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澗覺得們家小蝸牛最近很不對勁。
總是走神不說,向來十指不沾春水的鄒大小姐竟然開始準備學做飯了。
不由得有些擔憂,是不是之前賽車的事給造的影響太大了。
有心想要找機會問問,但是鄒知意最近總是往醫院跑,兩個人幾乎沒時間到一起。
好不容易在燉湯的時候找到了機會,林清澗實在忍不住問:“你最近怎麼了?”
湯咕嘟嘟的在湯鍋中滾著,鄒知意按照菜譜看了時間,定了鬧鐘。
林清澗偏著頭,“為什麼總是往醫院跑不說,還學起了煲湯?”
鄒知意淡淡笑了下,“贖罪,也算是報恩吧。”
“嗯?什麼意思?”
將甜玉米切塊,出了淡黃的里芯,鄒知意選了兩塊差不多大小的,放在凈瓷的餐盤里,又切了一胡蘿卜,做出了角上揚的弧度,像是微笑的樣子。
“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有個無辜的人因為我了無妄之災,是我的錯,所以要贖罪,因為是救命之恩,所以也算是報恩。”
林清澗的有些明白了,“你是在說燕洲?”
那天的事鬧的很大,林清澗多知道一點,曲朦朧當時還跟說,燕洲這次終于做了件像樣的事。
“他傷了嗎?傷的重嗎?”
鄒知意作一頓,把胡蘿卜的弧度往下彎,笑瞇瞇的笑臉變了拉下角的哭臉。
淡聲說:“嗯,傷的不輕,第二天早上就去住的院,醫生說很可能會留下后癥。”
煲的湯慢慢地出了香味,第一次做這個湯,沒想到還算不錯。
廚房里有一瞬間的安靜,林清澗訥訥的說:“是嗎?那怎麼之前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
“燕洲的份非同一般,要是傳出了他住院的消息,燕氏的價會有劇烈波。住院也是找到識的醫生,邊的醫護人員都是經過挑選的,確認不會讓消息傳出去一點。”
鄒知意整理著案板上的蔬菜,邊說:“他的能量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大,整個延城都會起來。”
林清澗“是這樣啊。”
鄒知意“嗯”了一聲,轉掀開鍋蓋看湯煲的怎麼樣了。
林清澗問:“那你這幾天這麼頻繁的往醫院跑,是為了要照顧他?”
“沒有,他邊有專人照顧,并不需要我去手。”
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心里好點罷了。
與其說這是給燕洲煲的湯,還不如說是給自己的安劑。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能減輕一點是一點,這會讓覺得欠燕洲的會一些,心里就會好一些了。
手機定的鬧鈴響了,湯煮得差不多了,關了火,最后加了調味料,先舀了一勺,嘗了一口。
沒有聞起來那麼好喝。
不由得有些恍惚。
味道這麼寡淡的湯,為什麼昨天燕洲卻沒提?反而把帶去的排骨湯都喝了?
鍋里往外不停的溢著熱氣,將的容貌模糊,過霧氣,看到了清的排骨湯,撒了綠的蔥花,還有金黃的玉米,很鮮亮,卻讓胃口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