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你知道了,以后別再錯了就行,畢竟你們可是親親堂兄妹。行了,我看你這也沒有傷,就趕自行回家去吧,以后別往我這山上來,這山現在可是我的私有財產,不是在我這里上工的,還是不要闖的好,今天你運氣還不錯,只是掉在這廢棄的陷進里,萬一你一個不小心掉進正在使用的陷進或者糞坑啥的里面去,出了事,我可不負責的!”許嫣的臉可不太好,冰冷的氣息散發出來。
柳瓊鶯心知暫時不能把事搞砸,道謝之后又用自認為深慕的眼神,在司馬辰風的上流連許久才凄凄然的離開。
看著柳瓊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之后,許嫣玩笑的說道:“這看來是流連忘返啊!”
只是這語氣聽上去有點駭然。
司馬辰風淺笑應和:“既然喜歡掉陷進,你在陷進里為準備點禮不就了。”.七
許嫣贊許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包涵了太多的深意。
許嫣拿著機針和鎖心鎖殼直接去了柳大山家,跟在邊的耶律俊,如今已經被司馬辰風替代了,反正耶律俊沒事,司馬辰風又喜歡找事,許嫣干脆讓司馬辰風給耶律俊來點系統的培訓,畢竟要做的護衛,普通人也不行不是。
而司馬辰風直接寫了一封推薦信給耶律俊,讓他去辰王府找白浩。
耶律俊一走,司馬辰風更是明正大的就直接接任了耶律俊的工作,時時刻刻守著許嫣,這福利待遇不要太好,最起碼能隨時隨地的找機會個香什麼的。
許嫣將機針上到了紉機上面,又去找彭小草拿了一些手工紡織的棉線,給鎖心倒上線,放進鎖殼,然后放一塊雙層折疊后的碎布在腳下面,輕踩紉機,隨著紉機牙齒的前后移,那針真的就在碎步上留下了一條比手工制更漂亮又勻稱的線路,看的柳大山幾人興的不行。
柳青石直接高興的摟著柳大山說道:“爹爹,我們功了,我們功了,這機真的能用。”
許嫣聽了,手里的作一頓,開玩笑,這機人家后世不知生產凡幾,只是照搬了設計圖過來,而機里那些不銹鋼的東西被鐵所替代罷了,只要尺寸對了,那機肯定就不會有問題。
給打了一個回針,拿下來用手將兩片布使勁分開,結實的不行,本無法分開而且制的完的無以復加。
“嫣,你這機真是太好了,這麼一條線要靠手工制最起碼手也要十來分鐘,你這就在一個呼吸之間就完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還有這線腳綿,也不用藏線頭,這機能教教我怎麼使用嗎?”彭小草站在許嫣的后,驚訝的哇哇直。
一點也沒有大人的樣子,反而像是一個發現新奇糖果的孩子。
“可以啊,三嬸你來試試,這個機很好學的。”許嫣站起讓彭小草坐在了為機特別配置的凳子上面。
許嫣將碎步重新放在腳下邊好,才開始指導:“三嬸你這樣用手扶著這個子往懷里轉一下,趁次機會腳踩踏板,記住這個子轉的方向一定是向著自己,不然機沒有辦法滾,里面的鎖心線會纏起來。”
彭小草人也聰慧,經過許嫣的指導,一下就上手了,看著自己踩出來歪歪扭扭的線路,有些哭笑不得。
“三嬸你已經很聰明了,這種機第一次踩,能功就已經不錯了,以后多練習練習,很快就能用機做服了。”許嫣在一旁適時的鼓勵。
“嗯,嫣,三嬸一定勤加練習,爭取不拖你后。”彭小草到了鼓舞,眼睛亮閃閃的,準備大干一場。
“行,你自己玩吧,三叔,這種紉機,你和石頭先幫我弄十臺出來,我要用。其他的活計暫時放一放。對了,讓你們找的人怎麼樣了,這麼多活,靠你們兩父子就是累死也做不完的,況且我還有其他的東西要給你們去試著做。”
柳大山有些為難的說道:“人已經找的差不多了,只是我這院子太小,再說你的這些東西又都是機,我怕被人泄,正想找你商量這事。”
“行,這事兒我來安排。你們也收拾整理一下,三天之后直接搬去第三座作坊里開工,三叔你給你找的人要說清楚,來我這里干活需要簽訂保協議和務工合同,若是違約得按工錢的百倍賠償。但是一直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工作,每年年底放假的時候是會按照每人這一年來對作坊做出的貢獻大小,另外給一個紅包的。”許嫣明白要想馬兒跑,哪有不喂草的道理,這一套管理制度在現代已經是用爛了的招數。
“行,我一會兒就去通知他們,并和他們講清楚。”柳大山認真聽取之后表態。
“嗯,還有就是這些各人不管你們之前相的如何,老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所制作的東西都必須拆開,一個人負責一樣零件,或者幾種沒有直接相關聯系的零件,最后的組裝和一些核心的東西必須給你和石頭兩個人去負責,這樣能最大程度的保證產品的不泄。”未雨綢繆一向是一個合格的特工所需要算計的東西,許嫣不想讓自己還沒有投市場的東西直接砸自己手里。
柳大山聽了重重的點頭,他心知肚明這是許嫣信任他們,不然肯定不會給他們這麼多新奇的東西。
他唯有做的更好,才能不辜負許嫣對他們一家的信任和提攜。
事代好,許嫣就離開了柳大山家,一路皺眉沉思。
“可有什麼為難之事?”司馬辰風見許嫣一直不吭聲,似乎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嗯?”許嫣正在認真思考,冷不丁被打斷,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司馬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