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傷疤是一個屈辱的證明。
證明的婚姻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在那一刀過了脖子,而那個人站在旁邊始終無于衷的時候,就徹底醒悟了。
所以才會有現在這一出。
了眼淚,勉強地笑了笑,跟他說:“三哥,我準備跟他離婚了,等一會這邊的事結束了,我們就去辦理離婚證。”
燕洲眉頭皺,“需要人陪你一起去嗎?”
陸朝暮搖搖頭說:“不用,我已經跟我哥他們說了,他們陪我一塊去。”
“嗯,那有什麼事,隨時聯系我。”
“好。”
陸朝暮朝鄒知意剛坐的地方看了眼,“對了三哥,還沒問你,你來這做什麼?”
“燕太太有點事,一個人可能理不來,所以來陪著。”
陸朝暮眼神更暗淡了些,“三哥對知意可真好……”
一聲嘆息輕飄飄的落下,嘗到了滿的苦。
燕洲不善于在這種話題上多說些什麼,便只好一語不發。
兩人一時沉默,一個男人走過來,恭敬的喊了一聲“陸小姐”,陸朝暮點點頭,跟燕洲笑了笑,“那你先忙吧,我這邊的事差不多也應該結束了,就先回去了。”
“嗯。”
……
劉木的事,沒來之前鄒知意沒想到會這麼棘手。
燕洲的確有在其中上一腳,但是事實上三爺就算是不手,這事也沒那麼簡單就能了結。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但是劉家人顯然并不這樣以為。
劉母堅持認為,造現在這個局面僅僅是三爺施造的。
鄒知意跟解釋不清。
劉家惱怒,險些跟打起來。
鄒知意護著肚子,眼神凌厲朝劉母掃了過去。
“勸您做事之前,先想清楚后果,您這一掌要是落下來,出了什麼事,我讓延城徹底找不見劉家的影子。”
聲音冷冷的,仿佛藏了冰,沒有一點溫度。
劉母揚起的手,抬起到半空,在的眼神里,卻怎麼也沒能落下去。
鄒知意瞇眸,眼神暗沉。
來之前以為這件事能和平結束,和和氣氣的把這事通了。
沒想到劉家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跟通,他們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要讓放人。
不敢得罪燕洲,所以就想要對施。
這算不算是欺怕?
可是也算是塊骨頭,如果真要生啃的話,那可能會磕掉劉家的一牙。
“劉木的事,我跟明暗都是害者,不是兇手,劉木也不無辜,不管他到底是出于什麼樣的想法,才去在胎了手腳,但是差點害死我跟明暗都是事實,我是念著往日里跟劉木的分,想著能盡己所能之力,所以才答應來的。”
面上已經沒有了剛才和緩的神,面無表的看著劉母,聲音里仿佛夾雜著窗外的冷風,“劉木做錯了,就是錯了,理當到懲罰。既然幾位不這麼認為,全然把錯都放在別人的上,那麼我只能言盡如此,先告辭了。”
說完,朝劉母深深的看了眼,直接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