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微亮,徹夜的狂歡以后,已經有不人醉倒在座位上。
清河公主和兩位皇子倒是還清醒,至不失態。
六皇子最近一直和閔熙藺走的近,四皇子純粹是因為被六皇子拉來的。
帶了三分醉意的清河公主突然道,“我們來的時候還上沈郎了,也不知道平安到家沒有。”
三皇子四皇子對視了一眼沒說話,他們是后面才來的,沒有上沈星晚離開。
不太懂清河公主為什麼突然提這個。
一旁的閔熙藺一下站了起來,“我出去散散酒氣。”
徹夜沒有消息傳回來,他心里很不安。
他正準備出去,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
一群人帶刀提劍的沖了進來,將整個宴會廳團團圍住,甚至不人的上還帶著。
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充滿整個房間。
本來喝的醉熏熏的權貴子弟們,瞬間被嚇的清醒了不。
清河公主坐在主位上沒有,瞇了瞇眼睛,“你們是誰的人,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訓練有素的暗衛武士們在門口兩邊站好,蕭寒推著傅景朝慢慢出現在門口。
傅景朝后還跟著帶著面的一男一,臉上的面引人注目,分別是白虎圖案和碧綠的花紋。
在場清醒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今晚恐怕要完。
鎮南王府除了傅家軍聞名天下以外,鎮南王府的暗衛也算是赫赫有名。
多年前鎮南王府四大暗衛青雀白虎黃泉碧落,曾經千里襲殺敵人不死不休,也在兩國戰時在側面現場以報刺殺為輔,輔助大軍攻城計劃為主一戰名。
也是那一戰,北戎退,鎮南王府十七人上戰場,只回來兩人,死在戰場上最年的那位才十五歲。
四大暗衛也在那一戰里戰死。
那一戰過后,鎮南王府元氣大傷,四大暗衛聞明天下的同時也銷聲匿跡。
現在新一代的四大暗衛白虎碧落,現于這里。
誰都不會覺得只是一個巧合。
“傅景朝你想干嘛?”清河公主沉聲問。
傅景朝面無表的看著閔熙藺,“你大概沒有搞清楚狀況。”
閔熙藺還算鎮靜的問,“世子什麼意思,我不懂。”
傅景朝冷氣道,“者,死!”
話音剛落白虎持長槍,碧落則是持一對長短劍,擺出了戰斗的姿態。
清河公主站了起來,“世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有話好好說。”
傅景朝沒有接話,目充滿迫的掃過所有人高聲道,“這是我和閔世子之間的賬,我無意波及他人。誰要是敢多事,別怪我手下不留!”
整個宴會廳雀無聲,無人敢出聲。
閔熙藺后退幾步,帶來的人也現護著他,不在躲在暗。
傅景朝用手敲著椅冷漠又無的道,“就從閔世子開始,讓大家看看這一代四大暗衛的能力如何。”
“可別讓大家失才是。”
這話說的狂妄,卻沒有人敢吱聲。
當年四大暗衛千里襲殺北戎國太子,一戰名天下誰人不知。
沒想到再次現,一上來就是拿閔世子開到刀。
“傅景朝你別太猖狂了,我閔家不是好欺負的。”
“呵…”傅景朝諷刺的輕笑一聲,“閔熙藺我以為你對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死的覺悟。”
說完手一揮。
白虎碧落加上蕭寒三人齊上,和閔熙藺的人打一團。
清河公主意外的沉默了,沒說話。
燕翎低聲道,“鬧這樣公主不管管嗎?”
清河公主似笑非笑的是看著他,“你覺得我管的了嗎?”
這次的事最多算是推波助瀾,可沒想現在和傅景朝正面對上。
在眾人沉默的圍觀中,閔熙藺的人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被全部放倒。
閔熙藺獨自持劍站在中央,“傅景朝你想好了,你今晚要是敢殺我,我閔氏一族必然于鎮南王府不死不休!”
傅景朝淡然的道,“你對手那一刻起,我們已經不死不休了。”
白虎和碧落聯手進攻,閔熙藺很快落了下風。
“哐當”,閔熙藺手里的劍被踹飛,碧落將劍架在了他脖子上。
傅景朝坐著椅慢慢靠近,停在他面前。
蕭落一腳踹下去,閔熙藺半跪在了傅景朝的椅前。
傅景朝低頭看著他冷聲道,“這不就是世子想要的結果嗎,我發瘋盛京。”
閔熙藺咬牙不說話。
傅景朝目沉沉的看著他,“事實證明世子的方法沒錯,我確實會發瘋。”
“為了讓事更有趣一點,我覺得世子直接下地獄比較好。”
傅景朝拿過蕭寒手里的劍,“我來親手送閔世子走,也算不辜負世子設這一局的苦心。”
千鈞一發之際,六皇子后的兩人飛而來,和白虎碧落纏斗在一起。
六皇子親自上陣,試圖救下閔熙藺。
蕭寒擋住了來勢洶洶的六皇子,傅景朝一劍下去,刺穿了閔熙藺的左肩。
“這是你欠星晚的。”
又一劍挑斷閔熙藺的右手經脈,“這是利息。”
六皇子一,其他人也不好裝死。
瞬間宴會廳里打一片,六皇子稱將閔熙藺死死護在后。
四皇子直接摔了杯子的酒杯,呵斥道,“都給我住手,這是在做什麼!”
不經常發火的人,發起火來格外的有震懾力。
傅景朝也道,“住手。”
斗停了下來,六皇子皺眉,“你不能殺他,不然就是引戰,傅世子你居心何在!”
傅景朝冷笑,“這話六皇子應該問閔世子,他這一局居心何在,而且你們今晚居然都在,不會是商量好的吧。”
反手將污水潑了回去。
陸羽走過來看著傅景朝,“沈郎是傷了吧?世子要是真為郎好,就不該對閔世子趕盡殺絕。”
“你后有鎮南王府,你猜閔世子出事,閔家最先對誰下手。”
傅景朝眼神冰冰的審視著陸羽,好一會兒才道,“四皇子不是一向不管世事嘛,這次怎麼這麼熱心。”
陸羽面不改的道,“北戎和西嶺對大啟虎視眈眈,鎮南王府要是和閔家對上,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