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昭上山去了。
孫長遠好不容易應付走了田麗娟,一個下午輾轉反側,思來想去決定再去找一趟陳四梅。
他發現他真的放不下陳四梅了,一閉上眼睛就是的模樣。
尤其被田麗娟“荼毒”之后,他更覺得陳四梅好。
他不能讓陳四梅有誤會,他得趕解釋。
可陳昭昭太難對付了,孫長遠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去找陳四梅。
結果讓他非常欣喜的是,又臭又的陳昭昭不在家。
孫長遠在院外觀察了一番,發現陳昭昭不在,立馬昂首,一邊推開院門,一邊喊,“四梅同志在家嗎?”
陳四梅們在后院摘木耳,正猜陳昭昭干什麼去了呢,聽到孫長遠的聲音,無語對。
“這個不要臉的怎麼又來了?”陳三梅都覺得煩死了。
“你們繼續忙,我去把他打出去。”陳四梅冷哼,拿過放在后院的竹掃帚氣勢洶洶地往外走。
剛走出堂屋的門,就看到孫長遠往里走,立馬抬起掃帚一指,“站住,出去。”
孫長遠停住,無奈又寵溺地看了陳四梅一眼,他覺得陳四梅肯定是吃田麗娟的醋了。
趕解釋,“四梅同志,你別生氣,我跟田麗娟只是普通的同志關系,你別多想。”
陳四梅,“……”
這個孫長運是不是腦子有病?跟說這個干什麼?
“我管你跟田麗娟什麼關系,我跟你說過了,不想跟你打道,你整天來我家干什麼?”
“我是來給叔送藥的。”孫長遠真誠地說。
“我上午已經說過了,不用,我們有藥,我們的藥比你的藥好一百倍,你趕走,不走的話,我用掃帚趕了。”
孫長遠覺得陳四梅潑辣的模樣真好看,他真的死了,他覺得是在跟他使小子,肯定不會真的打他。
于是,他笑得更加惡心地往前走,“四梅同……”
“走。”陳四梅用力揮掃帚,真是煩,惡心這個孫長遠了,懶得跟他多說直接手。
孫長遠差點被掃到,他沒想到陳四梅居然真的手,毫不留,他站在那里直直看著。
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難過與委屈,以前,他遇到拒絕得兇的,只要一這樣,們就心了,他相信自己的魅力。
陳四梅被他的眼神跟表震得頭皮一麻,差點沒吐出來,更冷的說:“趕走,不然,我就打你出去,不想丟臉就自己走。”
他無往不利的表演居然沒用?孫長遠愣住了,探究地看著陳四梅,不死心,想再試試。
陳四梅氣得,直接打。
“哎喲哎喲~”孫長遠行不便被打到。
陳四梅打到他兩下,掃帚就往他面前的地上打,孫長遠上有傷,怕打他上多了,就他這麼不要臉的人,萬一訛上就麻煩了。
孫長遠被陳四梅到了院外。
陳四梅杵著掃帚,怒視他,“以后不要再來,不然,來一次打一次。”
孫長遠看到陳四梅眼中的厭惡與不耐,他不得不接一個事實。
那就是陳四梅跟以前他追求的孩不一樣,是真的討厭他。
他沒想到他這麼有魅力的城里知青,居然被一個村姑討厭了,一個村姑而已有什麼資格討厭他?
孫長遠這麼想著,終于撿起了自尊,努力下氣憤,苦地笑,“行,我走。”
看到孫長遠走了,陳四梅狠狠松了一口氣,正想轉回屋,一偏頭看到了站在院外左側的陸林峰。
“……”
陳四梅看著他,眨眨眼,不是幻覺,這是真的陸同志,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里的?
有沒有看到潑辣的模樣?
男人都喜歡溫的姑娘,如果兇悍的樣子被他看了去,那……
哎喲~
陳四梅在心里哀嚎一聲,剛剛怎麼就掃帚了呢?明明之前都沒有啊!
這是天要滅的姻緣啊~
“咳!”陸林峰輕咳一聲,他現在覺有點尷尬。
所幸他向來面無表,應該不會被人看出來。
陳四梅回過神來,勉強地笑笑,“陸同志!”
陸林峰面無表地朝頷首,從兜里掏出一個灰的荷包,“請問這個是不是你的?”
陳四梅看到荷包,驚喜地笑著跑過去,跑到一半發現自己還拖著掃帚,趕把掃帚扔掉,跑到柵欄邊,干干地笑著說:“這是我的荷包,怎麼在你那?”
“怎麼證明?”陸林峰一板一眼地問。
“我里面放了一錢,都是一分一分攢起來的,這荷包背面還有我二姐繡的馬蹄花。”陳四梅認真說。
當初荷包掉了還傷心了好久,要知道里面的一錢,是好不容易才攢起來的。
不知道是在哪里掉的,只猜是挖野菜的山上,可是找了好幾遍都沒找著。
陸林峰點頭,把荷包遞給,“這是我第一次見你那次,在山上撿的。”
陳四梅開心地接過荷包左右看了看,萬萬想不到,過去幾個月了還能再次看到掉的荷包,還是心心念念的人撿到的,現在給送了過來。
雖然現在不覺得一錢多了,但失而復得讓很開心。
正準備收起來,陸林峰阻止,“等一下。”
“怎麼了?”
“你先確認一下里面的錢。”
陳四梅笑了,“陸同志把荷包送了過來,我相信肯定沒問題。”
陸林峰看著陳四梅全然信任的模樣,心略有,“你還是確認一下的好。”
“嗯。”陳四梅笑著應了一聲,打開荷包算了算里面的錢,十張一分,不多不,“謝謝陸同志把荷包給我送回來。”
“我本來想早點還荷包,但一直沒有找到你,上次見到你又沒拿著荷包,抱歉,這麼久才拿過來。”陸林峰難得的解釋這麼多。
當初陳三梅跟陳四梅去挖野菜的山很遠,不屬于梨山村范圍,而那山附近好幾個村子。
加上那時陸林峰有任務在,因此一直沒能找著人。
“沒事沒事。”陳四梅笑得更開心,膽子也大了,“陸同志有空的話進來坐坐吧。”
“不用了,我還有事。”陸林峰拒絕,想到剛剛陳四梅趕人模樣,眼神不由瞥過被陳四梅扔在地上的掃帚。
陳四梅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絕的想,真的看到了,尷尬地笑,“我不會打你出去的,啊,我平時不這樣的。”
陸林峰知道誤會了自己的眼神,說:“孩子會保護自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啊,哦~”陳四梅愣愣的點頭,看著陸林峰轉,走出些距離,想起什麼,“陸同志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