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昭忙完,躺在被窩里,長長舒出一口氣。
這一天終于過去了。
閉上眼睛,睡覺,腦袋里卻浮現給于景歸上藥的畫面,想到了他的。
強勁有力,溫熱。
尤其他的腹,很有力量,跟的腰完全不一樣。
就是很可惜,被服遮擋,沒有把腹看完,就看到了個側面,不過就那,簡直讓人不釋手。
等等,陳昭昭慌忙搖腦袋,想什麼呢?不能再想了。
趕檢討自己,擯棄心中的雜念,一心一意數綿羊,被綿羊帶進夢鄉。
然而夢里,卻回到了給于景歸上藥的時候,因為是夢沒有邏輯,本來正給于景歸上藥,結果于景歸忽然坐了起來,說自己本沒傷。
還跟展現自己的,讓好好一下他的力量,接著發展就往不能描述的方向去……
另外一邊于景歸睡著后也做夢了,他夢到陳昭昭悄悄溜進房間,站在床邊,手在他上肆無忌憚地游走。
他忍了又忍,在的手越來越放肆時,終于忍無可忍地將拉進了被窩……
第二天醒來時,陳昭昭盯著天花板,無語又赧,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都怪睡前被刺激得太大了吧?
躺著不停深呼吸,把的覺跟腦袋里的知吹散掉,把心里的異下去。
調整了好一會兒,平靜地起床,開始新一天的忙碌。
天還沒亮,其他人都已經起來,有人磨豆漿,有人在摘草莓摘豆角。
草莓跟豆角他們都是早上現摘,這樣才最新鮮。
陳昭昭去廚房做早飯,給于景歸煎藥。
忙完,去看于景歸醒沒有,試探著敲了敲門,“于同志醒了嗎?早飯做好了。”
于景歸剛醒沒多久,愣愣地躺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的夢,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做這樣的夢。
跟以前夢醒,氣憤、惱怒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夢的不同,這次醒來覺還不錯,甚至可惜,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他正回味著,聽到敲門聲,聽到陳昭昭的聲音,一下想到夢里的聲音,心頭一熱,他努力了翻滾的緒,冷靜回答,“醒了!”
“那我進來了。”陳昭昭說著推開房門。
拿著陳大旺昨晚做好的拐杖進去,不知道為什麼覺有點張。
“拐杖給你。”陳昭昭把拐杖放到床頭邊,遲疑了下問:“要不要我扶你起來去廁所?”
于景歸猛然想到了昨晚的夢,不太自在地輕咳一聲,“不用了,有拐杖,我自己去就行。”
“那好,我去給你打水。”陳昭昭說著便飛快離開。
或許昨晚夢境的影響,今天看到于景歸就覺心跳加速不太自在。
于景歸看著匆匆的背影,悄悄呼出一口氣,昨晚的夢境還很清晰深刻,這會兒看到陳昭昭也有些不太自在。
陳昭昭去廚房給于景歸打水,于景歸自己起來去上廁所。
陳昭昭看到他出來,從窗戶出來說:“廁所里有個空板凳子,你可以坐著上廁所。”
“好。”于景歸微笑著應。
陳昭昭說完飛快回窗戶里,按理說,活了兩世的人,說起這些本沒什麼,可現在對著于景歸說上廁所的事,就覺很尷尬。
早飯過后,陳昭昭就趕去了縣城。
直奔醫院買紗布。
回去時路過縣文工團,發現保安室那里圍了很多人,去問才知道原來縣文工團三年一次的招人開始了。
大家都在報名,問了下,今天是報名的最后一天。
立即趕回去,到家就把這個消息告訴陳四梅。
“文工團招人?”陳四梅眼睛一亮,隨即又垮了臉,“那又怎麼樣呢?”
“去報名呀!”陳昭昭理所當然地說,“你想進文工團嗎?”
“我當然想了。”陳四梅飛快回答,“可農村人不能報名吧?”
“能,我看了,沒有限制的,年齡學歷在范圍就行,咱們趕去報名,不然再過三年真就超年齡了。”
縣文工團招人的標準是,初中及以上學歷,年齡十六到二十二歲,未婚,會唱歌跳舞。
陳四梅今年二十歲,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想都別想了。
“去試一試吧。”陳二梅勸。
“是啊,去試一試,不再說,起碼試過沒憾。”陳三梅也勸。
陳昭昭跟陳大梅連連點頭。
陳小妮也勸,“四姨去,四姨唱歌最好聽了。”
“這……”陳四梅好笑地了陳小妮小腦袋,猶豫了下,在大家鼓勵的視線下點頭,“那好。”
陳昭昭陪著陳四梅去,他們先去田里找趙有常開了介紹信,然后匆匆趕去縣城。
們到時,文工團外報名點依舊非常熱鬧,報名的人特別多。
不過現在大家沒有在那里,而是有秩序地排著隊。
陳四梅看著排隊的人驚得打起了退堂鼓,“昭昭,這麼多人啊?我看要不算了。”
“來都來了,怎麼能算了?”陳昭昭拉著去排隊,兩人一起排,陳昭昭挽著陳四梅的手臂給勇氣。
陳四梅覺特別張忐忑,著前面的人,大概有三四十個吧,而們排了一會兒后面又站了不人。
排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到了,在陳昭昭鼓勵的視線下張的把介紹信遞過去,對方接過看了看,嫌棄的說:“農村的?這估計……”
對方抬頭,看到陳四梅的容貌愣了下,趾高氣揚地問:“你是農村的?”
陳四梅點頭。
“會唱歌跳舞嗎?”
陳四梅遲疑了下點頭。
“那你唱兩句聽聽。”
陳四梅看向陳昭昭,陳昭昭暗暗掃了登記報名的工作人員一眼,朝鼓勵點頭。
陳四梅深吸一口氣,開口,唱了上次文工團匯演的舞臺歌曲,這是一首歌唱祖國,歌唱山水的歌。
有婉轉悠揚也有磅礴大氣,陳四梅一開口,如百靈高歌。
唱完獲得現場一片掌聲。
報名的工作人員沉默地看著,開始給登記資料,發號碼牌,“后天來審考。”
陳四梅欣喜地接過號碼牌。
對方看這樣,撇了下,“報名誰都能報,現在高興太早了,不是我說,雖然你唱歌唱得好,但年齡大了點,而且是農村人,能被選上的幾率很小。”
陳四梅面上的笑瞬間垮了,陳昭昭挽住安了一下,看向報名人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