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心聽了這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傅承景不愧是在軍隊待過的人,說話的時候經常會有一種老干部的語氣。
只不過是在激他,說一句好聽的話。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老婆,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別的人在我眼里都是庸脂俗,本連你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麼?
傅承景,就是直男一個,八輩子都學不會浪漫的!
每當被他氣出氣的高鍋時,沈知心都勸自己冷靜下來,畢竟前世對人家也沒好過。
今生如此,都是活該。
黑亮的大眼睛里閃過一道狡黠的,隨即雙手拉下男人的領,霸道地在他的上印了一下,男人剛出過汗,上還有一汗味,不過一點也不嫌棄,反倒覺得這是他的氣息。
當年,若是把傅承景在軍隊訓練的照片拿出來,定然又會吸引一批瘋狂的人。
被小妻吻了一下的傅承景,眼睛里充滿了寵溺,他就這麼靜靜地盯著,似乎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寵,是那麼地乖巧,又很會哄人開心。
“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已婚男人就應該有這樣的自覺,時刻都要記住,你的是屬于我的,你除了日常維護,沒有使用權,明白嗎?”
傅承景倒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歪理邪說,卻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回應。
他能到人對他一點點滋生的占有,打從心底不喜歡別的人靠近他,不,與其說不喜歡,不如說是排斥。
仰著頭,沖他危險地瞇起了眼。
他了的頰,“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
“無師自通。”
理直氣壯地道,隨即懲罰似的,踮起了腳尖,在他的結輕輕咬了一下。
誰讓讓他表個態,都這麼磨磨蹭蹭的。
男人悶哼一聲,眸中染上了一層熱意。
想象圣歐的那些人,看到傅承景時,眼里滿是金山銀山,然后蜂擁著撲在男人上的畫面,沈知心不咬牙道。
“傅承景,我不許你去圣歐視察!”
男人明明眉眼都醞釀著笑意,薄微啟,又做出難以決斷的表。
“這似乎……有些為難。”
“不可以!”拖住他的胳膊,耍賴似的道:“你好不容易來次京市,從你的腳踏上京市的土地的那一刻,你的時間只屬于我,聽清楚了沒有?”
頭頂,傅承景發出低沉的悶笑聲,一個用力,就將整個人扛在了他的肩上。
沈知心頓時有些恐高地道:“哎呀,傅承景,你放開我,太高了,我害怕……”
“剛剛命令我的時候,倒是沒見你害怕,看來京市的水土養人,你這膽都養了。”
“我膽哪兒了?我膽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沈知心覺得自己越來越沒下限了,說話盡撿傅承景喜歡的說,見男人眉眼帶著笑意,就知道的話功取悅到他了。
在心里默念,我親的傅先生,以后我都不會再逃了。
我在這個世上沒有親人了,只有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愿意將我的一生予你手。
客廳里,傳來了人咯咯的笑聲和求饒聲。
最后還是沈知心不停求饒,外加在傅承景的頸子上胡地親吻著,彼此的呼吸都凌了,傅承景這才放開了。
下午四點,一輛黑的保姆車停在高檔小區門口。
人全副武裝,戴著墨鏡和帽子,下車之前還在車四張,確認四周無人,這才悄悄從保姆車下來,整個過程神張。
還沒走幾步,聽到后的腳步聲,就慌了,跑了起來。
“請問袁湘湘小姐,您在京大發了誣陷本校學生的帖子,被京大開除,這件事是真的嗎?”
“袁小姐,您在求凰這部戲已經殺青,現在卻要求將你的戲份去掉,另尋演員來補拍的事,是真的嗎?”
“目前在網上發布的您曾經被幾位圈導演、明星、制片人包養的事,是真的嗎?您目前住的這棟房子,也是靠他們給的錢,買的?”
“袁小姐,請您回應我們的問題,目前圈對您封殺的事,也是真的嗎?您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了?”
面對記者的追問,袁湘湘一路跑著,只想回到自己的別墅。
可后面的人追不舍,試圖采訪到第一手最熱新聞。
眼看前面就是自己的房子了,袁湘湘一邊跑,一邊從包里出鑰匙。
大概是太慌了,高跟鞋踩上了一顆石子,突然一崴,袁湘湘尖起來。
“啊……”隨著尖聲,跌了個狗吃屎。
咔咔咔,鎂燈集地亮了起來,袁湘湘擋住臉,又氣又急又可憐地道。
“別拍了!我現在已經夠慘了,你們就不能放過我嗎?我的這張照片,絕對不能放到網上去!不然,我是不會……”
“不會怎麼樣?袁小姐,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曾經那個你嗎?這是你的最后一波熱度了,演藝圈從來就不缺新人,誰讓你自己作死,做了不該做的事呢!”
其中一位記者一說,其他的記者都跟著哄笑起來。
“就是,把自己當個腕兒,其實什麼都不是,被神大佬雪藏了,這輩子都沒有翻的機會了!”
袁湘湘狼狽地哭著跑回了自己的別墅,將狗仔擋在了門外。
今天在片場明明拍戲拍的好好的,導演臨時接到一個電話,就臉很難看地說要換掉的角,剛才經紀人直接發短信給,之前的全部合作全部取消,戲也被砍了,讓自生自滅,以后不要再找了。
袁湘湘不知道哪里出錯了,掏出手機,惶恐地撥打著傅恩珠的號碼。
現在就只有傅恩珠這一救命稻草了,要是也……
電話響了幾聲,終于接通了,袁湘湘著急的心都堵在了嗓子眼。
“傅小姐,您可得救救我……”
電話里卻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袁湘湘吧?恩珠小姐已經被傅總送到國外讀書了,現在自己都自難保,你認為還有辦法幫到你嗎?傅總最不能忍的事,就是有人欺負,袁小姐還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