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車笨重,難以轉向,難以運輸,而且如果是人推的,速度還特別慢!
這就導致了戰車的使用條件極其有限遠遠沒有騎兵好用。
但戰車也有優勢,防高攻高!
只要是正面沖撞,不管你是輕騎重騎,通通都撞不過它!
戰車,這是冷兵時代的坦克!
當然,騎兵又不是傻子,一般況下肯定不會跟戰車對撞。
然而現在,郭嘉愣是生生創造了這樣的條件!
三面都是火,將戰車放在僅剩的一面,你騎兵是去趟火,還是冒險跟我打一場?
趟火幾乎是必死,火能隔著鎧甲把人烤!
而且因為天生怕火,戰馬本不敢往火里鉆!
呂布等人又驚又怒,卻因為熱浪烤得渾不適,隊伍瞬間作一團!
直到戰車與騎兵相撞,后者瞬間被撞下馬,隨即被旋轉的刀刃絞斷了!
戰車足足有三層,被撞上的騎兵幾乎宣告了死刑!
即便有僥幸不死的,戰車后跟著的鐵鷹軍也會再補一刀!
慘聲、呼喊聲在陣前響起!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后面的騎兵也愈發恐懼,因為很快就要到他們了!
隨著騎兵的空間被得越來越小,眾多士兵已經崩潰,甚至一頭鉆進了火中,想要逃出生天!
然而郭嘉做事,豈會。
左右火場鋪開的柴草足有一里地,誰能在火里跑那麼遠?
至于山上,因為林遍布,范圍只會更廣!
急之下,呂布大吼:“三面皆烈火,正面方有一線生機,諸位隨我沖殺!”
眾人提起勇氣,朝戰車沖殺而去!
“殺!”
戰車是鐵皮裹人,戰馬卻是人在外,這麼正面一撞,可想而知!
鮮和泥炸開,殘肢斷臂四散飛起,末路的騎兵開始了瘋狂不計生死的沖鋒!
“放箭!”
后的鐵鷹軍立刻收刀換弓,接著麻麻的箭矢如傾盆大雨!
呂布手持大戟,戰車底部,隨后面猙獰,死命一掀!
轟!
沉重的戰車竟被他掀翻了!
呂布大喜,能掀翻一輛,他就能掀翻第二、第三輛!
這樣就能為騎兵打開一個口子!
就在他剛要手時,一危機涌上心頭,呂布猛得低下頭去!
只見一支箭矢掠過,打落頂上頭冠!
呂布披頭散發,往箭矢飛來方向一看,眼睛瞬間通紅!
“又是你!黃漢升!”
“還有我呢!”
馬超也抓起一把弓,照著呂布!
雖然沒有黃忠好,但他力道足,來的箭呂布也不敢拿接!
有這兩人搗,呂布是別想再掀什麼戰車了!
就憑那一兩息的時間,足夠黃忠在他上扎好幾個窟窿!
左右見此大呼,“我等齊心合力,同掀敵車,殺出生路!”
有呂布的示意,眾人想到了辦法。
各種石頭尸往車下扔,使戰車卡住不得寸進,而后眾人一同上前,抓著戰車邊緣使勁掀!
一人被死,后面便再補一人!
這是他們的求生之路,此刻的他們竟意外團結,前赴后繼!
轟!
終于又一輛戰車被掀翻,只剩下最后一輛,便能從這里破開一個口子!
眾人大喜。
郭嘉見狀,了兩口煙,嘆道:“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過如此吧!”
“可惜啊,我又怎會做這種賠本買賣?”
郭嘉再次下令,一旁士兵揮舞旗幟。
這時,鐵鷹軍中有人大喊:“火快滅了!”
眾人回頭一看,山火消弭大半,山路已經顯現出來!
見此,剛才還力沖殺,意圖沖破戰車陣的眾將士,這一刻看到了生路,瞬間轉頭就走!
就像一個氣球,明明快要撐破了,但只要將口一放,立刻就癟了下去!
呂布等人哭無淚,分明都要沖破敵陣,可以報仇雪恨了,結果大部隊回跑了!
這還沒完,黃忠、馬超帶著騎兵殺來,痛打落水狗!
大勢已去,呂布亦無戰心,策馬快逃。
黃忠蓄力一箭落王屏番,后者當即被幾名鐵鷹軍綁了!
馬超力追上馬保,將其打落馬下,喚左右生擒之!
唯有呂布左沖右突,無人能擋,勉強帶著千余人馬逃出生天!
不遠的韓滔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黃忠和馬超這麼牛?跟我打的時候他們明明這麼菜,合著一直在演我?
這一刻,想起以往自己四吹噓的種種,韓滔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
另一邊,狼狽的呂布帶著不足千騎,上了胡國住率領的增援部隊。
山火一起,探子便察覺到了。
吳三跪怕出現意外,召胡國住率軍馳援。
誰知呂布他們追韓滔追得太狠,跑了幾十里路,胡國住還沒到呢,戰斗就結束了!
“既如此,你隨我去見主公吧!”
呂布搖頭,“敵軍剛勝,勢必松懈,可領軍再戰……”
“若還有埋伏呢?”
胡國住瞬間問得呂布啞口無言。
是啊!自己等人已經明明白白被整了一道,誰知道郭嘉這老比還有沒有后手?
送了兩萬還去送,這不大冤種嗎?
呂布汗,隨即回到大營見吳三跪。
聽呂布說了全過程,吳三跪又急又氣,而呂布則低著頭。
“呂布!兩萬騎兵!兩萬騎兵啊!你就這麼弄沒了?你……”
郭揩站了出來,“主公,是國象命呂布率萬騎追擊的!”
吳三跪一愣。
呂布在愣了半秒鐘后毅然開口:“主公,郭軍師所言屬實,確實如此!”
郭揩又道:“出征前國象與奉先談,帳中有人親眼所見!”
吳三跪頓時了幾人詢問,果真有人看見。
又將夏國象喊來詢問,郭揩急忙說道:
“主公,若此時他來,知奉先敗,必推卸責任,謊稱說是勸阻奉先!”
果然,夏國象一來,吳三跪就此事詢問。
夏國象當即哀嘆:“奉先之敗,實非偶然!早在出征之前,我便勸阻,奉先不聽,言說萬騎出征,遇伏亦可安然退去!”
吳三跪聽得已是怒火中燒!
你個混賬!果真如郭揩所言,只會推卸責任!
“下去吧!”
“是!”
余看著吳三跪臉上的不悅,郭揩出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