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辰知道自己對于顧清璃的占有在不斷加深,每一次對別人喜笑開,他的心底就會升起一難以自抑的戾氣和暴。
他知道那樣是不對的,那樣會嚇跑,所以只能極力掩藏。將自己的暗面全部掩藏起來,這樣……就不會像從前一樣,對他產生恐懼、厭惡,甚至躲避的緒。
見寒逸辰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的肩頭,顧清璃似乎到他緒的波,連忙手拍了拍他的發頂,輕聲安道:“乖,以后只看你好不好?”
傅陵君從前說過,寒逸辰只是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方式去認識,去面對自己的。
其實,他是一個很缺乏溫暖的人,甚至,被,溫暖。
傅陵君說:“這些年我從來沒有見過阿辰將視線停留在任何一個人上,除了你。他只是心封閉了太久,不知道該怎樣敞開心扉。顧清璃,他是你的,不管你相不相信。”
“他的可能過于偏執,可能有些瘋狂,甚至過于簡單暴,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把你接進龍庭別墅,只是希用自己的方式幫助你離顧家這個苦海,沒想到……卻讓你掉進了另外一個火坑。”
傅陵君當時的無奈和眼中的悲戚哀求,至今都印刻在腦海之中。
那個時候的,悲傷絕,無時無刻不計劃著逃離寒逸辰這個惡魔,本沒有將那些話聽進去。
但是現在想想……傅陵君說得對。
他只是……心封閉得太久,忘記了該用什麼方式去表達。
不夠沒關系,他們這輩子會長長久久,會一直在一起。
會慢慢教會他。
“嗯。”寒逸辰抬起頭來,漆黑的眸子里,所有的風暴漸漸褪去,消散的干干凈凈。他輕輕在孩散發著幽香的發間蹭著,“只看我一個就夠了。”
不要去看別人。
顧清璃輕笑著點頭,看著像只在主人上蹭來蹭去撒求寵的哈狗一般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無奈。
站在辦公桌前的林辭和蘇晴怔愣在原地,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林辭暗暗在心底哭無淚,爺,咱們秀恩的時候,能不能顧及一下邊的單狗?
比如他。
他跟了他們家爺十年,只知道他們家爺生狠厲,手段殘忍起來,他都覺得害怕。
但遇見顧清璃之后,他不是在吃狗糧,就是在吃狗糧的路上。
自從和顧清璃結婚之后,他們家那個冰山一般高冷矜貴的爺臉上的笑容,竟然比這十年加起來都要多。
懷著忐忑的心,林辭試著開口:“爺?”
下一秒,便收到了來自他們家爺仿佛刀刃一般銳利的視線,“你們怎麼還在這?”
那個人沒有眼不知道回避,林辭跟了他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該出聲打斷他和他家璃寶的相?
難道不知道趕滾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他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助理?
寒逸辰無奈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