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燈滅了。
蘇傾城被塞進了被窩,后背立即撞上一片結結實實的膛,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了的耳后。
然后……沒有然后了。
房間里該死的寂靜,然而蘇傾城等了好半晌都沒有再等到男人的下一步。
小心翼翼地試探開口:“傅爺,你睡了沒?”
“……”
后那人沒有回應。
蘇傾城小手無措地摳著棉被,弱弱道:“傅爺,這走向是不是不太對?”
“……”
“傅爺,講真的,您把我進來就是吹個頭?您確定?”
“……”
后的男人似乎煩了這個話癆,淡淡開口:“睡覺。”
“啊啊啊!傅爺!你嗓音好啊!我耳朵都要懷孕了!”蘇傾城轉過就像一親芳澤。
結果人一下按住的肩膀給掰了回去,力道之大,不再給任何機會。
蘇傾城:“……”
很快后便傳來了男人平穩的呼吸聲,蘇傾城的臉都黑了。
竟然……睡著了。
可,這何嘗不是件好事?
蘇傾城后怕地攥了雙拳,臉上最初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見。
后男人的膛是那麼結實,可在看來卻猶如狼口,隨時會把拆骨腹。
繃了神經不敢有一松懈,一步踏錯便是深淵。
若不是今晚表現的太過熱,恐怕熱的就是對方了。
其實本沒做好跟傅修遠在一起的準備,尤其是在發生了今天這種事的況下,說到底,不過是個人,也會害怕傅修遠的殘忍。
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但知道傅修遠的確變了。
原以為,重生歸來,滿心歡喜地奔向傅修遠,這個男人便會如以前般疼至極,與廝守終生。
可如今,他卻讓到恐懼。
但愿傅修遠能再多給一點時間,讓來慢慢接……
……
翌日,一大早便有人打電話,突兀的手機鈴聲嚇得蘇傾城激靈一下醒了過來。
帶著濃濃的起床氣接通了電話:“喂?”
對面愣了下,隨即傳來弱弱的聲音:“傾城……不是說好來看我的,你是不是不要人家了……”
這道令人作嘔的聲音,頓時讓蘇傾城的睡意跟著清醒了三分。
可起床氣也是真氣啊!
蘇傾城劈頭蓋臉對著手機罵道:“許文安你是不是有個什麼大病!一大清早你跟魂似的打什麼電話?我該去看你就去看你!不去看你你就等到死!給我打電話!”
啪!吼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仿佛把從傅修遠那里到的委屈和起床氣全部撒在了許文安上,罵完之后蘇傾城心里一陣暢快,一頭扎進了被窩里,很快再次呼呼大睡了起來。
殊不知,房間里還有倆人。
長玉立在穿鏡前正打領帶的男人,“……”
守候在旁的孔昂,“……”
不對,蘇傾城這個死丫頭怎麼還跟許文安那個野男人有聯系?!
“主子,這……”
傅修遠緩緩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幽深的視線落在已經再次陷睡的孩上,眸再次深了幾分。
孔昂見此自覺地閉了。
完了,在蘇傾城不斷給主子戴綠帽子這件事上,難道主子已經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