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言看著咬牙切齒的李悅竹:「放心好了,我會把他們留給你的。」
蕭瑾言深知李悅竹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子,這仇若不讓親自去報,這丫頭肯定會渾不自在的。
吳家的正房吳夫人失蹤不見了,這件事一直被吳慶春了下來,早知道當初就不讓夫人回去去找那個邪的丫頭了。
「父親,母親已經失蹤三天三夜了,您怎麼還在屋裏坐著呀!」
吳敏珍跑進屋裏就連連質問。
「你這個臭丫頭,這是你和父親說話的態度嗎?你的教養去哪兒了?」
吳慶春正在心煩,最近上頭查得,竟然查到了林平那裏。
他也就是給這個林平買了一個職,自然是一個沒品沒階的,也就是讓他在這京城之中混混日子,別日裏給他惹是生非。
要知道這林平與他有直接的關係,吳慶春房裏的八姨太,就是這林平的姐姐,這個二人是龍雙胞胎,吳慶春自然也是想幫襯著點。
去年林平孝敬的那一萬兩白銀也不知有沒有理好,萬一再一條尾,讓上面的人順藤瓜那可真是玩完了。
「好呀父親,母親說的沒錯,你果然是不把當回事,心心念念的全都是那八姨太,我這就讓人把那隻狐貍攆出去,哼!」
吳敏珍說完這一通話轉就走,本不理會吳慶春在後面的罵聲。
吳慶春雖說也不是很胖,腳自然不如年輕人輕便,趕慢趕追上自家兒,劈頭蓋臉的呵斥了一頓,將攆回閨房。
「這件事我一定會告知舅舅的!」
吳敏珍被一個老媽子帶回屋之後,歇斯底里的喊。
吳夫人回不來,吳慶春自然也是焦急的,雖然他打心裏希這個人永遠不再回來,卻也不能不顧及吳夫人娘家那一邊的問責。
「這都是什麼事呀!」
吳慶春嘆了一口氣回到了書房,誰知剛回到書房,就有人來稟報,前陣子他私自從南方買來的那批綢緞被兵扣押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一個侍從跪趴在地上,他只知道那批下等綢裏面有不得了的東西,的卻也什麼都不知。
「平日裏這些綢也都是走的水路,這次也不知怎的,忽然從鴨口來了一批士兵,非要扣押咱們的綢。」
那個侍從趴在地上一也不敢。
「沿路的兵不全都已經打點好了嗎?怎麼還會有人攔截!」
吳慶春可真是氣得火冒三丈了,若是這批綢被兵搜查到,那矛頭也肯定直指他吳慶春呀!
「是都已經打點好了,小的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呀!」
「不知,不知,一問三不知!我要你還有何用!」吳慶春氣的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那個侍從臉上,他現在已經惱怒的不上來氣了。
「除了我們的綢,他們還查了誰家的東西?」吳慶春撇了一眼那個哆哆嗦嗦的下人:「這次你若還答不知我把你舌頭揪下來!」
吳慶春看樣子也是氣急了,平日裏的他可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他也是憑藉著這副皮囊騙了不人。
「沒,沒,沒,沒有了。」
侍從哆哆嗦嗦的說,卻讓吳慶春嚇的一個哆嗦。
「你是說那些兵只查了咱們一家?」
「對,對的!」
完了,這下都完了!
吳慶春呆愣的坐在太師椅上,這是上面故意為之呀!看來上面已經有人開始懷疑他了。暖才文學網.ncwxxs.com
「不,不行,我得去趟開國郡公府。」
吳慶春換上衫,臨走時還不忘帶上他那哭哭啼啼的乖兒,連滾帶爬的坐上了轎子,直奔開國郡公府。
「爹是出了什麼事嗎?」吳敏珍還因為他爹爹的那番呵斥沒回過神來,卻看到他父親如此慌慌張張的往外跑。
吳慶春整理了一下心神,看著兒那雙清澈的眸子。
「你娘這不是失蹤了嗎,咱們去你外公家,托你舅舅去找找。」
吳敏珍聽了吳慶春的話也是連連點頭,還算這個父親有點良心,知道去找外公幫忙。
吳慶春坐在轎子上,卻出了一的汗。
吳敏珍也沒想到,父親竟然會這麼在意母親,終歸是結髮夫妻,自然還是在的。
到了開國郡公府,吳敏珍進門就向外公哭訴。
「外公,我娘丟了,這都三天三夜了,派出去打探的人也是找不到,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呀?」
吳敏珍的外公張毅平日裏也是十分慣這丫頭,最見不得這丫頭哭了。
「珍珍有什麼話好好說,外公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吳敏珍這才收起了哭聲,把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張毅忍不住皺了皺眉,要說安康縣,也就那麼幾個不能的人,前兩天聽說世子從安康縣裏出沒,聽這意思,他們這一家三口也沒往槍口上呀。
吳慶春趁著這老頭子想問題出神,他轉了轉眼珠子,把自家閨趕了出去,才湊近他這老丈人,小聲說:
「我這裏還有一件棘手的事,也可能與我夫人失蹤這件事有關。」
張毅銳利的眼神向著他這婿看去:「何事?」
吳慶春小心的觀察了一下他這老丈人的神,才慢條斯理的說。
「我有一批貨,被兵截了下來。」
張毅聽了之後也只是挑眉,這兩件事又怎能牽扯到一起,看來這不省心的婿看似是拿他兒失蹤的事來找他幫忙,實際上還是為了他那批貨吧!
吳慶春看著這老爺子怒不可遏的表,連忙繼續說。
「這可不是一批普通貨呀!」吳慶春了額頭上的汗:「這表面上是一批綢,其實裏面還夾帶著鹽。」
吳慶春這些話說的心虛不已,私下裏販賣鹽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呀,可這鹽可是一個暴利的買賣,僅僅這三年,就比他這為二十多年掙得都多。
「你,你……」
張老爺子心裏打了個哆嗦,看著吳慶春,被氣得兩眼直冒火:「你這是把我們一家老小的命架在火上烤呀!」
張老爺子被氣的一時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覺得心裏有一團火。
「你賣鹽我不管,為這麼多年,誰家還沒個掙外快的渠道,但你既然知道鹽這種東西是最見不得的,平日裏自該謹慎打點,又怎會出了這岔子!」
吳慶春被教訓的直抬不起頭來:「這幾年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也不知這次是怎麼了,夫人失蹤再加上這批鹽被扣,我心裏總覺得的。」
張毅一下子就覺察出了意思不對勁。
「近日你們是不是太過張揚了?是不是因為得罪了什麼人?」
要說普通人也總得賣他張毅一面,若這二者真有關聯,那可就是連他張毅出面都無法撼的角了。
吳慶春這可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連上次參加宴會他們也都是規規矩矩的……
「哦,對了!」一想到宴會,吳慶春就想起一件事來:「上次宴會上,珍珍好像得罪了陳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