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能進他的思想就會發現他幻想的對象就是許嫣。
柳大林出手就指向許忠,惡狠狠的說道:“就你邊那個老頭,我們就是上門請郭神醫為二蛋治傷,他不僅不通報,還阻攔我們進去找郭神醫。”
“通報?你好大的面子,敢讓當朝老護國公為你們這幾個刁民去做那通報的下等事,你也太異想天開了。”許嫣怒斥柳大林。
而這句話在大堂上面引起了空前的轟。
“什麼?那老頭是老護國公?嫣,你也不怕風大了閃著舌頭。”柳大林看許嫣仿佛在看一個吹牛皮不打草稿的人一般不屑。
而縣令也被許嫣的那句話震的回神,再端詳了一眼許忠之后又看了看他旁的許嫣。
媽呀,遭了。.七
縣令心哀嚎咆哮,他就說剛才就覺得那個名嫣的子莫名的悉,再一聯想,這不就是前段時間幾方人馬都在發布尋人啟事尋找的護國公府大小姐許嫣?而老護國公不就是許嫣的爺爺?
縣令嚇的立刻站起走到許忠的面前彎腰拜見許忠。
“下張淼拜見老護國公大人。”此刻的張淼實力演繹了一把什麼奴婢膝。
許忠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張淼,你的事老夫一會兒再和你算,現在先審案子吧!”
“下不敢,這件案子下覺得還是請老護國公親自審理更為妥當。”
“哼,你小子給我拍馬屁,你這是想自己拿著俸祿,活卻要老夫來干?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縣令了。”
“下不敢,下不敢。”張淼急的一頭汗。
說到這個張淼那簡直了,所有場上的臟污事他都敢干,像什麼強搶民,貪污賄,簡直枚不勝舉。可以說自從他上任以來就沒有一樁案子不是冤案。
許忠的護衛很快就將張淼的罪證收集了個七七八八,就等著他先把柳大山家這個案子審完再說。
這里畢竟他不悉,審理案子多有不便,張淼就不同了,他混跡多年肯定比自己了解當地的況。
張淼巍巍的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站著,吩咐人給老護國公看座。
老護國公不坐,他一個小小的九品縣令哪里敢坐?
許忠疼孫,見來人只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直接就讓許嫣坐下。
許嫣知道這是爺爺心疼自己走了那麼遠的路,可是爺爺年紀已經這麼大了,就算有武功傍,也很累的好不好,所以讓爺爺坐。
張淼看了看,雖然許嫣沒有品級,按理不應該在大堂上看座,可是這不人家爺爺在嘛?
老護國公是什麼地位?那是見了皇上都被特許不用下跪,偶爾被宣上朝也是準備了一把太師椅看座的人,在他這臨時辦公的大堂,哪能讓他站著?
于是又讓人去搬了一張椅子過來,這樣這兩人應該不會再謙讓了吧!
看著縣令大人之前還高高在上,此刻一副過子樣子的討好許家老太爺,柳大山在這一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活的高高在上,那就必須要擁有至高的權力。
雖然道理是明白了,可是也沒有什麼用,畢竟那至高無上的權力,離他們這種老百姓來說簡直就是遙不可及。
柳大山的心思單純沒有想其他的,可是大堂外面人群里那看熱鬧的柳大木兩父子可不是這麼想的,此刻他們知道了那個忽然來到柳樹村買房置地的小姑娘竟然是護國公府的嫡,雖然嫁給辰王三天就被休棄,但那份擺在那里,若是他們攀上,那柳瓊波還愁考不上狀元嗎?就算是考不上,皇上看在護國公的面子上,前三甲總會點一個給他的。
柳大木父子仿佛已經看見了柳瓊波頭戴帽,威風凜凜的樣子。
柳瓊波心里也火熱的厲害,就算嫣之前嫁給過辰王,就算嫣子不完整,這些都沒有關系,他要的只是嫣的份地位,得到了這些,還愁沒有人嗎?
不得不說柳瓊波的思想和李荷花真的非常接近。
只是李荷花不知道嫣是個被休棄的棄婦罷了。
等許忠座之后,張淼才敢座,這次驚堂木敲的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重,不過卻驚醒了還被嚇得一臉懵的柳大林等人。
我的個乖乖,那嫣簡直就是深藏不啊,還有那個老頭子,原來竟然是當朝的老護國公,那他們攀咬嫣會不會吃不了兜著走?
除開柳大林之外的幾個人,對視一眼,心里就有了計較,不由的都輕輕的往后退了兩步,拉開離合柳大林的距離。
這次張淼再不敢看著許嫣臆想了,老實的坐在那里審理案子。
“二蛋,你狀告柳大山之妻彭氏用剪刀傷了你的胳膊,可有證據?”
二蛋被點名,第一次見到縣令大人,心驚膽戰的往前走了一小步說道:“小人的幾個同伴都可以為小人作證。”
“大人,小民要當場狀告柳大林伙同二蛋等人室搶劫。”柳青石在許嫣眼神的示意下,二蛋話落,他就站了出來。
“哦?那你可有證據?”縣令看了一眼柳青石,這孩子年齡不大,膽子可不小,難怪能了許大小姐的眼認了做義弟。
之前本來想借著這層關系在許嫣那里多敲詐點錢財的,如今峰回路轉,銀子是別想了,能想辦法不住自己頭上這定烏紗帽就已經很好了。
“有,小民的鄰居姑娘就可以替小民作證,昨日小民的家里被砸,小民母親雖說是傷了二蛋,但那也是況特殊,這幫匪徒要進屋里去翻找值錢的東西。”
“小民母親當時就坐在堂屋門口服,擋了他們的道,他們有意傷害小民母親,再借機進屋,小民母親是出于自衛急之下,才拿起簸籮里面的剪刀反抗,失手傷人的,而他們走了之后,小民的母親就直接暈過去了,姑娘是大夫又是小民的干姐姐,不得已,小民只得去了姑娘來替小民母親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