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昭有些好奇陳三梅遇到李木白的況。
不知道李木白的父母有沒有用給的藥酒,現在況怎麼樣?
陳四梅則對陳三梅工作的況好奇。
陳三梅是去坐辦公室,跟劉桂花去車間干活不一樣。
劉桂花去干活,們都知道是怎麼樣的。
但辦公室日常是什麼樣?他們不知道。
陳昭昭也不太知道,畢竟前世都是做苦力,沒坐過辦公室,尤其這個年代的辦公室。
倒是在影視劇里看過,但電視嘛跟現實總是有差別的。
很快兩人來到醬油廠外,因為前一晚有約好,陳三梅跟劉桂花已經在廠外等著了。
看們來,立即迎了上去。
“四梅,怎麼樣?”陳三梅迫不及待問。
劉桂花也張期待地看著。
“我們到那邊坐再說。”陳昭昭指著路邊安靜的花壇。
四人走過去坐下,陳四梅便說起了自己參加審考的況。
“怎麼這樣啊?”劉桂花聽完擔憂嘆息。
“那些人也太可惡了吧。”陳三梅一臉憤憤不平。
“那現在要怎麼辦?還要不要進文工團了?”劉桂花很擔心兒進了文工團后日子不好過。
“當然要進了,我才不怕他們呢,有昭昭在呢。”陳四梅肯定地說。
陳三梅跟劉桂花看向陳昭昭。
陳昭昭笑笑說:“能進當然要進了,不然他們還真當咱們好欺負,放心,有我呢沒問題。”
既然陳昭昭這麼說,們就安心了。
“三姐,你上班的況怎麼樣?”陳四梅一臉興致地看陳三梅,“你這上班都干什麼?”
“我上班還好,第一天,也沒什麼事就是悉工作,看宣傳資料,整理資料什麼的。”陳三梅有些臉熱地說。
“這樣啊?”陳四梅點點頭,沒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有點失,頓了下眼睛忽然一亮。
“三姐,李同志不是在宣傳組嗎?你跟他相得怎麼樣?”
“還好……”陳三梅臉頓時更紅了。
看著陳三梅臉紅的模樣,陳昭昭三人對了一眼,覺得有事。
正想問問,就見李木白從廠里飛快出來。
他看到們頓了下,便朝們走來。
他走到四人近前,禮貌地打了招呼,陳昭昭他們回應,他便看著陳昭昭問。
“昭昭同志,你上次給我的藥酒還有嗎?如果有,我能不能跟你換?”
“你爸媽用了?效果怎麼樣?”陳昭昭和善的微笑問。
看得出來李木白張又忐忑。
聽了的問題,李木白笑了,“效果好的,比在醫院花高價買的藥有效多了,我爸媽用了之后睡得好了,神也好多了,關節都沒原來那麼疼了。”
說起這個李木白開心又激,爸媽的,尤其他媽的一直是在心頭的一座巨山,得他不過氣來。
倒不是說爸媽不好,給了他很大的生活負擔,而是他們過得痛苦,他當兒子的卻束手無策,心里非常難過。
尤其他媽關節痛起來,有時整夜整夜的痛,那抑不想讓他聽到的低,讓他非常難。
而這種疼痛幾十年沒有好轉,甚至會伴隨一生,他媽崩潰過好多次想尋死,要不是他爸發現得及時……
總之,現在陳昭昭的藥酒讓他們看到了擺痛苦的希。
本來,他還對藥酒不抱希的,誰知道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之前陳昭昭給的藥酒快用完了,他便想著跟買。
不過不能直接買,得換。
“有效果就好。”看到李木白這麼開心,陳昭昭也開心,“藥酒我倒還有些,你準備拿什麼換?”
李木白聽陳昭昭說有也愿意換更開心了,“我拿糧票換吧。”
糧票是大家最需要的東西。
“你有足夠的糧票嗎?”
李木白抿了抿,“我有。”
“別是拿錢去買吧?”陳昭昭挑眉。
李木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拿錢去買糧票再來換藥酒不劃算,你直接拿錢給我吧。”
“啊?”李木白瞪大眼,張地往旁邊看了看,低聲音,“這不太好吧?”
如果拿錢買,就是投機倒把,他不能害了陳昭昭。
這話在家里說可以,在城里說可不行,容易被人聽到當問題理。
“沒事的。”陳昭昭淡定說,“你什麼時候要藥酒,上我家來吧。”
“好好。”李木白張又激地應下。
說完要說的事,他看了其他人一眼,“那你們繼續聊,我就不打擾了。”
陳昭昭四人點頭,李木白微笑著走了,臨走前還悄悄看了陳三梅一眼,那眼神有些又有些歡喜。
陳昭昭更覺兩人間有故事了。
“三姐,你跟李同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陳昭昭笑盈盈地八卦。
“哪,哪有什麼?”陳三梅紅著臉,“他就是帶我悉環境。”
“只是這樣?沒發生點什麼?”陳四梅睜大求知的八卦眼。
“你這孩子。”劉桂花了下陳四梅的腦門,“你三姐剛來上班,你還想你三姐跟李同志發生什麼啊?”
說完看向陳三梅,嚴肅說:“絕對不能發生什麼。”
“沒發生什麼。”陳三梅紅著臉說。
“沒什麼沒什麼。”陳四梅也立即投降。
母四人再聊了聊,時間不多了,陳昭昭便跟陳四梅去文工團。
劉桂花跟陳三梅也進廠里工作去了。
報名是可以陪同的,陳昭昭便陪著陳四梅去了文工團人事科。
們到時,人事科已經有人在辦報到,們等了下便順利辦好職手續。
“一會兒就去把行李搬來,統一分宿舍。”報到完,工作人員代,“三點半之前集合,不能遲到,遲到就取消資格了。”
“三點半?”陳四梅驚訝,“現在都兩點了,我回家拿行李,路上來回都要兩個小時。
能不能給我留點時間?”
“我們文工團最重要的一點規定就是守時,嚴格服從組織安排。
不然要表演了,難道還拖拖拉拉讓人等嗎?那不得被砸臭蛋?”工作人員冷漠的說。
“可是……”陳四梅還想說被陳昭昭拉住。
“沒問題,三點半集合,一定準時到,還有別的要求嗎?”
工作人員看著強勢的陳昭昭,眼里閃過一抹嫉妒,不冷不熱地說。
“新人進了文工團就是半個月的封閉訓練,進來就不能隨意出去,要做好準備。”
“嗯,半個月封閉訓練,還有嗎?”
“沒有了,你們快回去收拾行李吧。”
“好。”陳昭昭挽著陳四梅離開了人事辦公室。
陳四梅擔憂又氣憤,“昭昭,你說是不是故意針對我的啊?”
如果換以前,肯定不會這麼想,只認為這一定是團里的規定。
但現在因為之前的事,對文工團的人就有一種草木皆兵的覺。
更何況工作人員那樣的態度,就讓更加懷疑了。
“這是不是廖娟娟們想出來趕我走的招數?
是不是們找不到人幫忙直接換了我,就搞出了別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