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你不能沒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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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越演越上頭了。

怕拓跋樾說出更夸張的話,蘇婳及時制止他:

“好了,這里就咱倆,你就別再浪費時間演戲了。”

拓跋樾頓住腳步,目灼灼地

“婳兒,我沒有演戲,我是真心的。。。。。。”

“真心?”

蘇婳笑了笑,然后定定地著他,道:

“我很抱歉,你的真心,我不到。”

真心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彼此的默契。

他任由流言蜚語滿天飛,足以證明他心中沒有

他說是為了試探,總覺得牽強了些。

換做是,是絕對舍不得的。

見婳兒不相信,拓跋樾心中一痛。

男人跟人的想法有著天壤之別。

他以為試探一下無傷大雅,可在婳兒看來,這了他不的鐵證。

他當初真是中了邪了,怎麼會想到要試探呢?

拓跋樾后悔不迭。

可無論多難,他也絕不放手。

做錯了,就努力彌補。

只是眼下,他卻不敢再了。

于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低聲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們暫且不談,繼續合作,好不好?”

“不好。”蘇婳搖頭,“我說過,合作到此結束”

結束?

聽到這兩個字,拓跋樾一陣窒息。

他想了想,道:

“婳兒,我知道我害你丟了面子,被全京城百姓嘲笑,放心,我會彌補的。”

“不需要。”

蘇婳笑著拓跋樾,云淡風輕地道:

“我又不是沒被人嘲笑過,習慣了。”

習慣了。。。。。。

拓跋樾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住,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他越想越后悔,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頓。

揍一頓?

對!應該揍一頓!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于是一臉認真地著蘇婳道:“婳兒,你打我一頓吧,我絕不還手!”

打一頓?

蘇婳一愣,隨即笑道:

“太子殿下也是我能打的麼?”

拓跋樾急忙道:“能!當然能!”

蘇婳失笑地搖了搖頭,隨即斂容,一臉正地道:

“你別鬧了,我們去找沉玉他們吧。”

謝沉玉?

拓跋樾心一沉,想也不想便握住的手道:

“不行!婳兒,你打我罵我都沒關系,就是不能拋棄我去找別人!”

蘇婳看了他一眼,有些無語。

這男人,想象力可真富。

不想陪他繼續演戲就是拋棄他找別人?

還有沒有一點合作神了?

合作不下去還不能喊停了?

看拓跋樾一臉固執的模樣,這樣怎麼通?

蘇婳眉心,試圖與他講道理。

然而,不等開口,卻聽拓跋樾一本正經地道:

“婳兒,你不能沒有我。”

“咳咳咳!”

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蘇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愧是太子殿下,夠自信。

“你沒事吧?”

拓跋樾小心翼翼地幫拍著后背,低聲問道。

“沒事。”蘇婳推開他的手,與他拉開三步距離。

拓跋樾眸一暗,卻也不敢強行靠近。

畢竟,婳兒還在生他的氣,他應該乖乖地接懲罰。

“婳兒,你可知,你為何離不開我?”

拓跋樾偏頭著蘇婳。

蘇婳仰天無語。

這臉是有多大?

不但認定了離不開他,還能證明為何離不開他?

見婳兒一臉無語,拓跋樾只當是在思考。

他突然靠近了一把頭頂的烏發。

然后在還沒回過神來之際又急忙跳開,規規矩矩地與保持三步距離。

蘇婳:“。。。。。。”

他是強盜嗎?

一把就跑跟搶了就跑有什麼區別?

就在蘇婳滿臉黑線之際,卻聽拓跋樾聲說道:

“想不出答案就別想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

蘇婳:“。。。。。。”

說得像是天大的恩賜似的。

我謝謝你哦!

跟太子殿下來往,沒有一顆強壯的心還真不行。

見蘇婳沒有說話,拓跋樾自顧自往下說:

“拓跋旭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雖然你們約好了八月十五退婚,但你發現了沒有,他想反悔。”

“我知道。”

蘇婳點頭,隨即目堅定地道:

“但退婚一事,只要有一方堅持,最后總能退功的。”

“未必。”

拓跋樾一邊走一邊道:

“如果沒有我,八月十五,你肯定退不了婚。”

蘇婳一愣,垂眸沉思了一會,然后低聲反駁:

“就算拓跋旭不答應,但皇上看在我的醫的份上,應該會幫我。”

“正因為你醫高超,所以父皇更不可能放你走。”

拓跋樾側頭著蘇婳,一字一頓地道:

“你走了,他上哪兒去找一個像你這樣的神醫?”

蘇婳心中猛地一震。

一語驚醒夢中人。

的確,如果沒有嫁給皇室中人,就很有可能去外地。

事實上,本就打算周游天下。

嫁給皇室中人,有利于皇帝掌控

哪天萬一皇帝得了什麼頑疾,哪怕不在京城,他通過自己的兒子,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

如果沒有嫁皇室,哪怕皇帝坐擁天下,真得了什麼頑疾,想要找一個云游四海的神醫,也是極不容易的。

就算找到了,說不定還因為晚了一步丟了命。

所以站在皇帝的立場上,肯定不會放任遠走高飛的。

的醫就是一把雙刃劍,也蕭何敗也蕭何。

因為醫,皇帝舍不得殺

同時也因為醫,皇帝舍不得放

之前之所以答應八月十五退婚,那是因為皇帝篤定了會嫁給拓跋樾。

如果與拓跋樾分手,皇帝肯定不會答應退婚。

到時候,皇帝直接當個甩手掌柜,讓和拓跋旭自己解決,那就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馬月了!

拓跋樾還真沒有說大話。.七

還真離不開他。

蘇婳沉默了一會,道:

“可我們總不能演一輩子戲吧?”

“為什麼不能?”拓跋樾問得理直氣壯。

蘇婳一噎,耐心解釋:

“我們的年紀在一年一年大起來,我倒是沒什麼,可你總是要立太子妃的。”

“這有什麼好愁的?”拓跋樾笑道,“這不有你嗎?”

“我只是演戲!”蘇婳再三強調。

拓跋樾反問:“演戲就不能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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