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自嘲的笑了笑。
低頭看著自己仍還赤著的腳,毫不猶豫的轉上樓。
盡管昨晚睡的很好,但是長期失眠的黑眼圈還在,自從知道懷孕以后,就很再用了,不出門的時候,不會化妝。
鄒知意看著鏡子的人,臉上有不容忽視的憔悴,眼底淡淡的清黑,哪怕是再好的值,皮狀態不夠好,也容易減分。
了自己的眼睛,比起以前的干練英氣,現在好像生生老了好幾歲。
都說婚姻是座墳墓,那這麼看來,真是被折磨的不輕,不過才幾個月,就老了好幾歲。
鏡子里的人失笑,眼底的暗暗沉沉的,看不出來有任何鮮活的緒。
桌上的手機震著,鄒知意回過神來,看清楚了備注,才有了些真實的笑容,“冉爺,這一大清早的,請問有何貴干?”
“什麼一大清早,現在已經快要中午了好嗎?”
冉爺嘖了兩聲,“鄒知意,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家里其實不是在養胎,而是在養豬吧?”
鄒知意笑了,切了一聲,不想跟他貧,“一日之計在于晨,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時間寶貴,沒功夫跟你廢話,你到底打電話要做什麼?要是不直說的話,那我就先把電話掛了。”
“誒,別別別,你千萬別掛電話……”
連聲求別掛電話,鄒知意勉強表示可以繼續聽他講話之后,不敢再皮,冉明暗清咳了兩聲,拿腔拿調的開口:“鄒小姐請問您今晚有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本人誠摯邀請你前來本人的賽車俱樂部,欣賞一場飆車大賽。”
這就是富二代的日常,開個酒吧,做個俱樂部,追尋新鮮與刺激,瀟灑又自在,讓人嫉妒的面目扭曲。
“今晚?”鄒知意微皺眉,“我可能沒有時間。”
想跟燕洲談談。
這種若即若離的曖昧,不想要。
燕洲這種人太會玩弄人心,就像昨晚的事,他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卻偏偏每一個作都讓人覺得怦然心。
在發尖一下一下挲的作,很溫,仿佛帶著無盡的憐惜。
還有他膛的溫度,說晚安的時候,膛震的覺。
直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一次兩次也許可以心如止水,但是不是沒的,的心也不是冷的,要是長此以往呢?
以后要是一直如此呢?
會不會搖?
會不會生出奢?
會不會被他這些手段所迷了?
沒法保證,承認慫了,怕了。
昨天晚上反應那麼激烈,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這個。
對一個沒法抓住的人付出,已經嘗試過一次,傷筋骨,皮開綻,模糊,已經丟了半條命。
所以已經不想再嘗試了。
一時間想的多了,沒怎麼注意電話那頭的冉明暗,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冉爺已經鬧開了。
“可能沒時間,那就代表還是可能有時間來的嘛……哎呀,求你了,求你了,最可最漂亮最漂亮的小姐姐,你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