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響起的嗓音如同鬼魅般讓張建嚇了一跳,著手刀看向一旁突然出聲的護士。
昏暗的燈下,護士雙眼清冷,緩緩摘下了口罩。
一張絕的臉蛋了出來,莫名讓人有些悉,只是這臉上還有更讓人悉的黑印花,令張建剎那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你、你怎麼會在這!”
竟然是蘇傾城!
“張醫生看到我似乎很驚訝?”蘇傾城冷冷勾,“哦,不……我是不是該繼續你舅舅?舅舅看到我,何故如此恐懼?”
張建顯然沒從這震驚中走出來,話都不知道回了。
如果蘇傾城站在這,那趴在手臺上的是誰……
手臺上的人再次發出了一道痛苦的,聲音更大了些,也讓張建覺到了更多的悉。
“張醫生是不是在疑這個人是誰?”蘇傾城住了病人的手服笑道。
張建屏住了呼吸,似乎不敢相信心中的猜測。
唰……蘇傾城掀開了偌大的手服,毫不留地把人翻了過來,一張傷疤錯無比丑陋的臉瞬間了出來。
“文安?!”
張建驚訝得大喊出聲。
怎麼會是許文安!
他明明親眼看著蘇傾城被迷暈后抬上了車,還親自跟文安道了別,怎麼一眨眼趴在手臺上的人就變了許文安!
“疼,好疼……”趴在手臺上的許文安發出了虛弱的聲。
張建的臉瞬間一片鷙,咬牙切齒道:“蘇傾城,我到底是小看了你。”
“多謝……”
蘇傾城只是微微一笑,倒了杯水,嘩一聲潑到了許文安臉上。
原本昏昏沉沉的許文安逐漸清醒,隨即覺到了皮開綻的疼,張開痛苦地哀嚎了起來,“好疼,好疼啊……”
“疼?”
蘇傾城笑著看了眼許文安,眼里卻啐了冰渣子般冷。
前世可是從頭到尾都經歷了一遍,沒有什麼所謂的麻醉措施,手刀活生生刺皮的疼痛,至死都記得。
“許文安,我原本想多留你一段時間,可惜……你上趕著送死。”
什麼……剛清醒過來的許文安聽到蘇傾城這麼說,再傻也能反應過來他上的疼是怎麼回事了。
頓時他雙眼猩紅,目眥裂道:“蘇傾城!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蘇傾城的臉一下沉了下來。
可惜許文安不過是秋后的螞蚱,只不過喊了兩句便被后腰的傷口疼得臉煞白虛弱不堪,只能不停哀嚎道:“腎,我的腎……舅舅救我……”
“你們趕把腎給我追回來。”
張建忙吩咐道。
像這種新鮮的手,如果能追回來的話及時裝上問題并不大。
隨即張建看向蘇傾城,冷哼了聲:“蘇小姐,你到底是年輕,天真的是你才對,在我的地盤上,你以為你一個丫頭片子能翻起浪花?”
“你們幾個!給我按住!”
蘇傾城淡淡掀起眼皮給了他一個眼神,驀地嗤笑一聲,你看像是會打空仗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