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們是自己的服自己洗,每天晚上的睡都穿得牢牢的,從沒這麼豪放過。最親的接,也只是在睡覺前親我的額頭互道晚安。
有一次干柴烈火的差點槍走火,因為我嚇得眼淚汪汪的,他黑著臉回自己屋,然后那天夜里起床上廁所時發現他在自嗨,得我差點沒就地滅亡。
很久以后大哥和我說過一次,他說那段時間他都佩服自己這個忍高手,還差點去東北學習冬泳,五指姑娘都要累彎了。
聽他這麼說,我笑得上不來氣兒,五指姑娘的通常狀態就是彎的,每天都直的得多嚇人。
結果被他惱怒的扔在床上烙了大半夜的餅,里出外進、煎炒烹炸一樣沒落,累得我一天沒下來床。
“要看我怎麼穿嗎?”大哥作勢掀開被單,氣得我轉跑進衛生間。
我趴在衛生間的角落里,用冰涼的墻磚給我滾燙的臉頰降溫,讓自己冷靜。可惜盡管我一萬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想,可大哥那壯的板、壁壘分明的腹和下腹...咳...像是有生命一樣,在我腦子里轉來轉去,生生不息。
想忘忘不掉啊,這可怎麼辦?
過一會兒,大哥的聲音再次魂不散的響起,“改看我上廁所了?”
誰要看啊,氣死我了!
我總得有個地方待著吧。
“魏清塵,你不要臉。”我悲憤的轉過,想要再罵他兩句,可看到只穿著的他,只覺得舌頭打結,眼睛直直的移不開。
趕我在洗手間躲了十來分鐘,他就只穿上條,這是什麼速。
要不是大哥拎著我的領把我扔出來,我還不知道得呆愣到什麼時候。
自古皆誤人,不分男。
那天晚上,大哥上洗手間的時間格外長,出來后我聞到他上有種特殊的從沒聞到過的奇怪味道。我問他用什麼洗的澡,味道不好聞的,他黑著臉不說話,不管我怎麼問,都堅決不搭理我。
大哥喝了我準備好的皮蛋瘦粥,抱著我又睡了。
因為先前的事,我總覺得他的懷抱和剛才不一樣。
怎麼說呢,特別熱、特別、而且他上那種以前沒聞到過的特殊的味道特別的濃郁。因為不太適應,我不斷地來去,企圖找到個舒服的姿勢。
大哥發現了我的不安,賊兮兮的掐著我的腰把我往上送了送,在我耳邊熱熱的說,“我也很想,超級想,但現在不行,我很累。寶貝的第一次,我想要給你最完的。所以,寶貝忍一忍。”
愣了半晌才想明白他這句話的含義,臉騰的紅得徹底。
誰想了,要誰忍啊,誰忍誰知道。
呸,快三十歲的男人都這麼不要臉嗎,還老師呢,太了。
我氣得出上邊的那只手猛捶他寬厚的肩膀,太了,打不,手還疼。用腳踢,結果沒抬起來呢,就被他雙并用的給我夾住了,連都不了。
好吧,改為上牙咬,我的接到他肩膀那一瞬,明顯覺到他的突然僵住,噴在我額頭的氣息陡地變得灼烈,像巖漿一樣,幾乎要把我烤化。
大哥手腳并用的控制住我的四肢,雙眼冒火地翻把我在下,叼住我的瘋狂的親吻。
氣息濃烈,溫度不斷上升。
這一吻足足五分鐘,把我的魂兒都要親沒了,他才停下來,伏在我耳邊大口的氣,里不住的念叨小妖真要命,咬牙切齒的。
隔著薄薄的布料,大上的太過清晰,我被嚇得也不敢。生怕惹急了上頭這位,把我吃干抹凈。
雖說早晚是這一天,可大哥說得對,第一次,怎麼也要留個好的記憶,燭晚餐啊、月下沙灘啊、玫瑰花海啊,圓形大床啊之類的,總得有一兩樣才算完。
再說,這些事總得一步一步的來。做到這一步的前提,是他得把小紅花滿,先由試用期男朋友轉崗正式男朋友。
否則,一切沒有談。
終于,大哥的呼吸平穩了,我嘗試著把自己挪出他危險的懷抱,他收雙臂不肯放我出來,里恨恨的說,“小祖宗,別再了,我真的把持不住,也真的沒有力。再等一等,所有的都留給你,好不好?”
什麼都留給我,我有要你留嗎?
沒臉活了。
又惹我咬他,可...算了,再咬不定發生什麼,就這麼著吧。
五分鐘以后,上繃的放松,呼吸變得平穩而悠長
睡了?睡了!
他睡了!
還想問問他懷中佳人是何許人呢,今晚也沒機會了。
有話問不出口這種覺還是很憋屈的。
第二天早上,一陣清脆的鳥鳴驚醒我,睜開眼睛,大哥正坐床邊系襯衫的扣子。見我醒了,笑得眉眼溫。
我心下一驚,急慌慌爬起來手抓住他的擺,“大哥你要走了嗎?上哪兒,我也去。”
大哥把我的手放回被單里,俯親了親我的額頭,“還早,再睡會兒,我去醫院,晚上如果太晚我就回學校宿舍,省得折騰你也睡不好,有什麼事你打我電話。”筆趣閣
我急了,口而出,“你是去看那個孩嗎?鄭總不是說他們有人照顧的嗎,你還去干嘛。”
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話就那麼說了出來,像只護食的小一樣起抓住大哥的襟,翻騎坐在他上,私心地想把他留在邊,“大哥,我不讓你走。”
說到最后一個字,聲音都變了,鼻腔一酸,熱乎乎的淚就那麼流了出來。
也許是我的過分敏吧,大哥無奈又溫的拍著我的背,像在哄兒一樣,“我之前和你說過,和我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工作組,是來搞援建的。事發那天,和我一起在學校。為了救我,被在泥沙里兩天,救出來的時候,腰部以下完全沒有知覺,昨天進行了急的手,可結果并不太好,我很擔心。人家救了我,總要去看看,人不能沒有良心。寶貝也明白這個道理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