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愕,雖知這小娃說的有道理,但他們沒想到尊主竟會贊同這小娃說的!
“金丹期被煉氣期的刺傷,說出去,被笑話的可是你。”
男人又開口,不指責溫如初反覺譏笑獨眼龍。
被這麼一提醒,眾人噗嗤一笑,反弧度有些長。
金丹期被煉氣期的人刺傷,這笑話可以笑一整年了。
溫如初:……
如果沒聽錯的話,眼前這個年好像在幫。
獨眼龍臉難看。
他倒是忘了這一茬了。
金丹期有金丹護,就是有人想靠近想傷害他都有金丹護著,何況是個煉氣期的小菜想傷他,更不可能…
“尊主,定是等級藏著實力。”
獨眼龍不滿狡辯道。
“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練氣八級哦。”
溫如初眨眼,老實道。
溫如初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因修為等級低的緣故而洗清自己罪名。
“金丹期被煉氣期所刺傷,惱怒還想以多欺,這可不是君子作風。”
在男人懷中的溫如初聽到輕微的冷笑聲,抬頭看著眼前的面男。
仔細一看才看到男人的面似一只銀蝶般,很有特。
“尊主,我只是…”
“仔細想來,三百六十五天里,你至有兩百五十天是被人所傷或是有人去了你鋪子東西而被逐出渡城,看來,渡城也需要整頓整頓了。”
溫潤而好聽的聲音從溫如初耳邊響起。
藏龍神復雜,他忘了,今日是一年一度尊主到渡城巡視的日子。
若知出門會撞見他,他便不會讓人追這小娃。
“尊主,是這小娃先傷了我我才想手下們擒住他們,非我先手,渡城規矩,滋事挑釁、傷人者逐出渡城。”
“至于那些被逐出渡城,永遠不得踏渡城的,這也怪不得我,誰讓赤炎門在渡城名聲大且什麼都有賣,自是引得一些眼紅,更有些沒錢又想要丹藥的,既沒錢,那便走了歪門邪路想到,這,這也不能怪我呀。”
獨眼龍拍手,一臉為難,似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那些人自己的問題。
“是名聲大引得人眼紅還是你眼紅別人呢。”
溫如初冷笑。
“尊主,我也是照著渡城的規矩辦事而已。”
“若是我刺傷,該往死里刺而不是輕傷。”
溫如初冷撇獨眼龍一眼,反駁。
從知眼前這小娃是煉氣期后,那些人就沒相信過是這小娃刺傷藏龍的。
尊主也說得對,每次在一樓有人買的東西比赤炎門的還要火熱價格還要低的話,第二日定見不到那人的影,至于其中緣由,大家心知肚明。
都知道是赤炎門做的,但都只敢藏在心里當做不知道。
只要火不燒到他們上就與他們無關。
“那匕首形似彎月,與我們平時所用的匕首可不同,若我沒記錯,這該是你們赤炎門的利,敢問,我是如何從你上搶走匕首又將你刺傷的?“
溫如初質問。
方才那些小嘍嘍沖出來時手上也拿著匕首,與藏龍手上的匕首雖外形不像但構造差不多,猜測這種匕首是赤炎門的人的標志。
“我放桌上,你乘我不注意時拿我的。”
獨眼龍狡辯。
“尊主,此事是我與的事,就不勞煩尊主出手,還尊主將給我置。”
獨眼龍沒跟溫如初廢話,朝男人拱手客氣道。
男人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掀起眼皮又掃向獨眼龍,語氣有幾分不悅:“你在教本尊做事?”
話一落,周圍氣氛古怪,眼前男人氣場強大,將周圍的人全震懾住。
“不敢不敢,只是…”
“只是不能因為這種小事而驚擾了尊主手。”
藏龍眼轉,隨意找了個借口。
“這種事,哪是小事。”
“你說得對,你不過是照渡城規矩辦事,著實不該責怪與你,怪就怪在別人眼紅你赤炎門的生意,為了不讓他人眼紅于你,為了渡城能和諧,來人,將赤炎門的店拆了。”
森冷的聲音從男人里傳來,溫如初詫異,雙目看著眼前這個稱呼為尊者的男人。
這個人竟從容地說出將這店鋪拆了的話,難道他就不怕赤炎門報復或這里的工作人員阻擾?
想著,溫如初看向后那幾名穿著西裝掛著牌子的工作人員。
呃,好像想多了。
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這些年來真是委屈你赤炎門一直被人眼紅。”
獨眼龍本還以為男人是想將這小娃逐出去給他一個代,沒想,男人竟是想拆了他們的店鋪!
“尊主,不不不,我不委屈!”
獨眼龍慌了,連忙解釋。
渡城這地方利潤高,有需求的人都聚集一起不用特意去宣傳,他們赤炎門這麼多年靠的就是渡城這一渠道在賣東西,如今說拆便拆,他怎可能答應。
溫如初眼眸一轉,薄輕張:“這鋪可拆不得,渡城的半邊天可都由他說了算,你算什麼東西?”
溫如初抬頭,諷刺道。
獨眼龍聽得,雙發抖,額頭冒著冷汗,連臉都難看萬分。
這小娃在說什麼屁話。
竟質問眼前之人是誰?
而且,還將他吹噓的話擺在他面前說,這不是妥妥地要他難堪?
眾人驚呼,齊齊看著獨眼龍,佩服他的膽量。
誰人不知見銀蝶面便是見渡城主人親臨,而渡城主人雖一年巡視一次渡城,雖說一年一次,但行蹤不定,無人見過。
這幾年來,他們都沒見過他本尊。
如今,這是第一次見。
看著形,他們只覺像個年,但從他上卻到了危險的氣息,讓他們不敢忤逆他。
渡城上下,所有事,皆他一句話塵埃落定。
“尊主,污蔑我,我從未說此話!”
獨眼龍慌了,舉起三手指,手卻是抖著的。
眼前,一危險的氣息近。
只聽得一道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怒斥著。
若非他家主子摟著,憑這句話,就該被千刀萬剮了!
“大膽,我們尊主可是渡城的主人!”
“本尊倒不知,原這渡城半邊天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