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兄弟呢?
這人怎麼這麼記仇?
寒逸辰擰了擰眉,眼底閃過一無奈。
只是,他好像忘記了,之前在電話里是他親口否認了他與傅陵君的兄弟關系。
并且不余力得將兄弟的心摔個碎,散落在地上拾不起來的那種。
“想讓我重新認你這個兄弟也可以,今天咱們倆不醉不歸,你請客。”傅陵君雙眸微瞇,冷冷得著他。
寒逸辰坐在沙發里,形直,眉心漸漸蹙起。
隨即抬起眸子睨著傅陵君,眼底滿是嫌棄,“那你可以走了,我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在外面過夜。”
傅陵君:“?”
“更何況,要不是等我老婆等得無聊,我會讓你來?”
兄弟什麼的,哪有老婆重要?
“臥槽!寒逸辰你不是吧?”傅陵君“騰”得一下從沙發上直起子,眼底滿是憤怒。
一次傷害就夠了,為什麼還要給他來第二次?
這是人干的事?
麻煩你做個人好嗎?能不能不要這麼狗?
“寒逸辰你能要點臉嗎?整天就知道炫妻,有意思嗎?”
寒逸辰擰了擰眉,略思索了一下,隨即回答道:“別說,還有意思的。”
男人低沉黯啞的嗓音微頓,隨即繼續道:“其尤其是在你這種單狗面前,非常有優越。”
傅陵君:“?”
這還是人嗎?
心口仿佛遭了一萬點暴擊,傅陵君無力得癱在沙發上,仰著頭向天花板,暗自懷疑人生。
所以,他為什麼要出現在這里?
被強行喂了一狗糧不說,心還碎了一地。
“既然不想走,那今天晚上酒就都記在你賬上吧。”寒逸辰雙疊,優雅從容得坐在沙發里,神晦暗不明,角噙著一抹淺淺的弧度。
第一眼看上去,帥得人神共憤。
第二眼看過去,驚為天人。
但是落在傅陵君的眼里,怎麼看怎麼刺眼。
“憑什麼?”
憑什麼要記在他賬上?
傅陵君瞳孔驟然一,連忙從沙發上直起子,眼底滿是難以置信。
寒逸辰抬起眸子,淡淡得瞥了他一眼,橘黃的燈灑下來,照在他上,為他鍍上了一層神的芒,顯得更加高深莫測。
他理所當然得勾了勾,“我沒帶錢。”
傅陵君薄輕啟,剛想說記賬上就算沒帶錢也沒有關系,就聽到坐在他對面的男人語氣中帶著無奈寵溺,“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花錢需要請示寒太太的。”
傅陵君差點氣得從沙發上彈起來。
“寒逸辰!老子要跟你絕!老子要是再理你,我就是狗!”
說電話里被喂狗糧也就算了,來到這里被喂狗糧也沒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還要他花錢?
他看上去像是錢多到沒花的人嗎?像是隨意請客的冤大頭嗎?
面對傅陵君的突然跳腳,寒逸辰毫沒有到意外,冷沉的面一如既往得平靜,看不出半分波瀾。
與傅陵君對視了幾秒鐘后,寒逸辰挑了挑眉,率先移開視線,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