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興修學醫是跟著顧勝峰,顧勝峰作為太醫院院士,也不曾招收過學生弟子。又沒有像私塾先生那樣,教授醫的環境,所以顧興修學醫向來都是和顧勝峰二人你問我答,確實從來沒有和人比試過。
對于他的提議,顧勝峰還從來沒有想過,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倒是覺得有些趣味,不過顧勝峰還是轉頭詢問了顧傾夏的意思:“夏兒,你怎麼想?”
顧傾夏從書中抬起頭,看了眼自己這個所謂的堂兄,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行啊。”
顧勝峰還是第一次看小輩們比試醫書,整個人都顯得很興趣,見顧傾夏同意了,連忙拍手:“好,那為父這就去準備準備,順便可以讓你母親也過來看看。興修啊,你也可以讓你爹娘來看看,正好看看你平日里的學習果,他們都不知道你有多認真吧。”
“是。”
顧興修見顧傾夏應下了挑戰,角微勾,了顧傾夏一眼,發現也正在看自己,那眼底的深不可測,竟讓他愣了一瞬。
很快,顧勝峰在書房外面的空地上布置好了場地,顧傾夏也正好帶著盛媛來到了這里。顧晗當時正在盛媛的房間里陪聊天,聽到顧傾夏要和堂兄比試,上說著是來看顧傾夏如何輸給堂兄的,實際上心里比顧傾夏還要張。
過了沒一會兒,顧興修也帶著父母來了,顧勝峰同自己的大哥談了一番;盛媛則和大嫂聊了聊。
顧傾夏和顧興修來到了顧勝峰布置的兩個桌子前,顧傾夏站在左手邊,顧興修則站在右手邊。
比試的規則是顧勝峰想出來的:“既然是第一次比試醫,自然要盡量做到最好,你們二人都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來,不要因為是兄妹就蜷起手腳來。也讓我們看看你們的學習功。”
“是。”
“是。”
顧傾夏和顧興修同時應道。
“這次的比試一共分為三。勝出次數最多者,就是最后的贏家。不過這只是家人間的一個切磋,你們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但也不要太把輸贏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能夠互相學習。”
“第一,我會在你們的桌子上擺放各類草藥材,你們可以通過觀察,嘗味,來辨別他們都是什麼,然后將其寫在紙上,除了草藥的名字,還要寫上味道以及功效。”
“第二,我會隨機出題,通過描述不同的病癥,你們針對我說的進行判斷,抓藥。回答正確最多的那人獲勝。”
“第三,則是考驗你們的技,磨藥材,把脈,針灸,都是考驗的容。”
“如何?你們可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
相比較顧興修的一臉認真,顧傾夏則好似有些隨意,看得顧勝峰以為沒把這個比試放在心上,剛準備出口教訓一番,想想自己的大哥一家還在,還是要給孩子留些面,于是止住了話頭,只是用眼神瞪了顧傾夏幾眼,提醒認真對待。
盛媛則是對顧傾夏表現出了足夠的信任,給打氣:“夏兒,別張,娘相信你。”
“興修,好好干。”
顧傾夏看到大伯母給了顧興修一個眼神,那眼神看起來那樣的冰冷和強,仿佛在跟顧興修說讓他一定要在比試中勝出。
顧傾夏還沒來得及回想大伯一家是個什麼樣的況的時候,顧勝峰就已經宣布比試開始了。
于是,收回了自己的思緒,把一切想法都拋之腦海,先專注于面前的比試了。
倒沒有把勝負看得很重要,只是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醫類的比試,還興的,也想檢驗一下自己這些天的學習果。
顧傾夏拿起桌子左上角的草藥,開始辨認,這些草藥都在顧勝峰給的醫書里看到過,記憶還新鮮,所以辨認得很快。遇到兩株長相很是相似的草藥,沒有一的猶豫,直接拿起來放在口中嚼了嚼,品嘗他們味道上的區別。
相比較顧傾夏的游刃有余,顧興修雖然答得也不錯,但是比起顧傾夏還是速度慢了些。
他的母親袁氏看他這明顯比顧傾夏慢了一步的作,表現得很是焦急。
顧興修也開始分辨那兩株模樣相似的草藥了,他和顧傾夏一樣,也是放到了里咀嚼。袁氏看到他的這番作,很沒見識的問道:“他怎麼就這麼啃起草來了啊?這草干不干凈啊,吃進去會不會有什麼病啊?”
方才的注意力一心都在顧興修的上,所以沒有看到顧傾夏也是這樣子辨認的。
顧勝峰聽了的問題,解答道:“這也是辨認草藥的方法之一。有些草藥長相相似,用眼無法辨認,便要用其他覺,比如聞、嘗。這兩株是我特地選上去的,就是為了迷他們二人。大嫂你放心好了,我都仔細挑選過,這兩株都無毒,不會對有影響的。”
袁氏這才撇著說道:“行吧……”
很快,顧傾夏辨認完了所有的藥材,率先放下了手中的筆。顧興修也隨其后。
顧傾夏很是隨意地朝顧興修了眼,后者也正好向,比起的游刃有余,顧興修反倒是一臉的凝重,額角甚至還冒出了些許汗滴。
顧勝峰看了眼沙里的時間,對于他們的速度很是滿意:“不錯,速度很快,就是不知道你們都答得如何。”
顧勝峰先是走到了顧傾夏的桌子前,盛媛他們也跟著他一起了起來。
顧勝峰拿起顧傾夏面前的宣紙,看到的字先是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這子家家的,字該好好練練了。”
顧傾夏吐了吐舌,這古代的字是學都學了好久好吧,能寫這樣,已經是很努力的結果了。
不過忽略那狗爬一樣的字,竟然是每種草藥都寫對了。
顧勝峰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都對了。”
盛媛聽了他這話,比自己贏了比試還要高興,顧晗也是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