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些返程的途中,周匪把周延梟邀請他們的事說給了程罪聽。
程罪小作猶豫,然后讓他幫忙把電話打到霍慈那邊。
與霍慈通話,還不等開口,就聽霍慈說:“直接去我家待幾天吧,我正好有幾片開的比較好的花要給你看。”
程罪思忖片刻,“好。”
于是,周匪便示意司機跟著前面的車輛一起走。
家里也沒有太多事,有事也有南振第一時間給周匪打電話流,倒是不妨礙什麼。
更何況只要程罪想去,他就都愿意陪著。
這里距離周延梟家中也不算太遠,比他們家要近一些。
下午趕到時,一個男人出現,笑呵呵的迎接他們。
那男人特甜,即便程罪看不到他的樣子,大概也能猜到對方是怎樣的面相。
到了這里他們就是客人,自然不用怎樣忙碌。
霍慈作為當家主母,穿著干干凈凈的旗袍,使喚著傭人們:“房間收拾好了嗎?”
“都收拾好了,太太。”傭人回答。
“晚飯準備點清淡的。”
“是。”
霍慈坐到程罪旁,“剛剛那個是我的小叔子,向來說鬧,沒有嚇著你吧?”
“在你眼里我膽子就那麼小?”程罪笑道。
霍慈看著的眼睛:“你的眼睛,什麼時候可以好?”
到現在才問出來。
程罪低了低頭:“不清楚。運氣好很快,運氣不好,可能再也看不見了吧。”
霍慈眉頭一蹙,沒再多說,起去了別。
“周延梟。”
“老婆。”
剛給兒換完尿布的男人洗了洗手,等著自己的妻子發號施令。
霍慈沒事基本上不會主找他。
“你不是認識很多專家嗎?幫忙問問程罪眼睛的況,有沒有好的法子。”
“好。”
霍慈說完轉便要走,結果手腕被人一扯,當即靠在了墻壁上,迎面便是男人俊逸人的面龐。
“不是說要跟我談?”
“嗯?”霍慈挑眉,似笑非笑,扯了一下他的領帶:“怎麼,等不及了?”
“誰家談這麼平淡如水?”周延梟蹭了蹭的脖頸。
霍慈忍住意,偏了偏臉:“別鬧。”
周延梟抱著不撒手,聲音沙啞的:“今晚我把兒給保姆行不行?”
霍慈睫一。
半晌,推開男人,整理下旗袍,“那你晚上不許喝酒。”
這個男人一喝完酒,多多有點人格分裂,太……
可。
招架不住。
周延梟倚著墻壁笑了起來,“好,聽你的。”gsxsw.c0m
什麼都聽的。
向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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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咱們家來的客人就是你的好朋友嗎?”
家中客廳里,一個男人在那屁顛屁顛的又拿水果又倒水的。
“周雁封,你是不是不害怕那位大小姐來找你?”霍慈笑的喝著茶。
周雁封立馬扭頭就走,多一句都不敢再打聽了。
程罪這時被傭人扶著過來,霍慈調侃:“我那個小叔子還打聽你呢。”
“打聽我什麼?”
“應該看你好看吧。”
“你小叔子是不是多的?”程罪記得。
霍慈放下茶盞,開始回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