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子,老嫗鬼的表皮已經皸裂開來,大量的怨氣不斷噴泄。
看眼就要失控,李昕幾人也張起來,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呸,真喪德啊!」
林墨卻對著靈堂就是一口痰。
「老骨頭死了還惦記小姑娘,真不要臉!」
「我看他就是活該暴死!死了都算便宜他了!」
林墨指著落鬼的像破口大罵。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這個老嫗鬼的執念,就是對死去老伴的怨恨,所以之前他中了老嫗鬼的忌諱才引起怨氣。
不過隨著他對落鬼的唾罵,老嫗鬼的怨氣逐漸熄滅了下來。
「你猜的不錯,他就是暴死的!」
「他去打牌的路上,被鬼咬死了!」
老嫗鬼依舊恨地牙道。
盯著林墨:「馬上就要穀神祭祀了,你們今晚可別跑,就乖乖待在屋子裏!」
說完,轉就進了自己屋子,關上門呆坐在裏面。
「呼,剛才好險!」
李昕平著口:「多虧你急中生智,不過你是怎麼知道落鬼是暴死的呢?」
「因為我近落鬼的後,發現他脖子上有兩顆烏青的牙印,那應該就是他的死因!」
林墨解釋道。
五人沒在靈堂多停留,便繼續往屋子裏走去。
整個房屋的佈局是常見的農村平房佈局,前房有三個,分別是小型客廳,落鬼和老嫗鬼兩口子的臥房,和他們兒子的房間。
路過客廳的時候,眾人朝裏面瞥了一眼,發現裏面掛著一張全家福。
上面一共五個人,除了落鬼和老嫗鬼,還有他們的兒子和兒媳婦,兒媳婦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
「那個兒媳不就是我們在村口見的瘋鬼嗎?」
鄭錢低聲音道。
「是他,瘋鬼手裏抱的是木娃娃,那真正的孩子去哪了?」
李昕也很詫異道。
聽從林墨的建議來到落鬼家,果然發現更多不一樣的線索。
「還有一關鍵的點,他們的兒子我們好像從來沒見過。」
「你想想,老爹出殯,兒子卻不送葬,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問題!」
林墨琢磨道。
「太懸乎了吧!」
張軌不斷地吞口水來緩解張。
「這是他們兒子的房間!」
李昕走到房門口,發現房門是虛掩的。
架上掛著兩件一模一樣的軍用大,床頭掛著的結婚照也已經碎裂,其他的倒沒有異常。
「剛才老嫗鬼說了,來了他兒子的兩個客人,我想那大應該就是客人的!」
阿秋也開口分析道:「我想這兩個客人剛好這一天來村子,一定也不是巧合。」
「沒錯,看來我們來對地方了!」
「先吃點東西,補充補充力吧!」
林墨提議道。
於是五人就來到了廚房。
雖然鍋里正燉的,可是鬼做的誰也不敢吃,還是各自從背包中取出餅乾和牛乾嚼了起來。
此時天已經漸黑,屋外的街道不時傳來忽高忽低的夜風,好似有人在嗚咽一樣。
「啥況呀,那怨氣怎麼沒了?」
等了半天的趙錦有些坐不住了。
「會不會他們已經死了?」
短髮生興道。
「應該不會,北夏公主就算再弱,也不至於會被執念鬼秒殺!」
「最起碼有機會放出示警煙花,所以他們應該還沒死!」
趙錦冷靜地分析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熄滅了執念鬼的怨氣!」
說到這,他不耐煩地錘了錘躲藏的牆壁。
就在這時,蕭天佐一隊狼狽不堪地跑進了村子。
「特麼的,那老東西追上來沒!」
蕭天佐跑得氣吁吁,心有餘悸地朝後看了一眼。
「他們好像沒出送葬的那條路!」
另一個隊員也上氣不接下氣道。
「草!真他娘的倒霉,要不是中了鬼打牆,我們也不至於在荒墳和那老東西兜了半天的圈子!」
蕭天佐便罵娘便氣。
「殿下,這村子也詭異的很!」
「要不我們還是快走吧!」
一個隊員提議道。
「走個球!北夏和趙氏的隊伍都進來了,我們也不怕!」
「那有個草垛,今晚就在那將就一晚!」
蕭天佐四瞅了瞅,發現每個屋子裏都有鬼,只能帶著隊伍去了草垛一晚。
看著蕭天佐一隊走開,趙氏團隊的眼鏡小哥問道:「眼下周國和北遼同盟,我們要不去幫他們一下?」
「哪有這閑心思?你忘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趙錦白了眼鏡一眼:「今晚看能不能找一個落單弱一點的鬼,抓過來盤問一番!」
說罷,他就貓腰起,快速地朝村郊去。
其他隊員也紛紛跟上。
此時的廚房,張軌和鄭錢在柴堆里避寒,李昕也把服裹嚴實,不斷著灶臺的火堆,希火能再大一點。
林墨則用瞳不斷環視著周圍,希能找到突破點。
就在這時,他盯上了正在草垛歇腳的蕭天佐一夥。
「咳咳!」
林墨瞅了一眼阿秋。
阿秋也會意地點了點頭。
「這鬼天氣,好特麼的冷啊!」
林墨打了個冷。
「是啊,腳脖子都凍僵了!」
阿秋也附和道。
「哎?我看落鬼他們兒子的房間還空著呀!」
林墨把頭出廚房,瞅著不遠的屋子道:「反正空著也是空著,要不我們去那床上躺一會,總比這廚房暖和一些吧!」
「我看行!」
阿秋點點頭。
「老嫗鬼不是說了嗎,他兒子和兩個客人晚上要住!」
「他們多半也是鬼,晚上回來可咋整?」
鄭錢忍不住問道。
「他們回來再把床鋪騰給他們唄,躺一會又不打。」
林墨無所謂道。
他看向鄭錢張軌道:「要不要一起?」
兩人連連搖頭。
「殿下那你呢?」
林墨又看向李昕。
「你說呢?」
李昕一臉無語道。
我堂堂公主,兒之跟你一個爺們睡一張床?
這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了。
當然,這也在林墨的計算之。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去了!」
林墨說罷就走向了那間房。
「我也去,總不能讓你吃獨食。」
阿秋也連忙跟上。
推開門,兩人先後進去。
此時的老嫗鬼正在痛飲著農藥,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死前的作,所以本沒有發現林墨兩人進了房間。
「怎麼?今晚有行?」
一進房間,阿秋就低聲道。
「我看到蕭天佐一夥了!」
林墨雙目放出芒。
「你想奪走雪彌勒?」
阿秋瞇著眼睛道。
「你咋個知道?」
林墨一愣。
「在荒墳你幫蕭天佐救雪彌勒我就看出來了!」
「你那不是幫他救,是在幫你自己救!」
阿秋角帶笑道。
「嘿嘿,還是你懂我!」
「蕭天佐那頭腦簡單的傢伙,本開發不了雪彌勒的潛力!」
「雪彌勒在他手裏,就是暴殄天。」
林墨拍了拍阿秋肩膀:「到時候我會用契約鬼裝野鬼去襲擊他,需要你影鬼的偽裝和掩護!」
「沒問題!」
阿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