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改正行不行,求求你不要告訴皇上。”張淼給許忠一陣猛磕頭,看的許嫣在一旁眉頭蹙。
看爺爺的臉,這人犯下的罪惡應該不,以為就怎麼一點皮外傷就能蒙混過關?難道爺爺就那麼好講話不?
你則犯了罪,被爺爺抓住了,還敢請求爺爺包庇你,這膽子也沒誰了,真不知道這人這麼愚蠢,當初是怎麼當上的。
“張淼,你這是自己找死還想拉我做墊背的不?”許忠不輕不重的冷哼一聲,嚇的張淼直接趴地上了。
“就這麼點膽子,你還敢貪污?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把你這些年所貪的銀兩如數上,把賬本出來方便核對,再把自己的罪行書寫折子,老夫替你轉給皇上,從即日起你去服去大牢里呆著,等候皇上裁決。你若規規矩矩的,老夫會給皇上轉告一句,算你自首,念在你自首的份上,小命應該能夠保得住,坐牢還是流放那就看皇上的意思,和你最終出來的東西了。”
張淼直接攤在了地上,知道大勢已去,也不再掙扎,只是心里無比后悔,后悔什麼呢,后悔自己不應該收了柳大木那兩百兩銀子,早知道嫣的份,自己怎麼還會上趕著去送死。
至于其他的,那可能就是他新搶來的第十八房姨太太還沒稀罕夠吧,他最喜歡收集人,如今是無福消了。
事理完畢,反正都來了鎮上,許嫣干脆帶著許忠去了自己的味齋,在那里吃了午飯,再又帶著許忠去查看了已經在收尾了的霓裳閣。
許忠見到這兩間店鋪的裝修風格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聽說是自家孫自己設計裝修的,心里又自豪了幾分,這就是他護國公府的后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爺爺,這位是李秋平,我的合伙人之一,還有一位王昌桂,他最近不在,去進布料去了,吉祥布莊是王昌桂的產業,而這個店面原本是李秋平的如意布莊,不過因經營不善,就改來和我們合伙了霓裳閣。李大哥,這是我親爺爺。”
李秋平不敢托大,嫣的爺爺,他不敢怠慢,趕拜見。
“拜見爺爺。”之后,親自去泡茶去了。
又是一個喊自己爺爺的,許忠已經見怪不怪了,則孩子喜歡姓埋名就誰高興吧!
“爺爺,你說我這霓裳閣的服能賣得出去嗎?”許嫣和許忠隨意的聊著天。
“當然可以,就我家嫣兒的腦袋,還能有賣不出去的東西?”
好吧,在老爺子眼里,自己就是一個手眼通天的厲害角。
這就是寵過頭的盲目相信。
問了等于沒問。
李秋平上的茶就是普通人家喝的好茶了,可是自從喝過許嫣自制的茶葉之后,許忠就再也看不上這種杯面漂浮著一層茶葉沫的茶水了。
拿著茶杯蓋輕輕的撥弄著上面的浮沫,并沒有喝。
“嫣兒你從家里弄來的繡娘就是為了開這個鋪子?”他還一直奇怪呢,為什麼他家乖孫開口問他大孫子討要繡娘,是在這里折騰這麼一出呢!
“是啊,我準備弄一個絕無僅有的鋪子出來。”
“這個鎮的富人很多?”許忠主管國家大事,這些蒜皮,不會搖國之本的事他關注的并不多,就算這個鎮距離京城,快馬不過一天的時間,他也沒有太過關注過。
“爺爺,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我這里打出了名堂,相信會有很多人會慕名而來的,表哥的聚香樓不就是這個理?我最近在想辦法讓石頭他們幫我做一種機,司馬辰風去幫我找最后缺的東西去了,若是找到,做服就再也不用手工制了,用機生產,既快又好。”
乖乖,李秋平站在一旁,好像聽到了是天大的事,這嫣究竟是何來歷,眼前這位老爺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那氣場,他就是站在三米開外都能明顯的覺到,還有那聚香樓的東家難道是嫣的表哥?再有那什麼可以制服的機,這要真弄出來,就嫣畫的那些設計稿,絕對火遍全國不愁賣啊!
其實許嫣早就有打算,畫的設計稿分上中下三個層次,上等繡花面積大,中等在袖口或者下擺繡花裝飾,下等就只是無繡花的配制,雖然無花,可是配好也能讓人眼前一亮,這樣就方便大眾口味,自己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不過再差,能消費的起的也不是普通老百姓,起碼也要是小商戶之家才買得起。
特別那機制的又不容易壞,就像前世的牛仔和布子,很多人都會選擇購買牛仔,因為牛仔沒有炸的危險不是。
那些小姐夫人的,可不就怕在不適合的場合,服不小心炸了線,然后丟臉嘛!
其實這麼一想,許嫣終于明白這個時代的人為什麼會在子外面再套上子了,那是因為子容易炸,萬一不小心炸線了,這外面的子還能掩飾一二,免去了不尷尬不是。
“行吧,你自己有注意就行,萬一失敗了也不怕,回家,爺爺和你爹爹還有你哥哥一起養你。”
許嫣心,但是說出的話就不是那麼好聽了。
“爺爺,你們這是打算再次把我往廢的方向推?”
“你這孩子,爺爺只是讓你不要擔心失敗,大步向前走,不要怕失敗。爺爺看見你能有今天甚是欣,這一切都要謝你師父呢,因為他的教導,你才會蛻變的如此優秀。”
許嫣“……”爺爺我優秀真的和我師父沒有多大關系,他不過就是個掛名的而已。我的學識是在二十一世紀的大學和組織里學來的。
但是這話不敢說,這個注定只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
“爺爺,只要你不怕我將咱們府里的一切都敗干凈就行。”許嫣難得的抱著許忠的胳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