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四十一章 懲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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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很好奇姑份?”江子笙坐的不太舒服,直接搭起了二郎

五名混混立即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們現在是想死也要死的明白些。

江子笙沒有說話,把這個機會讓給了站在後,直著腰桿子的晚晴。

“豎起你們的狗耳朵聽仔細了。”晚晴角輕揚,得意地道:“我們小姐就是回春堂大名鼎鼎的江大夫,也是當今丞相的嫡千金……更重要的是,還是武賢王府未來的世子妃!”

晚晴的這一番話,不僅把混混瞎蒙圈了,連老掌櫃都嚇的不清。

他們思來想去了許久,沒有猜出江子笙是何人,卻沒想到的背景是如此的嚇人,每一個都讓人目瞪口呆,尤其是最後一個。

世子妃就是武賢王府未來的主子,他們竟然對江子笙說了張三是武賢王府的人,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早知道江子笙的來頭這麼大,他們就算是立即去死也不會犯上江子笙。

要知道武賢王府個個都不是善茬,尤其是那個肆無忌憚的任錦軒。

幾乎沒有任何商量,五個悍匪立即大聲地道:“世子妃饒命啊,世子妃饒命啊,我其實也是良民,收保護費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啊。”

江子笙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的哭喊,脣角懶懶地勾起。

就他們這五個兇神惡煞的樣子,即使以前良民過,現在整顆心也都黑了。

“世子妃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一家人的活計可都靠我了啊。”刀疤臉此刻早就沒了半分掙扎的力氣,只求江子笙能夠放過他。

江子笙笑笑,起刀疤的油膩的,冷聲地道,“你剛不是很囂張嗎,怎麼這會這般低聲下氣了?”

刀疤臉哭喪著一張臉。

他現在在江子笙面前本就囂張不起來,只剩下滿肚子的後悔。

“喂,你的那個老大到底什麼時候來見你,姑可忙的很啊。”江子笙的雙腳,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

刀疤臉默默地數了下時間,堅定地道:“再過兩個時辰便過來了。”

江子笙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臉,淡淡地道:“放心,若是你們老大了,我自然會好心地饒你們不死,否則,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說著江子笙又亮出了掌心的玉魄金針。

五個混混立即點頭如搗蒜的承諾,一心盼著張三老大前來送死。

江子笙爲了確保事的真實,特地派了晚晴去王府把任錦軒給請過來。

任錦軒來的很快,看到被江子笙綁起的五個壯漢,眉頭輕蹙。“他們便是藉著武賢王府名義收保護費的人?”

江子笙重重地點了點頭,“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我們先等等吧。”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混的腳步聲傳來,江子笙擡起頭便看到了烏泱泱大羣人涌進了瓊漿包子鋪。

爲首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灰袍布裳,有些儒雅斯文,若不是他眼中的戾出賣了他,江子笙還會以爲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他便是刀疤男的老大,武賢王府的老園丁,張三。

“刀疤怎麼你收個保護費都那麼吃力?”張三腰間佩戴的是一把劍,樣子很是,實際上卻沒有什麼用。

“老大,老大,我們被抓起來了。”刀疤,也就是爲首的刀疤男,立即大聲求救著。

張三看到被綁在一起的五人,眉頭皺,重重地拍了一下脆弱的桌子。

“是誰這麼不給武賢王府的面子,敢綁我的兄弟!”

江子笙沒想到一個園丁也能夠散發出如此磅礴地氣勢,扯了扯角,看向一旁沉默不言的任錦軒。

任錦軒沉著一張俊臉,並沒有說話。

很顯然,他現在十分的生氣。

雖然江子笙去過武賢王府,但是張三沒有看過江子笙,所以看江子笙出來之時,微微一愣。

他還以爲做出這樣的事會是一個五大三的壯漢,沒想到會是一個玲瓏替剔的小姑娘。

刀疤看到張三眼中的躁,心裡已經開始爲他默哀。

他其實很想提醒這個與他同病相憐的老大,但是又怕江子笙直接在背後殺人滅口。

“就是你把我的兄弟綁了?”張三現在人多勢衆,完全沒有不把江子笙放在眼裡。

“沒錯。”

江子笙落落地大方地應道,看著張三就像是在看一個*一樣。

張三咧起角笑笑,在腦中快速地將玉麟城中各府的大家閨秀全都塞選了一遍,確認沒有江子笙的任何信息,眼中的貪婪多了幾分。

“沒想到姑娘還是一個小辣椒,有個,我喜歡。”張三說著就要把手到了江子笙的下

江子笙一閃,戾地一笑。

一招沒有得手,張三的火氣立即躥了出來,“竟然還敢躲,來人把這個小娘皮給勞資綁起來。”

咔嚓……

江子笙聽到了後杯子碎裂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是任錦軒的傑作。

“張三你好大的威風啊。”任錦軒冷冷地從角落中走出,似笑非笑地看著張三。

“是哪個小子……奴才見過世子。”張三上一秒還是威風凜凜,下一秒看到任錦軒的時候,整個人如同霜打的白菜立即焉了。

“你剛似乎對本君的世子妃很興趣?”任錦軒的話語中淡淡的殺氣,袖袍一揚,張三立即如同一塊破布重重地甩出了門。

任錦軒用的力氣不大卻讓張三掉落了好幾顆門牙,痛的嗷嗷直

張三知道事,立即*一般地來到任錦軒面前,頭埋得低低的:“都是奴才一時鬼迷心竅,還請世子責罰。”

張三的小弟們看到張三被打的跟一隻落水狗一樣,瞬間嚇呆了,沒一會便散了個乾乾淨淨。

“呵,你膽子倒不小啊,世子妃也是你能覬覦的?”任錦軒說著,慢慢地揚起手,將張三整個人凌空抓氣,眼中的殺氣閃現。

“奴才再也不敢了。”張三整個人被掉在空中,滿心的驚恐,忐忑地看著任錦軒。

任錦軒不爲所,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說,到底用武賢王府的名義斂了多財?”

“幾千兩……”張三不敢再有所瞞,將功補過地道:“世子我現在立即把錢還給百姓,求求您饒我一命……”

任錦軒沒有開口,江子笙卻是在一旁冷笑。

“張老大你這手段比貪污吏還要可怕的多啊,尋常人家二兩銀子便能過一年,你倒好,直接收颳了幾千兩,你可曾想過有多人,死在你的手上?”

張三自知自己的做的事天理難容,卻還是想要活下來。

“奴才再也不敢了,還請世子,世子妃多多寬恕,留小人一條老命吧。”

“你罪該萬死。”任錦軒說著雙手猛地一扭,張三便斷了氣,直接空中墜落。

他的眼睛正瞪得大大地,怔怔地著刀疤所在的方向。

刀疤忍不住心底發寒,哀求地看著江子笙:“世子妃您不是說張三來了就放走我們嗎?”

江子笙茫然地看著刀疤,冷冷地勾起角:“我有說過嗎?”

刀疤沒想到江子笙竟然翻臉不認人,頓時氣得面通紅。

“最毒婦人心啊,最毒婦人心!”

任錦軒不悅地看了刀疤一眼,轉對江子道:“殺了?”

聽到任錦軒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刀疤立即止住了話茬,眼中閃爍著對死亡的恐懼。

“把他們全部抓到牢裡吧,遇到罪大惡極的再殺不遲,若是一些節稍輕的,改造改造也就算了。”江子笙漫不經心地道。

“聽你的。”任錦軒慵懶地江子笙的頭髮。

刀疤他們帶走之後,瓊漿鋪子又恢復了安靜。

經過之前的事,整個西市靜的連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聞。

老掌櫃激涕零地看著江子笙,特地爲泡了一壺好茶。

若不是江子笙仗義相助,他這間鋪子恐怕早就爲一堆沒用的廢品了。

“江大夫,你之前說的合作,我認爲十分的不錯。”之前老掌櫃便想應下了,可誰知會出現刀疤他們要保護費一事。

江子笙看老掌櫃答應的這麼快,自己卻是猶豫了。

主要就是瓊漿鋪子只有老掌櫃一個人,他想忙也本忙不過來。

聽到江子笙的疑慮,老掌櫃立即無所謂地搖了搖手,低聲道:“雖然現在這個鋪子只有我一個人,到時我會把兒子,兒媳婦一同上。”

江子笙聽到老掌櫃的話滿心的,當下便道:“那行,我明天就讓人將合同擬定,有什麼條件您儘管提。”

老掌櫃聽江子笙這麼一說,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半晌纔開口道:“老頭子其實只有一件小事,就是想去仔細看看那個回春堂。”

這事一直是他心中的芥,他直到現在都不明白江子笙把醫館弄客棧的樣子到底有啥用

“這個簡單,您想要什麼時候去都。”江子笙微愣,沒想到老掌櫃的條件竟然那麼的樸實,立即點頭答應。

“那就麻煩江大夫了。”老掌櫃看著江子笙,慨地嘆了口氣。

自古英雄出年,看來他已經老了……

落定一件大事,江子笙的心也稍稍鬆了些,故意不看後的任錦軒,優哉遊哉地原路返回。

任錦軒則是站在不遠之故作悠閒的樣子,眼眸深帶著一難以捉見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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