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在電話那邊了語氣,撒般的求饒。
燕洲果斷的掛了電話,太,突突跳的厲害。
鄒知意聽到燕洲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因為燕流,還是其他別的什麼原因。
沒在意,耳邊還轉著燕流說的那些話。
不配。
這是聽到的這些話里,最傷人的一句。
人們大多習慣在別人的里去了解另外一個人。
哪怕本就沒有跟那個人進行過接,僅僅憑著旁人的幾句評價,便以為真正了解了這個人。
是喜歡,還是厭惡,決定的如此隨意武斷。
鄒知意深其害。
本來以為都已經習慣了。
但是今天莫名的魔怔,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對勁,覺得莫名有些在意。
忽然想知道燕洲是怎麼想的。
他是不是也這麼是想的?
是不是也覺得就是這樣的人?
莫名其妙的想要知道。
所以鬼迷心竅一般的推開了門,燕洲一開始沒有聽出的腳步聲,還以為是助理來了,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說:“不管有什麼事要匯報都先等一會,我頭疼,讓我休息一會兒。”
鄒知意就放輕了作,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句話都沒說,安靜的讓燕洲休息。
……
延城的冬天很沉,長時間不見,會給人一種很冷的覺,抑的很,再愉快的心也會被影響到。
是鄒知意不喜歡季節。
延城的冬季,是個讓人覺得不開心的季節。
可今天天氣難得放晴,燦爛的過分,午后暖融融的灑進病房里,將整個房間都變了暖調。
空氣緩緩流淌,在這麼燦爛的里,安靜的仿佛連時間都跟著慢了下來。
燕洲一覺醒來,還有些茫然,側頭避過有些過于晃眼的,他問:“現在幾點了?”
鄒知意看了眼腕表,“下午兩點。”
不是助理的聲音。
燕洲眉心折起,坐起來了以后,才發現沙發上坐著的其實是他的燕太太。
他的眉頭瞬間又舒展開,調整了下坐姿,勉強讓自己舒服了點,他問鄒知意,“什麼時候來的?等很久了嗎?”
“還不算太久,在你睡覺之前來的,不過你頭疼需要休息,所以就沒有打擾你。”
這麼說,燕洲頓時想起了他之前聽到的開門聲。
原來那個時候來的不是助理。
他還以為是助理來了,當時頭疼的厲害,想著先休息一會緩緩再工作,沒想到竟然睡著了,睡了四個小時才醒。
也就是鄒知意在這待了四個小時都還沒走。
燕洲想到這,神驀地變得更加溫和了些。
“你怎麼過來的?”
“跟你的他們見面的時候,無意間得知了你的病,就打車過來了。”
鄒知意絕口不提之前在護士站的時候聽到的那些話。
看著燕洲蒼白臉,剛才的各種負面緒都消失了,忍不住問了句,“明明就到了傷害,昨天晚上為什麼裝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來騙我……我們?”
最后的我們,似乎是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