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地上的那個趕抓了起來,轉追出去。
“你若是追不回來,你也別來見我了!”劉強被另一個人扶起來,作幅度不大,卻還是讓劉強痛得哇哇。
劉強心里全是怒火,手給了那人頭上一掌:“你就不能輕點嗎?要死了!哎喲喂!”
“強哥,你先坐。我先把你止。”那人把劉強扶坐下后,去向老板要了急救箱。
他先給劉強額頭上的傷口止,然后消毒,用紗布做了簡單的包扎。
這時劉強的手機響了:“強哥,江遙抓到了,你看怎麼置?”
“很好。我馬上下來。”劉強拍了拍收拾東西的手下,“扶我出去。”
劉強被手下扶出賓館,就看到江遙被手下給按在了車上,但還在負隅頑抗。
“啊——”江遙腦袋往后撞在了扣住他肩膀的那人頭上,一陣脆響,疼得那個慘一聲,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江遙趁機推開他,再一次逃掉了。
“抓住!把服給全了,看還怎麼跑!”劉強道。
江遙剛跑沒兩米,一輛黑的奔馳轎車停在了江遙面前。
江遙因沒剎住速度,就撞在了車頭上。
不敢耽誤,趕爬起來要逃。
車門打開,有人下來,一把扣住了從他邊跑過的江遙:“是我!”
江遙聽到這悉的聲音,這才抬眸看向來人:“喬……喬?怎麼是你?”
在這行人偏僻的地方,他怎麼會正好出現?
“怎麼不能是我?”喬思愷看著只有浴巾蔽的江遙,上不遮,下不掩,這模樣只會招人犯罪。
喬思愷趕把西裝外套下來,披在江遙的肩上。
“我好像還是來晚一步了。”他眉心蹙起。
“你是來救我的嗎?”江遙黯淡的眼眸中浮起了一欣喜的。
盯著喬思愷,心忐忑地用手指掐著西服下擺。
“是。”喬思愷桃花眸中的神認真無比,“我是來帶你走的。有我在,他還欺負不了你。”
“我以為……以為……你不想再和我做朋友了。”江遙委屈得像小孩子,洶涌的淚水瞬間侵襲眼眶。
“怎麼會。”喬思愷抬手撥了一下在臉頰邊的上發。
而且剛才在郁景寒的宴會上,出事,只有蘇一人為仗義執言,他可是什麼都沒說也沒做。
以為喬思愷會因為喬思怡的關系而不待見,沒想到在最危險的時刻他出現了。
“謝謝你。”江遙心無比的激與恩。
喬思愷的到來,像是一束明亮又溫暖的,驅逐了心的黑暗與害怕,讓看到了黎明。
江遙微笑謝,可眼里的淚水卻越來越多,直到再也裝不下,紛紛掉落下來。
劉強看著突然出現的喬思愷,把他的好事打斷,很是不客氣道:“你誰啊?管閑事!”
“的事我喬思愷管定了。”喬思怡輕輕拍了拍江遙,讓別害怕。
劉強一時覺得喬思愷有些眼,便想起他是今天生日宴上能靠近郁景寒而站的男人,在滬城上流圈的地位絕對不低。
“你就是喬家公子?妹妹喬思愷被郁三退婚的那個?”劉強多也聽過這個大事件。
“江遙我帶走了。”喬思愷本不和劉強廢話。
“喬公子你要帶走誰我都沒意見,但江遙不行!”劉強面兇相,“他江遙今天傷了我男人本,我就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江遙抓著喬思愷的袖:“他想對我用強,我傷他是為了自保!”
“江遙,做得很好,保護自己不傷才是首要。”喬思愷還稱贊了江遙的做法,并對劉強嘲諷道,“既然你管不好自己的下半,傷了對你也是好事一件。”
“喬思愷,我你一聲喬公子是給你面子,你竟然敢這麼辱我!”劉強一吼,用點力就痛,他皺眉,“喬家現在也不怎麼樣了!喬公子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
“劉強,在滬城,無論喬家如何,我喬思愷也不是你劉強可以欺上臉的!”喬思愷面泛冷,“不信大可試試。”
劉強有些不甘心地握了握拳頭。
喬思愷的話不無道理。
死的駱駝比馬大,喬家雖然不比從前,但也絕對沒到人人敢踩上一腳地步。
劉強縱然再橫,也不敢和喬思愷公然板,而且他今天能出現在郁景寒的生日宴會上,也說明喬思愷與郁景寒之間的關系還沒惡劣到絕的地步。
“喬公子,江遙可是郁三都厭棄的人。你這樣維護,就是公然和郁三過不去,你就不怕郁三生氣嗎?”劉強也只能從這方面下手,讓喬思愷能有所顧忌。
“劉強,這就是我和郁景寒之間的事。還不到你來教我做事!”喬思愷把江遙護在后,“今天是護定了!我并不介意我的手染上你的鮮!”
“傷了我,可不能這麼算了!”劉強依舊糾纏不放,“我頭上,我下……必須負責!”
劉強現在出不了這口氣,心里著實難。
就算他爭不過喬思愷,但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走。
“你的醫藥費我出。”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對喬思愷來說就是好辦。
“醫藥,營養費,神損失費……”劉強一一說來,“還有讓給我下跪道歉!”
“做夢!”喬思愷直接拒絕,然后手從袋里取出手機,“既然你不同意這樣解決,那就報警,讓警察來斷是非。”
劉強一聽要警察,臉就變了變,慌了神。
“我這還傷著,可沒時間陪你們等警察,我再不看醫生就真要廢了。”他馬上住喬思愷,“喬公子,費用一分不!”
“予善國際醫院,掛我帳單。”喬思愷沖他揮手,“那就慢走不送了。”
劉強恨得咬牙,但也不敢耽誤治傷,只得被手下扶走……不,抬走。
因為一走路就會扯到傷。
等他們一走,江遙才松了一口氣,松開了一直攥著的喬思愷的手臂。
“今天真的謝謝你。”江遙再一次謝。
“一切都過去了。”喬思愷拉開車門,“上車吧。”
江遙點頭,彎腰鉆進了車。
坐在車上,還是有些繃,剛才真的太險了。
不是劉強死就是亡。
喬思愷上車,手拍了拍江遙的肩:“沒什麼好怕的了。”
“我知道。可我……”今天的事給江遙造的心理影實在太大了。
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恢復。
“我打個電話。”喬思愷盯著江遙,“打給郁景寒,你介意嗎?”
聽到這個名字,江遙的睫輕了一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