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試探還是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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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奇怪的問題?”陳昭昭原本站著,聽他有話聊,拉了椅子在床邊坐下。

“昨天半夜有人進我們病房嗎?”于景歸一臉的迷

陳昭昭心“咯噔”一跳,不地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我覺床邊有人,是醫生來檢查傷嗎?但是大半夜的不應該吧?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沒有。”陳昭昭一本正經地搖頭。

于景歸還是納悶,盯著陳昭昭,猜,“難道那人是你?”

“怎麼可能是我?”陳昭昭慌忙否定,“我一覺睡到天亮得好不好?”

“可我約間好像看到那人跟你很像。”

“你肯定是眼花了,在做夢呢。”

“是嗎?”

“那肯定啊。”

“可我上的很真實。”

陳昭昭,“……”

“因為太困,加上沒覺有危險,我就沒管,但現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我覺被冒犯了!”

“……”

“那人把我渾上下都了一遍,如果是醫生檢查傷不是這樣。”

“……”

“你真沒察覺有人進來?”

“沒有。”陳昭昭木著臉,“你肯定是做夢呢。”

“是嗎?我夢到了個鬼?”

鬼……?

陳.鬼.昭昭,“那你得悠著點,傷這樣還做那樣的夢,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你得把思想放干凈一點。”

“是嗎?原來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于景歸表茫然,把“思”跟“夢”卻咬得有點重。

“哎呀,你別想了,藥該涼了,趕喝吧,反正你也沒怎麼樣。”陳昭昭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下去了。

他的話聽得,心虛又來火。

“好吧。”于景歸垂頭喝藥。

陳昭昭沒看他,因此也沒發現他角的笑意。

于景歸喝完藥,陳昭昭就趕拿了碗出去了。

看著逃也似的影,門關上,于景歸就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他很給陳昭昭面子的沒有笑出聲。

他笑了下,心愉悅地躺下繼續休息。

陳昭昭飛快沖進廚房,放下藥碗才狠狠呼出一口氣。

抓心撓肝地想,于景歸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是詢問還是試探?他昨晚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如果醒了,他為什麼沒直接質問

應該是沒醒吧?不然他不會拖到今天,這麼鎮定地問那麼些問題。

肯定跟他說的一樣,他就是詢問。

話說起來,大佬是吃了藥睡下的,作那麼輕,他居然還能有覺也太敏銳了。

看來下次,行事一定要更加謹慎才行。

當然,應該也不會有下次了。

這麼想著,陳昭昭的心輕松起來。

直接把這事拋到腦后。

在廚房忙了一陣也休息去了,現在需要大量的睡眠來恢復

這一覺又睡到了傍晚。

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又覺舒服了許多。

吃過晚飯,陳昭昭在廚房炸丸子。

準備來明天賣的東西,還剩丸子沒炸。

醬油廠豆腐出問題加上火災的事還未落下帷幕,但生產依舊沒停。

他們明天賣的東西,有豆腐、丸子、豆角、木耳、菜苗,水果只有草莓。

至于后院種的土豆、黃瓜、玉米那些是自己吃的。

而原本的豌豆已經過季拔掉,換栽上了茄子。

最近自留地的胡蘿卜、青菜跟白蘿卜都收了種子,姐姐們去翻地,一塊地種上了辣椒、四季豆,一塊地栽上了紅薯。

而兩塊地邊上挨著山的地方,栽上了兩棵南瓜。

家里的菜相當富,每天吃的新鮮花樣多,特別有滋有味。

“昭昭,藥煎好了。”陳二梅倒好藥過來,“你給于同志端去吧,我來炸。”

“好。”陳昭昭把炸丸子的筷子給陳二梅,端起藥碗出了廚房。

本來這事不想干的,但二姐到四姐是未婚,去他房里不太好。

山跟陳大旺每天上工很累,而且下工回來也忙。

就拿現在來說,張山在忙著砍柴,陳大旺在給于景歸做拐杖,而且讓他照顧于景歸也不太妥當,最后只能來。

除了送藥還要送飯,照顧他洗漱。

聽陳大旺轉述趙郎中說,他的傷因為是舊傷的新傷很嚴重,想恢復如初,絕對要躺著養,盡量下地,非要下地,左絕對不能用力。

除此之外,趙郎中還檢查了于景歸上其他的傷,很嚴重,得好好靜養,舊傷想恢復基本沒可能。

這跟陳昭昭的判斷一樣,而且趙郎中還看出了于景歸新傷二次裂開,這對他傷勢的恢復很不利。

對此,陳昭昭有些愧疚,于景歸的傷口會裂開,要負些責任,那就承擔起照顧他的責任吧。

陳昭昭來到于景歸房間外,想到中午的談話,心里莫名有些張,暗暗平復了下緒才敲門進去,“于同志,喝藥了。”

于景歸坐在床上,看著陳昭昭進來,微微一笑,“麻煩了。”

“沒事。”陳昭昭自然地走過去,把藥遞給他,“休息一下午覺怎麼樣?”

中午離開后,就沒再見他,他的晚飯是張山送的。

“好了些。”于景歸平和說。

陳昭昭看了眼他放在邊的文件,暗暗嘆大佬真勤勞。

,傷這麼重才不工作了呢。

這大概就是大佬跟普通人的區別吧。

于景歸很快喝完藥,陳昭昭接過藥碗準備離開,于景歸說:“趙郎中說晚上換藥。”

“哦,我去拿藥酒來調藥。”陳昭昭應著出去了。

趙郎中開來敷的藥,是配好的藥,得用他給的藥酒調。

而他今天開的藥在于景歸房間書桌的屜里,藥酒在那里,因為得重新調下藥酒。

去廚房把藥碗放了,再拿之前用來調藥的碗去房間拿了藥酒回于景歸房間。

站在書桌前作麻利的調藥,于景歸沉默地看著

陳昭昭著他的目,心里有些張,努力調整自己的緒,端起調好的藥微笑著朝床邊走去。

搬了兩張椅子到床邊,一張放藥碗一張自己坐。

坐下,看著于景歸,“先敷上還是?”

上吧。”于景歸說著就解襯的扣子。

陳昭昭看著他的作,臉莫名有點燒,心跳也越來越快,想控制住但本控制不住。

于景歸的手指修長勻稱,或許是常年訓練的原因,看起來很有力,每解一粒扣子都帶著一種吸引人的魔力。

陳昭昭盯著他的手,忽然回過神來,“你解扣子干嘛?”

他的傷在后背,只要趴下,把服撈起來就行啦,解什麼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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