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另外兩個人見他的樣子,忍不住說:“要不然你就忍到孩子高考結束吧。免得影響高考!”
方二寶掰手指一算,不了地說:“高考?那還有五六年呢!我兒子現在才初一啊!”
魏金寶說:“總要做出點犧牲嗎,再說了,你甘心那麼多錢都分給啊?這要是不合正常離婚,分也就分了,可現在的問題是,你這腦袋上……”
魏金寶搖搖頭:“分了也不甘心,就那樣的,應該凈出戶才對!”
方二寶苦著臉,“凈出戶哪有那麼容易?家里的房子、車、現金、分紅票這些,只要分割就影響。哎……”
“那也比現在耗著強!”魏金寶說,他看了方二寶一眼,“照我說,你現在應該找找你老婆出軌證據,看看到底有沒有出軌,還是外面人胡說八道的,萬一是冤枉了呢?”
王明洋也點頭:“魏哥這話說得好!現在都是你道聽途說的,你就應該弄清楚,別冤枉了人。你心里恨得半死,覺得對不起你,萬一不是呢?沒了,人也沒了,多不好!”
“我要怎麼查啊?”方二寶嘀咕。
“這都什麼社會了?這還不簡單啊?”魏金寶和王明洋湊過來,紛紛給方二寶出謀劃策。
方二寶聽完后,半天沒說話。
其實這些事他都想過,只不過,方二寶的心有些排斥,不為別的,他怕坐實了這些事,他的頭上就真正是頂著一個草原了。
現在沒有查實,他還能有點僥幸心理,真要查實了,那就是完全沒有了轉旋的余地了。
方二寶心事重重地回家,剛好看到廖娟娟從外面進來,對方二寶說了句:“我開車回來的時候,車報警了,我明天要去趟省外,你到時候把車送去保養!”
說著,廖娟娟直接上樓了。
方二寶一看到,就想到了他發現的那堆繩子做的服,又覺得惡心,又覺得難,更覺得憋屈,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魏金寶他們說得對,他應該要先抓證據,人沒了,好歹還要把錢握手里。
稱心基金會,新來的財務人員跟易稱心是老相識,是從一家企業跳槽過來的,七年老財務,原本就是打算跳槽,只不過還沒找到下家,就一直拖著,沒想到突然有中介找,當時就答應了。
不為別的,就沖著易稱心,就愿意。
雖然都是做賬,不過企業和基金會還是有些不同,所以財務就在網上找些其他慈善機構公示的財務表學習一下。
新上任,都想要建立比之前更好的財務流程,這個財務也不例外,所以很認真地學習著。
“易會長,財務公示里,慈善機構的捐贈做在什麼賬目里合適啊?”新財務奇怪地問,在其他公示里沒找到類似的況,就看到一家是這樣的。
易稱心詫異地抬頭:“慈善機構捐贈?你是指像我們這樣的機構,給其他機構捐贈?”
“就比如我們機構,如果對外捐贈的話,沒有這個項目嗎?”財務嘀咕:“那博這個周報表的資金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