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傾城端起水杯往里灌時,張建和許文安的眼神不約而同地盯死了。
尤其許文安,像一個乞丐看到般眼里發出了森森的綠。
“舅舅,我喝完了。”
蘇傾城三兩口把水喝了個干凈,放下水杯后抬起手腕了下角,甚至傻乎乎地朝張建笑了笑。
很快臉上的笑容逐漸凝住。
來自于腹部的一灼熱之意讓的立馬覺到了不尋常,頭也跟著暈了起來,眼前的畫面似乎在轉。
“蘇小姐,怎麼了?”
張建發現了蘇傾城的異樣,繃著一張老臉問。
蘇傾城抬手捂著了腦袋,喃喃開口:“好暈,好暈啊……”
咚!
話剛說完,人就一頭栽在了桌子上,就連呼吸都微弱了很多。
“舅舅!暈過去了!”
許文安興的聲音變了形,狠的目直直地盯著蘇傾城。
張建也出了一抹得逞的險笑意,他的藥可是從東南亞特意買來的,只需小小的一顆就能迷暈一頭強壯的牛,更別提蘇傾城這種瘦得跟猴兒似的娃娃了。
張建打開門,五六個醫護人員立馬沖了進來。
“快,把搬到我的診所去,下午人家那邊就要用貨了。”
早在許文安打算賣了蘇傾城的腎時,張建就已經找到了買家,五六個醫護人員立即打掩護把蘇傾城放在了擔架上,當做普通病人般抬了出去。
“文安,等舅舅的好消息。”
張建臨出門時,一臉春風得意地看了眼許文安。
許文安激點頭。
哈哈哈!馬上他就擁有一百萬了!蘇傾城那個死人也不是毫無作用啊!
……
黑暗的診所,醫療條件很一般,趴在手臺上的人全包裹在綠的手服里,只出了干凈的后腰部分。
張建進來后便打開手燈,對準位置刺下了手刀……
鮮在皮中迅速涌了出來,張建目中卻沒有一憐憫,臉上滿是對金錢的狂喜和。
這種小手他不知道經歷了多場,區區小菜一碟。
當張建看到果實時雙眼中綻放出了欣喜的芒,那邊可是說好了,如果貨好的話會給他們加二十萬,這一筆掙大發了!
不出片刻,新鮮貨便被裝進箱子送了出去。
張建開始合切口,摘掉想要的之后,他的手法便隨意了很多,反正上死不了就。
嘖,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卻遇上了他的外甥。
“小丫頭啊小丫頭,這罪孽你可怪不到我的頭上,要怪只能怪你識人不清,找了個什麼東西……”
張建一邊合切口一邊念念有詞,似乎在超度自己的罪。
忽然趴著的人發出了一道痛苦的悶哼,聲音并不似般較弱,反而悶啞難聽更像是男人的,張建正合傷口的手剎那一頓,驚訝地朝前看去。
不對,好像哪里不對……
就在這時,旁邊冷冷地進來一道的清越嗓音:“張醫生,終于發現不對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