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可有什麼為難之事?”司馬辰風好脾氣的說了第二遍。
驚的一直在暗中保護的白雙眼瞪圓,他這麼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竟然會將第二遍話了?哪怕是皇上,他也懶得多說一句的,就算以前那麼寵焦側妃,也沒有見他如此這般有耐心。
許嫣不知道司馬辰風還有這習慣,只是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我缺人,缺自己人,我會的很多東西雖說都是機,但也極易被模仿,若是找不到心腹之人去辦,很可能我費時費力的去打廣告,只是為他人做嫁裳。雖然我已經極力的想要盡善盡,但我害怕總有疏的地方,人心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雖說保合同上面的百倍賠償對于普通人來說確實是一筆龐大的數字,但是對于那些想要從中獲取利益之人來講,不過就是九牛一。若是讓有些人窺見其中的,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不說,相反還很可能為自己培養出一個強勁的對手。”許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告訴司馬辰風,這個男人可不止一次侵犯過,但是貌似也沒有太大的怒氣。
“你需要多人?”司馬辰風問了一個比較保守的問題。
許嫣看了一眼平靜無波的司馬辰風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說你還有多余的人,能送我幾個不?”
“我的手里從來沒有多余的人,但若是你要,我傾囊相送也未嘗不可。”
“條件?”許嫣覺得這男人妹的戲真多,簡直戲上,隨便一句話都能說的含默默,意綿綿。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司馬辰風沒有否定而是肯定的開口說出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除了這個,別的,只要在我能力范圍之,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都能答應。”
“可是我別的什麼都不缺。”
許嫣被司馬辰風這話噎住了,是啊,司馬辰風他只要不折騰,這大蜀國的江山將來都是他的,他還能缺什麼。
“你是在向我故意炫耀嗎?”
“沒有,我的就是你的。”司馬辰風回答的一本正經,眼睛里飽含認真。
“我是應該說謝謝嗎?”
“不需要,你只需要接我的靠近就。”
“司馬辰風,這話我最后再說一次,我和你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對你沒有覺,沒有覺你明白嗎?”
“是什麼樣的覺,是這樣的嗎?”司馬辰風直接就將許嫣拉進懷里,手用力的扣住的后腦勺,然后以封緘。
“唔……”許嫣暗自蓄力,想要推開司馬辰風,可是司馬辰風卻適可而止,放開了許嫣被吻的艷滴的瓣。
“司……”
“噓。”司馬辰風用右手食指在了許嫣的瓣上,目深而寵溺的看著許嫣的眼睛認真的問道:“是這種我們兩人一旦,就覺如遭雷擊的覺嗎?是這種我一旦吻你心里就產生想要更多的莫名悸嗎?”
許嫣誒問的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因為這些覺似乎也有,但是這種恥的事無法言表,更令崩潰的是,怎麼能對司馬辰風產生覺。他們不應該是兩條平行線,永不相才對嗎?
許嫣一把將司馬辰風推開,冷冷的來了一句:“抱歉,我對種馬不興趣。”
“什麼?許嫣你說我是種馬?”
許嫣嘲諷的笑著問道:“你難道不是?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你之前可是發誓今生非焦以不娶呢!如今咱們這樣算什麼?司馬辰風你知道我最看不上的是什麼人嗎?”
許嫣盯著司馬辰風認真的看了一眼才繼續說道:“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薄寡之人。”
“嫣,我不是。”司馬辰風下意識的就開口辯解。
“哦?是嗎?”許嫣意味深長的看著司馬辰風問道:“那你和焦以這十年的算什麼?司馬辰風,我這個人的心眼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個人,而我的時間觀念非常強,既然認定一人那就是一生。我向往的你給不起,所以請你放過我好嗎?”
看著許嫣那無比認真的神,司馬辰風斬釘截鐵的說道:“嫣,你要的不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嗎?你憑什麼認定我司馬辰風為什麼給不起?”
“就憑你的份。”許嫣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生生的住了心里那一莫名的酸。一個王爺,一個將來要坐上那個位置的男人,怎麼可能后宮只有一人。就算為了平衡朝廷,就算再不喜歡,那也必須收進后宮的人何其多,許嫣自認自己不想被困在宮斗里面,來自后世,向往自由。
“嫣,你不能因為這個就否定我,再說,咱們不是在討論你需要多人的事嗎?怎麼扯到這個上面來了。”司馬辰風想擺托目前的尷尬,他相信只要自己能留在許嫣的邊多一些時日,許嫣一定能看見他的好,他對許嫣勢在必得。
許嫣回頭一想,是哈,好像跑題還嚴重,不過,既然不接司馬辰風這個人,那麼,連帶著他的東西也不會要。
“人的事,我自己會慢慢培養的,再說,如今我這宅院也還沒有修建好,冒然多了許多人也沒有地方安排,慢慢再考慮吧!司馬辰風。我剛才說的話都是認真的,你走吧,別來招惹我了!”
“許嫣,既然你已經招惹我了,憑什麼要求我放過你?這一生,除非你嫁給我,否則,我不會撒手,你就等著與我不死不休的糾纏一生吧!”
許嫣閉了閉眼睛,睜開眼睛就破口大罵:“我說你這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明白了,你還是聽不懂?”
司馬辰風卻是不再和理論,直接大步流星的回山上去了,氣的許嫣站在原地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