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翻從病床上下來,狀態從未如此良好。
腰不酸了,不疼了,耳聰目明,也不慫了,覺能打十個。
“樹哥這是要逆襲的節奏,還以為一直頹廢下去呢。”
從床底下翻出個手電筒,這還是被自己電翻的護工,查房的時候留下來的,以備不時之需。
拿出2B鉛筆,打開開關,筆尖上的紅指示燈緩慢的閃爍了起來。
在昏暗的環境下,還是比較明顯的。
眉鬼和頭鹵蛋還在睡覺,沒有吵醒它們,開門溜了出去。
和往常一樣,繞過睜眼睡覺的守衛,跟著探測的指示燈,一路來到了樓梯口。
“閉室?”
紅指示燈閃爍的頻率,比在病房里還快了些,說明自己正在接近目標。
從這里下去的話,就是滿是阿飄的閉室!
“日記里被帶走治療的病人,是被帶到這里的嗎?
可上次來,并沒有看到有治療的醫用設備,難道就只是被關了個閉而已?”
寂靜的樓梯間,回著清晰腳步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樹哥有了勇氣,還是來過一次的緣故,并沒有覺到半分的恐懼和不適。
來到上次被關的位置,鐵門里依然是漆黑一片,用手電往里照了照,什麼也沒有。
上次的那些阿飄,始終沒有出現。
手中探測的紅燈,閃爍的頻率又加快了一些。
“不在這里,還要往里走!”
順著膩的走廊往里走,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兩側的鐵門沒有了,只剩下禿禿的墻壁。
而且覺比之前更加狹小,手就能到兩邊的墻壁。
忽然,莫非覺手腕冰涼,下意識低頭看,只見手腕被一只慘白的手死死抓住。
而那只手,竟然是從墻壁里出來的。
還沒來得及掙,從墻壁里又出幾十條手臂,從上到下抓了個結實。
甚至有一只手薅住了莫非的頭發,使勁把莫非拉的在了墻上。
“跟我們融為一吧!為相親相的一家人!”
神經質的聲音從墻里面發出,竟然從墻上浮現出一張人臉!
那臉比莫非的要大兩倍,腦門上長著七八只眼睛,兩邊長滿了耳朵,一張大里歪歪扭扭滿了牙齒!
如此近的距離,集恐懼癥都犯了,SAN值直接清零。
“不要掙扎,跟我之后,會獲得永遠的快樂!”
幾十條手臂瘋狂的拉拽莫非的,本來冰冷堅的水泥墻,變得好像油一樣,逐漸陷了進去!
“艸!誰特麼跟你!”
莫非瞬間電力開到最大,在漆黑的走廊閃爍著耀眼的強。
“啊——”
墻上的巨臉吃痛,幾十條手臂被電的到筋,全都松開了手。
莫非趁機掙開,往后拉開了距離。
“這些出來的手臂都穿著藍白條病號服,說明都是神病,那肯定會被電流所克制!”
莫非看著巨臉里的麻麻的牙齒,手心的難,特想都給它拔了!
越看越忍不了,出腰上的酒爺,狠狠的捅了進去!
然后好像搗蒜一樣,在巨臉的里搗了起來!
巨臉里的牙齒嘩啦啦的往下掉,發出凄慘的嚎聲,在走廊回。
“混蛋!”酒爺大聲罵道:“你把我當馬桶搋子了嗎?什麼東西都往里捅!”
“抱歉,實在是不了,太膈應人了!”莫非把酒爺拔了出來,覺舒服多了。
“你不了你自己捅,干嘛用我捅!你特麼是舒服了,也不考慮一下我的!”
就在斗的時候,走廊看不見盡頭的深,傳出一個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
那聲音一點節奏沒有,時快時慢,好像一個喝多的醉漢,誤穿上了一雙高跟鞋一樣。大風小說
“誰會在這種地方穿高跟鞋?”
莫非趕關了手電,退到了安全距離,著墻蹲了下來。
沒多會,一個穿著高跟鞋,上白si,超短護士裝,材火的護士,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
不過那護士好像沒有頭,走進了之后才看清楚,原本頭的位置,竟然是一細細的針管兒!
針管兒大概有半米長,好像一避雷針,從脖腔出出。
就算在漆黑的環境下,也能覺到尖端的鋒利。
針管兒護士走到嚎的巨臉面前,突然彎腰,針管兒直接扎了進去!
“不了?”暗中觀察的莫非奇怪道:“難道是需要自己從后面助推一下,醫院注都見過,要從有面推一下,才能把藥注到里。”
“嗯……一定是這樣。”
巨臉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張大臉變的呆呆的,腦門上的眼睛全都失去了焦距。
隨后連同幾十條手臂一起,慢慢的進了墻壁里。
針管兒護士也把針頭拔了出來,還滴了幾滴在地上,伴隨著一濃濃的酒味。
提線木偶般的轉過,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逐漸消失在黑暗里。
“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莫非走了過去,剛才出現巨臉的地方,已經變回了水泥墻。
“是這所神病醫院的意志,和鬼融合之后孕育出來的怪,這種東西通常沒有理智,只有本能!”酒爺解釋道。
莫非點了點頭,繼續往深找了過去。
又走了幾分鐘,好像已經走到頭了,只有一面禿禿的墻壁,沒有看到其他東西。
“死路?”
“一直就只有一條路,也沒看到岔路。而且剛才的針管兒護士呢,穿墻過去了?”
莫非手中的指示燈還在閃爍,應該還能走才對。
了四周的墻壁,沒準有什麼開關之類的。
四周的墻壁還沒檢查到一半,就覺腳下一空,一陣天旋地轉,好像正從樓梯上往下滾落!
嘰里咕嚕不知道滾了幾十圈,覺全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這才落到了平地上。
“嘶~~”
差點被腰上的酒爺把骨頭給硌斷了!
手電不知道被摔到了什麼地方,看不見亮,可能被摔壞了。
探測還在手上,此刻正用極快的頻率閃爍著紅。
好像距離日記中提到的芯片已經很近了,或者說距離那個被帶走的病人很近了!
“別!”酒爺突然出聲提醒道:“咱們周圍可都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