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開槍沒有回頭彈,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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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沒有回頭彈,毀滅吧!

砰砰砰!

司辰順利解決三人!

“快跑啊!”

人群一片哄哄!

自己一群人別看雄赳赳氣昂昂來打人,還沒展開爪子呢,卻被人家一桿槍絕殺!

打手頭目慫得要死,慌忙抖著手掛擋,準備逃離。

司辰一把拉開車門,對準打手頭目的腦袋,就是一槍!

“臥槽!”對方反應迅速,一躲,跳車了。

司辰繞過車頭,對著爬起來踉踉蹌蹌奔命的頭目,砰!

其他發車子跑路的人,司辰一個也不計劃放過!

上了蔡的吉普車,司辰驅車追趕逃走的人。

前面兩臺車,哪怕飚到八十碼,也只持續了半分鐘,就被司辰砰、砰,干翻了!

橫臥在馬路上的兩臺車,里面能的打手,哭爹喊娘往出爬。

有人已經骨折,側臥在地上半死不活一條狗一樣,拼命往前爬。

他的視角里,那個戴著骷髏頭面的恐怖男人,拎著銀森寒的獵槍,一步步走來。

蕭瑟的秋風,卷起地上的落葉與灰塵,在他腳邊肆意狂舞。

砰!

這人的世界從此一片漆黑。

……

解決完一群雜碎,司辰拎著槍回到吉普車跟前,計劃會一會蔡

豈料——

副駕駛上,磕嗨了已經進幻境的蔡,眼神都是誰渙散的。

他仰頭盯著車頂,流著哈喇子、大著舌頭胡言語:

“好多‘面面’啊,都是我的、我的!嘶、哈!”

司辰甚至都懷疑,這個二帶人來找自己尋仇,是不是在磕嗨后緒不控的形下做的決定?

呵呵,無論哪種決定,都該死!

你特麼帶人來殺老子了,還指老子仁慈?

司辰槍都舉起來了,但聽對方來了一句:

“好吵!你麻痹……后備箱……雷管……”

由于他實在是口齒不清,司辰沒聽明白完整的一句話。

但是!

后備箱,雷管。

司辰開心了!

他繞到后面,打開吉普車的后備箱,還真有一個小木箱。

掀開,里面的確是雷管。

老爹是開煤礦的,火藥炸礦,太普遍了。

他的后備箱有雷管,不足為奇。

司辰取出來兩捆,掂了掂,份量可真足!

半分鐘后。

轟隆!

一聲巨響!

轟隆!

又一聲巨響!

那兩臺桑塔納連帶著里面的尸,全部炸得碎!

司辰回到吉普車跟前,將捆綁在副駕駛的蔡解開,拉扯到地上。

如果想偽造兩方人火并,那這個二就不能是眼前這副模樣。

豈料——

掉地上后,副駕駛座的椅背上,一個鼓鼓囊囊、皺皺的牛皮紙袋子,進司辰的眼簾。

哎嘿!

可真是巧了啊,這不是我那一袋子錢嗎?

司辰頓時就樂了!

取過來錢,司辰這才將槍口對準蔡的腦門兒。

驀然——

呼嘯的警笛聲遠遠傳來!

司辰心下一驚,不敢再鬧出靜。

反正二已經神志不清,來了帶回去也會審出來吸了東西。

邊想,司辰邊快步奔向自己的桑塔納。

……

后面的車沒追上來。

司辰迅速將獵槍、面、錢袋子,一起藏到后座下的蔽位置。

車子,快速駛離現場。

約莫行駛了兩公里,前方彎道,突然躥出來一臺軍綠破皮卡。

司辰猛然一腳剎車,本能就想打方向盤掉頭——

“呦吼,這臺小破車,居然還在開?”

看到那個悉的車牌號,自己曾經親手給它刷上的綠漆,司辰樂了。

他慢慢悠悠給車子熄火,掏出煙盒,放心磕出來一煙,叼里,點燃,

破皮卡速度很快,竄過來后,揚起一陣黃土飛揚。

司辰嫌棄地搖上車窗,等灰塵降落。

破皮卡車門打開,一雙腳指頭眼看都要啄鞋面的秋鞋,落了地。

接著,炮仗一樣的大嗓門罵罵咧咧響起:

“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犢子,敢在老子的治安轄區撒野?滾下車!”

車窗外黃土逐漸落下,氣的司辰才肯緩慢搖下車窗,咬著煙,一臉的氣,笑:

“大舅姥爺,還沒退休呢?”

“你大爺!哪個小癟犢子,敢問候老子退休?老子就是干到死,都不會退休?”

對方炸雷一樣吼吼,一旁的同伴兒驚喜地來了一句:

“老伙計,你快看啊,是司辰!”

“啥?”大舅姥爺錯愕地低頭,一瞅:

“臥槽!咋地是你小子?”

“大舅姥爺,甭罵我大爺,他管您大舅,他還是我大姑父。”司辰跟個皮猴子似的,嬉皮笑臉。

“你給老子下來!”大舅姥爺濃眉倒豎,拉開車門,將司辰扯了下來。

司辰沒搭理他,反倒笑嘻嘻向另外一人問好:

“二舅姥爺,給您問好了,來,華子。”

說著,司辰手中遞了一煙過去。

二舅姥爺哈哈哈笑著,接過。

來人不是外人,正是當年跟司辰組游擊隊的老戰友。

他們的隊伍,其實一開始人很多。

后來,打著打著,僅剩他倆跟司老太。

大規模裁軍開始后,由于留下來名額有限,司老太再三考慮后,決定自己被裁,保全這二位老戰友。

他們是老戰友,也是拜過把子的兄妹。

因此,司老太的兒們,都喊倆人大舅、二舅。

司辰是孫子輩的,當然得喊舅姥爺。

“二位舅姥爺,當年跟著我大姑父一起調來龍城,為人民服務了許多年,早該到了退休的年紀,咋地還出來巡邏?”

司辰繼續哪壺不開提哪壺:

“按照您二位的級別,咋能是巡邏的呢?軍--裝上四個口袋的老革--命--了,不得……”

“你閉!我們老哥兒倆,既然領著退休工資,那就得為人民服務,堅決打擊違法犯罪,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大舅姥爺著司辰遞來的煙,好一通老驥伏櫪,慷慨激昂。

實則,司辰心里清楚。

他倆的老戰友都馬革裹尸還了,只有他倆活了下來,心里是有執念的:

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能獨自安晚年。

就好像司辰的,被裁后總是閑不住,明明可以在縣里武--裝--部得到極高的位置。

不愿意!

寧愿帶著民兵隊上山打虎,進村除惡。

習慣了戰場的人,跟普通人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

二舅姥爺打斷老伙計的叭叭叭,指著遠沖天的地方,問:

“司辰,那炸咋回事兒,你曉得不?”

“哦,我知道,好像兩方人因為個啥鬧翻臉了,火并呢!”司辰一臉的義正詞嚴:

“像是那樣的流氓行徑,您二位就該將人統統抓回去,挨槍子!”

大舅姥爺:……裝!你就給老子裝!

二舅姥爺:……壞!這小子還是那麼壞!

二老默契十足地煙,吐出煙霧,不約而同關切:

“你見義勇為,沒傷著吧?”

“你路過那里,沒傷吧?”

……

作者叭叭叭:

兄dei們,今天四更,說話算話,哈哈哈!

謝幾位老哥給我刷的禮

那啥,有位老哥怕我爛尾,讓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就去開直播,他給我刷個禮,哈哈哈!

謝您,我目前還能得起電腦的電費,等我不起了,指定去開直播,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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