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指名道姓的喊了。
看來確實是已經厭煩了。
可是們有沒有想過,難道就沒有負面緒嗎?
一樣都是人,不分貴賤,就因為燕洲背后有個燕家,就比高貴了?
就因為燕三爺屈尊降貴跟結婚了,所以就是的罪了?
除了昨晚賽車的事,應該沒有再做什麼對不起燕洲的事吧?
為什麼燕家一個兩個都要拿當仇人?
眼見燕母又要開口,出聲打斷了燕母,“不好意思燕夫人,我覺得您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鄒家雖然是比不上燕家財大氣,但是我真的不差錢,房產我自己也有,而且我也并不覺得鄒氏的份比燕氏集團的,所以您不用拿這些東西來打發我。”
鄒知意淡淡一笑,“至于合作的事,燕氏集團跟鄒氏所的領域不同,我覺得您應該搞清楚一點,現在是燕氏在謀求新的發展,要是真論起來的話,合作也是在鄒氏掌握著主權。”
燕母一噎,頓時氣不打一來,好教養又讓實在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氣的發笑,最后從齒中出一句,“鄒小姐真是好伶牙俐齒。”
鄒知意覺得燕洲他們兩個不愧是母子,連說的話都很相似。
彎淺笑,仿佛本就沒有聽懂的諷刺。
“說句不該說的難聽話,跟我結婚的人終究是燕洲,而不是您跟燕老夫人,要是提離婚,也該是燕洲他自己來跟我提,而不是您。”
手看了眼腕表,“時間不早了,我還有別的事,不在這多留了,單已經買過了,你們慢用。”
起退場,沒有做出任何失態的舉,還記得要有禮貌,克制著,微笑著,有風度的,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
鄒知意沒回頭看他們,也不知道們是什麼樣的表,但是知道自己現在的表一定很難看。
從咖啡廳里出來,鄒知意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去市醫院,謝謝。”
“好的。”
鄒知意疲憊的靠在車窗玻璃上邊,冰涼的溫度通過額頭傳到了四肢百骸,最終都匯聚到了心臟里。
很冷。
了指尖,指尖也很涼,忽然想起了燕洲手心的溫度。
很溫暖的溫度。
是會讓人上癮的覺。
……
不知道燕洲到底住在哪個病房,鄒知意先問了護士,正準備上去的時候,忽然聽到護士小姐姐的在一起議論。
“三爺真的艷福不淺,這才剛辦理了院手續沒有多久,剛才不是才有一個好看的小姐姐來探過病,這就又來了一個……”
腳步猛地一頓,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
“什麼又來一個,你不認識嗎?剛才過去的那位是燕三爺的正派夫人,是最應該來探病的。”
“那之前的那個小姐姐是誰?”
“是陸影帝的妹妹,延城有名的人啊,你真的沒認出來嗎?”
是陸朝暮。
好像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聽下去了。
鄒知意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自嘲的笑了一下。
燕洲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了吧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