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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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季清菱除了頭頸,全都被水浸得的,驚得“啊”了一聲。

只覺得自己已是被水沒了,一點平衡都沒有,好似要一頭後栽下去,連忙反手攬住了顧延章的頸背,只害怕口鼻水,環著他不敢放手。

“現下總算不冷了罷?”顧延章滿意地問道。

好容易穩了下來,季清菱一把搭著桶沿,就要站起來。

顧延章哪裡肯放,只把摟在懷裡,一手又去解的外衫,輕聲道:“別衫都溼了,你此刻站出去,不是等著要著涼嗎?”

季清菱氣急,嗔怪道:“你做了壞事,還來做好人!”

顧延章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哪裡做了壞事!”又道,“你幫我背,我也幫你回來,以德報德,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便是哪一位聖人來,也要誇我做得對,我這哪裡又是做壞事了?”

季清菱簡直被他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話給驚得呆了。

這還是原來那一個溫,萬事都讓著自己的五哥嗎?!

整個是在胡攪蠻纏。

再不能讓他喝酒了!仗著兩分酒氣,整個便似流氓一般!

惱極了,氣道:“不幫你洗了!”說著便要掙扎著開他的懷抱,再站起來。

顧延章把抱得死死的,一雙手早到下頭去解帶,偏還把頭擱在季清菱的肩膀上,蹭著道:“好好好,不幫我洗,都依你……”

上這般說,手上卻是不停。

帶溼了水,想要解開比起尋常時候要麻煩許多,他轉頭一口含著季清菱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你不幫我洗,我來幫你洗。”

季清菱只恨自己從前沒有認真習武,如今力氣半點比他不過,此刻了半日的力氣也掙不

兩人在水中已是捱了好一會,隔著兩層溼了的衫,只覺得著的膛又結實又,更比這桶中的藥湯還要熱,而自家左邊那一隻耳朵被人又含在裡,又吮又親,彷彿再過不了多久,就要被吃掉了一般。

心慌意,還曉得想辦法,只認定方纔來的不行,此刻只能來的,便輕輕推著顧延章的膛,聲細語地道:“五哥,別鬧了,讓我起來,幫你,今日這般累,要早些休息。”

放緩了音調,聲音又又輕,當中帶著兩分刻意的討饒的味道,衝著顧延章撒起來。

顧延章口中含著潤的耳垂,耳朵聽著語輕言,半個子都了,只覺得爲甚別人都說房花燭是小登科,明明該是大登科纔對!

腔之中的一顆心跳得七八糟的,彷彿一時快一時慢,一個模糊的念頭自腦子中冒出來。

“清菱……”他依依不捨地把那一隻的耳垂鬆開,轉而與季清菱面對面,抵著的額頭。

面前的小姑娘滿臉薄紅,方纔掙扎了許久,頭臉皆是被濺上了水珠子,卻是更顯得人比花

見到這樣一張臉,顧延章腦中的念頭越發清晰起來。

他溼溼地親了脣一口,輕聲哄道:“清菱……你喚我一聲五郎,我就把你鬆開……”

季清菱愣了一愣。

被親得糊里糊塗,竟覺得此時不喊,將來被他哄來哄去,總得要喊,不如此刻遂了他的願,還能來。

然則張開,想要喚,卻是卡在一半,怎的也不出來。

拖了這樣一會功夫,顧延章早就不地把下頭的帶解開了,他得了手,面上表不變,還要催促道:“就喊一聲。”又道,“我實是想聽……”

其實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一聲就一聲,雖然,總算能躲出這桶中,豈不是好?

一面給自己打氣,季清菱鼓起勇氣,待要坐正子,小聲一句,便把這事了了。

原就被顧延章橫抱著,進了水桶,也一樣是橫抱的姿勢,坐在他的腹之間,此時出手去扶著桶沿想要坐正,卻覺得下頭什麼東西半著自己的右

嚇得一個激靈。

知道那是什麼!

醫書又不是白看的!

正因爲知道那是什麼,才更是心中一,連聲音都驚得變了調,呼道:“五哥!”

顧延章拉過放在桶沿的手,往水中探去,口中輕聲道:“別怕,是我……”

誰不曉得是你!

想要把手掙開,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先是手指到,接著是手心整個被引得把那東西半包住。

雖然隔著一層細布做的裡,可那細布一溼水,便,有同沒有一般。季清菱手心那東西的多過,好似還在微微彈

簡直膽都要給它駭裂了。

顧延章卻是整個人都要升了天,他一個愣頭青,得不行,下頭被那一隻小手握著,連坐都要坐不穩了,只得輕輕把重量靠在木桶上,輕輕呼出一口氣,緩了一息,才牽著季清菱的手,不讓收回,口中低低道:“清菱,我這一好難……”

季清菱哪裡聽過這般不要臉的話,一時整個人呆了。

“你幫我……”他索挑白了道,一面說,一面把那一雙小手引得上下

季清菱昏頭昏腦地,早慌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此刻著那東西,好似有什麼自上而下地滲了下來,倒是有些手。

一個激靈,神智頓時回了腦,急得把手要回來,口中驚慌道:“五哥,五哥……你自家!”

兩人生手撞上生手,不過是看哪一個膽子大而已。

顧延章半點不肯放,只著氣,執意道:“我不要自己來……白日才得了狀元,夜間還要自己來……哪有這樣沒天理的事!”

他挨著季清菱的頭,呼吸出來的氣息之中帶著淡淡的是酒氣。

“你喝醉了……”季清菱極見人喝酒,自然也不知道真正醉酒的模樣,此刻聞了酒味,只以爲這是對方白日在宮中喝了酒,後勁太足,此刻上了頭。

一時把不準這到底是醉還是沒醉,只想著對喝醉酒的人,還是要順著口風哄,忙道,“先教我起來,我一會就幫你……”

顧延章得了這一句話,果然把手放開來。

季清菱舒了口氣,剛要站起來,卻覺得上一輕,低頭一看,自家穿得好好的兩層衫,竟是眨眼功夫,便已經被得一乾二淨,只剩一件肚兜不鬆不地系在上。

顧延章把那兩件衫都抓在手裡,輕聲問道:“清菱,你要怎的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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