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夏的竹筒計策被暗衛送到了蕭塵煜的手中,暗衛還將京城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說與了蕭塵煜聽。
蕭塵煜知道這是一日百姓在湖中垂釣上來的竹筒后,陷了沉思:這背后之人并不面,卻積極獻計策,留下一個從來沒有聽說的名字,到底是何意?
白蓮居士嘛……蕭塵煜搜索了一番自己的記憶,發現確實從來沒有聽過這號人。
不過當下還是解決干旱的事更要,于是蕭塵煜展開了竹筒的信件開始閱讀起來。
這白蓮居士提出建造一種機關,能夠控制水流噴灑,讓原本一的水通過機關的力變細分灑在田里,能夠節省水的使用。
他還心的在信件的后面畫出來了他所說的那種機關的制作方法,蕭塵煜仔細研究之后,發現其實的妙之,心下不由得贊嘆,此人確實有點智慧。
這辦法說不定真的能行,再配合上他正在進行的水利工程,挖渠西引,對于干燥的田地應當是大有幫助的。
除此之外,這白蓮居士還在信中寫道,可以選擇培育一些耐旱品種的作,充分利用目前有限的水源;并且種植作時,可以實地面,減空隙,讓上層實的土層保住下層土壤的水分,減水分的蒸發和滲,保持土壤里適合種子發芽和作生長的度。
他這信里提到了不方法,很多都是蕭塵煜所沒見過的,甚至有些詞他都不知道,不過結合他信中的容,倒是能夠明白大致的意思。也不知道這人是如何知曉這些方法的,這些不曾見過的詞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蕭塵煜忽然想到曾經也說過一些他沒聽過詞的一個人,那便是顧傾夏。倒是古靈怪的,鬼點子多得很,也不知道這白蓮居士和有沒有什麼關系?
但是下一秒,蕭塵煜就自己否定了自己這忽如其來的、沒有道理的想法。怎麼可能想出這些辦法,還是別想多想這些沒用的了。
蕭塵煜將這些都拋之于腦后,起準備去命人打造信中所說的那個水機關。
不過“白蓮居士”這個名字,還是被他放在了心上。此后倘若有機會,他還真想見識一下這個不凡的人。
南中干旱的事沒有再傳來后續,這恐慌在蕭書楚有意無意的散播一些消息后逐漸在京城的各家百姓間消失。
一切都仿佛是虛驚一場,大家又恢復了以前那般的生活。
最近幾次前去顧宅,顧傾夏也能明顯覺到氛圍的輕松,看來朝中確實沒再發生什麼了。這也就證明,蕭塵煜一定找到了突破口,所以圣上才會放下心來,朝中才沒再繼續下去。
不管蕭塵煜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寫的那些計策,反正他有了突破口,別再威脅到和顧家就行。
這件事結束后,顧傾夏又開始著手于提升自己的能力,提防一個月后蕭毅如果不信守承諾了。
是鍛煉自己還不夠,一個月并不能讓現在的有什麼質一般的飛躍,便想到了自己上次利用機關害他中毒的事。
于是,顧傾夏又將注意打到了機關制作上。
不過的那些劣質機關手段,想來蕭毅上當了一次有了防范后便很難再次上當,不過現在顧傾夏也不怕,畢竟,現在邊可是有一個機關高手了。
沒錯,去找了奈安。
此時,奈安正在拭他手中的機關弩,聽到門外有靜過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弩,將其藏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然后坐在了枕頭前面,整個人都嚴嚴實實地將其擋住。
“嘎吱”一聲,顧傾夏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奈安端坐在床邊。
“可用過午膳了?”
這些時日的相讓顧傾夏已經同奈安識了不,來了奈安的房間后也沒客氣,給自己搬了個椅子坐下。
奈安上前去給顧傾夏倒茶:“謝王妃關心,已經用過了。”
顧傾夏接過茶喝了一口,示意他坐到自己的面前:“正好,你坐過來,我給你把個脈瞧瞧。”
奈安順從的出了自己右手胳膊。
顧傾夏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靜靜了片刻,然后又起看了看他的眼口:“恢復得不錯,已經基本上痊愈了。最近如何?可有難或者吃力的地方?”
奈安搖了搖頭,如實回答:“多謝王妃這些時日的幫助,我能覺到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顧傾夏點點頭,輕聲道了句:“那就好。”
然后,著奈安有什麼話想說,卻又在口而出的那一刻咽回了肚子里。
這般明顯的言又止,奈安想裝作看不到都難,于是他開口問道:“王妃可是有什麼事要同在下說?直說無妨。”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顧傾夏也不客氣了,不再拐彎抹角道:“我想你幫我在戰王府布置些機關,先從我的芙蓉院開始。如果你能稍微教我一點的話,那就更好了。當然,我會付你報酬,這點你不用擔心。”
本來顧傾夏以為自己的提議會被他歡喜接,誰料后者聽了的話后,反而面上大驚,一副詫異于“怎麼會知道自己懂機關”的模樣,然后開口就是拒絕:“抱歉……您在說什麼?什麼機關,我只是一個乞丐,怎麼會那種東西。王妃您找錯人了……”
顧傾夏能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但是奈安他為何不愿意讓人知道他會機關?更何況,自己應該不像是個壞人吧,怎得他反應這般大?
但是在這件事上,顧傾夏不打算當個的人適時讓步。說難聽點,當初就是為了他的機關之才會選擇救助他,將他帶回戰王府養傷,從一開始便是有目的的,所以這件事勢在必得。
于是顧傾夏本不給他機會,直接拆穿:“先前救你的時候,我有觀察過。你當時有拿出一個機關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