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哈哈!那周總咱明個兒下午在那個什麼破武館見了!」
欒一木起打了一個飽嗝,便大搖大擺的轉離去。
就在劉偉要跟上去時,周翼突然住他,低聲叮囑道:
「給今晚安排的妞叮囑好了,別整一宿給這小子榨乾了,明天還拿什麼跟那王也打。」
「這個您放心,我一定叮囑好了!」
劉偉說完,連忙追著欒一木走了。
「吃喝酒還好,這種人居然還出過家,真是夠可以的。」
看他們兩人離開后,周翼不嘆了聲氣。
但是一想起王也,他死死攥起了拳頭:
「欒一木,明天可看你的了,一定給那臭小子廢了!」
……
第二天清晨,劉和往常一樣,早早的六點便準時來到了武館。
然而當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卻發現鎖已經打開了,並且武館里傳來一個人練拳的靜。
「什麼人來的這麼早?」
劉困的拉開門,一下愣住。
只見清晨的是灑在那赤膊的男人上,前後背的汗珠在下都散發出金的輝,一時間竟是把劉看的癡了。
聽見開門的靜,那個男人停下作過來,一笑道:
「是劉啊,早啊!」
「館,館主今天來這麼早?」
劉將大門完全拉開之後,走進來驚訝道。
王也微微一笑道:
「最近我在練的一個拳法取得了一些進展,所以我想爭取儘快鞏固一下。」
劉驚訝道:
「原來館主現在仍舊在繼續練拳嗎?」
王也微微一愣,不笑道:
「你怎麼會有這種問題,習武之人那可不就得盡量保持每天練拳嘛。」
「抱歉抱歉,館主。」
劉馬上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吐了吐舌頭。
王也想了想,劉會有這樣的誤解也是正常,畢竟在武館他都是教授徒弟學員,自己練拳則都是獨自在家中進行。
「你去忙吧,我再練會拳,趁那些徒弟還沒來。」
王也一笑道。
「嗯好!」
劉連忙臉一紅,快步離去,但是走遠之後,忍不住向王也。
金的晨現在過敞開的大門,完全灑進了武館,整個武館都亮堂起來。
而劉在角落裏,獃獃著王也,在一片金的暈中,王也作乾脆利落,出拳出腳都乾脆利落,不止如此,甚至看著還有相當……
「這世上真的有人能贏過這個男人嗎?」
劉心裏不冒出這個想法,在至今所有的見識中,王也已經是強到不可思議的頂尖存在,完全沒法想像這世上還有比王也更強的人。
然而就在這時,耳朵突然豎了起來,約聽見王也在咬牙揮拳的同時,裏咬牙一遍遍的念著一句話:
「我不會再輸了!我不會再輸了!絕對不會,絕不……不會再輸了!」
劉微微一愣,心想強如館主,難不還能輸過?
要輸應該也是輸給自己的師父或者師兄吧,劉這麼想。
然而就在這時,「嘭」的一聲巨大悶響回在了整個武館,把劉直接給嚇蒙了!
那足足八十公斤的沙袋竟是被王也一拳打飛了出去,狠狠砸在牆上,要知道那沙袋可是用鐵鏈牢牢系在天花板上的!
而且劉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使勁了眼睛,總覺剛才王也那一拳好像並沒有真正打到沙袋上?!
就連王也此時也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拳頭,面帶歉意的向劉過來,道:
「額,這沙袋看來得重新裝下了,換個更的鐵鏈吧。」
劉一怔,連忙道:
「我馬上就打電話找師傅來重新裝一下。」
「麻煩你了。」
王也微笑說道,然後繼續練拳。
七點時,一眾弟子悉數來到了武館。
不過許超宇除外,因為昨天臨走時,王也特意叮囑他必須在家老老實實休息兩天養好傷才準來。
「這沙袋是怎麼回事?」
周赫來到武館后,一臉驚愕的走到那懸在頭頂的鐵鏈下一看,只見那環環相扣的鐵鏈竟是完全斷掉了。
一眾弟子議論紛紛。
「我了個去,這沙袋該不會是師父……」
「除了師父還有誰能做到這種事啊?」
「太嚇人了,師父這力道,一拳打死一頭牛不在話下吧。」
「覺我們這被子再拚命練功也達不到師父的高度吧?」
「說啥呢,還達到師父的高度,有一天能有師父一半實力,我都覺得自己人生無憾了!」
「你們大清早來這,是開茶話會的嗎?」
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眾弟子一愣,連忙轉過齊聲道:
「師父!」
只見王也已經沖了個澡換了服,頭髮還有些漉漉的從一間屋子裏走了出來。
「老樣子,別磨蹭了!」
王也拍了拍章,眾弟子連忙開始熱練功起來。
不知不覺,時間一點點來到了中午。
在南江市的一間五星級酒店。
周翼帶著一眾手下快步來到了一個豪華套房的門口。
在房間門口候了半天的劉偉一見周翼來了,連忙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
「周總,早啊……」
「早個屁的早!都他媽幾點了!你還不把那小子喊起來?!」
周翼怒喝道。
劉偉一臉委屈的說道:
「周總,不是我不喊他,是昨晚給這小子安排好之後,他警告我說如果第二天中午12點之前敢打擾他,就直接把我從窗戶丟下去……」
周翼恨恨道:
「他的,豈有此理!你他媽也真是慫!我教你找個打手來,結果你給我請個爹是嗎?」
「周,周總我錯了,我只知道這小子功夫極高,不知道他這麼難搞啊……」
劉偉哆哆嗦嗦的哭腔說道。
「現在幾點了?!」
周翼咬牙問道。
劉偉連忙看了下手錶說道:
「十一點五十八分,快了快了!」
「我等他大爺的我等!」
周翼衝到房門前,剛想一掌拍在門上,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劉偉見狀長舒一口氣,了額頭的冷汗,小聲道:
「周總,再等兩分鐘就好,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