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我說話的時候,好歹也得抬頭呀!”
“你是沒有嘛?”
“還敢來回來鬧事,是不是想死啊!”
寧洲俊的破口大罵,別說在場的豪門們,就連那些個吃瓜群眾,還有一旁拿著攝像機的記者,都驚呆了!
大庭廣眾之下,毆打一個討薪員工,這就是豪門服飾的態度
你沖的心讓人理解,但無論高欣蘭是不是故意詆毀,當著大庭廣眾之下你也不應該有手之舉啊!
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這不是那個搶他們套房的人嗎?
“瘋了?!怎麼回事?”李小艾大驚失地問道。
怪不得自己老哥會說今天是一場大戲……還真是熱鬧啊!
“寧洲俊今天怎麼這麼不理智?”
曾艷君也有些疑。
明明是豪門一方的不對,偏偏那寧洲俊還好像很有理似的。
高欣蘭被打了,跟一起來的家人肯定不同意啊!
到毆打一瞬間,與一起來的家人頓時大為不滿!
畢竟,這可是為丈夫和兒子,對家里唯一的負有保護責任的重要時刻啊。
荔枝?
回公司咨詢了顧問,寧洲俊才明白寧聰說的到底啥意思。
豪門總部馬上會直接放棄他們,重新更換門店市場,虧的還是寧氏集團。
自己在父親心目中的地位肯定岌岌可危。
剛剛被自己妹妹擺了一道,還沒想到怎麼扳回一局,就又鬧出這麼一檔子事。
還怎麼讓荔枝?
從使用的手段就不難看出,寧洲俊做事的風格都是簡單暴,只會耍些小聰明。
沒什麼大手段,充其量就是個謀場上過家家的小角。
騙騙曾艷君這種單純的妹子還行,要是對上李二旦,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還不知道此事的嚴重,只以為憑借寧氏在湖海的滔天手段。
一個小員工鬧事而已,直接拉走,警告一番就可以了事。
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更何況自己還親自過來了,面子還不夠大嗎?
這種事又不是沒有經常發生,寧氏集團這麼大,那些不服從下崗決定的,甚至有些人還會到網上宣泄一番。
最終也不過是石沉大海而已,全湖海市的都在寧家的掌控之中,湖海日報都不敢發表有關寧家的言論。
但高欣蘭的兒子看到自己母親,丈夫看到妻子,摔了個大屁登。
當即火冒三丈。
這下沒有道理,也有道理了!
他們扔掉手中的標語,發出洪荒之力,一熱沸騰的力量驅使著二人朝著寧洲俊沖了過去。
工作人員和保鏢們也參與了過來,場面瞬間陷混!
從視角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并沒有試圖阻攔,反而和高欣蘭的家人扭打在了一起!
這時候,吃瓜群眾都紛紛掏出手機,記錄下這彩的一幕!
“厲害,真的是厲害!”李小艾笑得前仰后合。
“哥,還真被你猜中了,還真的是狗咬狗的戲碼!”
豪門這邊的態度,簡直惡劣到了讓人發指的程度!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還有臉這麼囂張。
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厚無恥程度。
李二旦已經不用解釋了。
因為就連曾艷君都已經能清楚地預見到這場鬧劇,將會在全球網絡上引起多大的軒然大波!
就算高欣蘭沒這個能力,豪門服飾的那些對手也會讓豪門集團知道,什麼做“追悔莫及”!
“現在出氣了沒有?”
李二旦看向曾艷君,微微笑道:“走吧,這里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我們吃個小龍蝦,然后去準備參加農匠杯的頒獎典禮。”
曾艷君卻是意猶未盡:“那個店長應該會有什麼下場?”
“負面新聞出來,寧洲俊他們的集團肯定是要跟在豪門后面一起遭殃的。”
“不過畢竟是大集團,公關很快就會發聲明澄清這件事,然后和豪門擺關系,算是壯士斷腕吧!”
“至于那人,會被寧氏集團起訴誹謗,因為賠不起,進去幾年。”
李二旦頓了頓,又道:“當然,豪門現在的負面新聞雖然很大,但是過不了兩年時間,又會卷土重來。”
“互聯網雖然有記憶,但是會淡忘這一切,該消費的繼續消費,買不起的依舊買不起,不妨礙人家繼續做世界品牌。”
曾艷君和李小艾都有些不甘心。
“他們都這樣做了,還能繼續留在華國市場?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吧!”
他們實在想不通,那些高科技公司說離場就離場了。
這些奢侈品怎麼倒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想趕都趕不走?
難道就沒有人覺得奇怪嗎?
“事實就是如此,這是我從那個人上看見的未來。”
李二旦攤了攤手,解釋道:
“寧氏會繼續接豪門服飾的代理。”
“人背了幾年鍋出來,寧氏為了安,會讓回來繼續做店長。”
“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嘛!”
“畢竟人家干了二十多年,積累了富的客戶資源和行業經驗,重新培養新人也要需要老人來培訓。”
“哥,你別說了,知道的你在給我們出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氣我們呢?”
李小艾當即止住了李二旦的話頭。
“難道就沒辦法把他們徹底打趴下嗎?”
“就像營銷號常說的,人家三代人的努力憑什麼輸給你十年寒窗苦讀?”
李二旦想了想,才繼續跟自己妹妹解釋起來。
“這種大集團盤錯節,深固,不可能有誰能將其徹底鏟除掉的。”
“讓他們點教訓,已經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了。”
一旁地曾艷君也認真地聽得出神。
這些道理,也還是第一次聽到。
對于李二旦的社會經驗,還是由衷的敬佩的。
不管是談生意,還是做事,都能很好的把握住一個度。
這也是想做而做不到的,總想著把每一件事都力求完。
可想想,這世上哪有件件完的事?
所以跟著李二旦,的確能學到很多學校學不到的知識。
“商鞅雖死,秦法猶存;始皇雖崩,余威尚在!”
拽了句文言,李二旦話鋒一轉,“其實要連拔起,留下些殘枝敗葉,也不是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
“那就是取代它的核心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