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次循環?”
也不知道是氣,還是驚訝,劉子驥完全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
“是的,二十次。”
“我在神龕旁的廁所,拉完屎后,出于好奇,進去神龕看了一眼。”
“突然,一只大黃耗子沖了出來,一口就咬掉了我的脖子。”
“我還以為我已經死了。”
“可是奇怪的是,下一秒我又重新回到了廁所里。”
郭俊緩了口氣,解釋道。
“這不是跟再文哥的回技能很像嗎?”
劉子驥頓時回想起楊再文那天的況。
“回?”
郭俊一臉疑,因為那天著急跑肚拉稀,所以并不知道他們這邊的況。
劉子驥立馬將事描述了一遍。
郭俊若有所思,“我倒是覺得這應該算存檔,神龕的廁所其實是一個存檔點,只要死亡,就會自讀檔重來。”
很快,郭俊將他這二十次循環所發生的經歷都向劉子驥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單獨一人的他,首先是想著去桃源居找劉子驥們會和。
有了第一次涼了的經驗,他第二次選擇遠離神龕的方向逃離。
但是他并沒有貿然原路返回。
因為他是使用過一次【毀滅】,才從盤山小道來到神龕的。
這條山路危機四伏,森可怖,他可不想重溫一遍。
而且神龕里面的詭異和山路上的是同一個,這也就意味著,這家伙是殺不死的。
唯一的生存方式就是遠離它,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幸運的是,他不一會兒,就找到了神龕的地圖。
順著地圖的方向,一條筆直的水泥大道出現在他眼前。
就在他想沿著水泥路前往桃源居時,一輛公疾馳而來,在他前停下。
一群軍綠大的人下了車。
郭俊本不想理會,想要徑直離開。
但是沒想到那些人當著他的面就開始服。
郭俊一頭霧水,雖然他名字里有個俊字,但本人是一點也不帥。
實在想不通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要被一群男人o上。
他下意識地后退,喊著他們不要過來,但是他想象中的畫面在下一刻并沒有發生。
完大的那群人,渾亮出雪白的羽,一雙雙膨大的翅膀猛地張開。
瞬間化作了一群大鵝。
郭俊整個人都懵了,這陣仗也就在小時候見到過。
長大后再次遇到,依舊迫滿滿。
因為這群大鵝特麼的是等比例放大的,在它們眼里,自己跟小時候也沒兩樣。
他甚至都想不起自己還有技能。
本能的就往車上跑。
因為人都是認為窄小的地方,比較安全。
事實也是如此。
大鵝扇開了翅膀,戰斗的時候不懂得收回,怎麼也不上公。
郭俊定了定神,發現這輛公并沒有司機。
車上此時就他一個人。
所以他二話沒說就跳上了駕駛座。
踩下油門后,公居然緩緩啟了。
哪想到車子剛開出去不到百米,郭俊就聽到一陣巨大的炸聲。
從后視鏡去,原來那一群大鵝在車輛還沒起步的時候就攀上了公。
堅的喙竟是將車玻璃和鐵皮敲出了無數個大。
有狠鵝更是一啄破了胎。
還不待他有所反應,回過頭時,一個紅的大已經到了他的腦門前。
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
“砰——”
郭俊再次回到了廁所,保持著竄稀的蹲位。
要說有什麼覺,郭俊只覺得跟做了一場夢一般。
沒有什麼痛。
只是這夢真實的有些可怕。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郭俊第三次遇到這群大鵝,上來就發了【毀滅】。
沒想到干掉迎面而來的兩只大鵝后,技能就用完了。
這技能居然并不是群攻擊的。
就在他準備坦然接頭的下一刻,意外發生了。
那群大鵝原地悲鳴,不再理會他。
誤以為大鵝被他震懾住的郭俊,起拍了拍上的羽,準備上車離開。
然而下一刻,這群大鵝又瞬間暴走。
發瘋似的朝他沖來。
郭俊這一次沒有選擇上車。
因為他知道,面對這一群不要命的家伙,逃跑是沒用的。
再一次被啄食。
郭俊來到了第四次循環。
這一次他意識到大鵝沒有攻擊他的原因是,他上有鵝。
鵝群通過氣味,把他當了同類。
下山后,躲在草叢里當老六,順利宰掉一只大白鵝。
郭俊拿到一件鵝大。
披上后,他了公車司機。
然而,上車容易,下車難。
好景不長,這次循環,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了一個老太太。
明明是循環,但出現的卻人并不是完全相同。
這也就意味著,循環并不是重復同一個場景。
循環的只是他,并不是整個世界。
車輛剛剛起步,那老太太上來就搶他的方向盤。
說什麼做過站了,讓郭俊停車。
這哪能慣著?
二十年的老司機!
這次循環,一車鵝,連鵝帶郭俊全開進了桃源溪里。
這條溪流,名為溪,實為河,兩岸寬闊,水速急猛。
公車掉下去后,他是怎麼也上不了岸。
同時,一系列的規則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再次讀檔,他綁定了這趟公車的專員司機。
蹲廁所的時候,一大鵝同款軍綠大已經穿好在了他上。
也不知道誰把廁所設定出生點,五谷回之差點噴一。
接下來的十五次里,他都在想方設法從公車上下來。
公到站,每一站必須停車,會有不同的乘客上車。
他一離開座位,那些乘客就會向他聚攏過來,并攻擊他。
直到第二十次循環,他發現公到映月祭壇后,他有兩個小時的短暫休息時間。
在這段時間,公車是停運的。
一對小到祭壇進行了叩拜,漫天桃花閃過,一個人影出現在祭壇中央。
他意識到,有人召喚出了桃花仙子。
但是在他急匆匆的趕往祭壇時,儀式已經結束。
來晚了一步,整個過程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
自我了斷。
第二十一次循環,遇上了劉子驥。
一個新的計劃在他的腦海里初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